“如果不是因為我很了解你的話,我一定認為你在胡言亂語。不過,你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作為本源佛字的擁有者,痛苦和折磨,的確都隻是一種修行。隻是,你確信可以經受住黃泉地獄的折磨?”秦朗淡淡一笑道。

這個時候,在宇宙囚籠之中,秦朗和這天佛意誌對峙而坐,看起來就如同是在論道一樣,但這並非是論道,而是一種審問,秦朗想要從天佛意誌身上審問出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說吧,你想要從我這裏知道什麽?”天佛意誌道,“可以告訴你的,我會先告訴你,免得白白受你的折磨。”

這天佛意誌也是挺光棍的,似乎比秦朗更加著急。

“我想要知道你所知道的,關於所謂‘高等位麵’的一切信息。”秦朗向天佛意誌道。

天佛意誌沉默了片刻,卻道:“你還是折磨我吧,因為我不可能告訴你這些東西。如果你想要知道低等位麵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雖然你也是低等位麵的生物、強者,但是我相信低等位麵的很多秘密,你依然是不知道的。”

“呃……好吧,先給我說說低等位麵哪些我可能不知道的秘密。”秦朗說道,“在這之後,我們再來談高等位麵的事情。”

“你還是想要我談論高等位麵的東西?”天佛意誌道,“我覺得,對於你來說,不知才是福!”

“你也不用跟我打什麽佛家啞謎了,我想要知道的東西,一定會想方設法知道的。不如這樣,先告訴我低等位麵的一些所謂秘密,順便你再考慮考慮,等低等位麵的事情講完了,我們再好好交談一下。”秦朗真正想要知道的,可不是低等位麵的所謂秘密,他想要解揭開那些所謂高等生物的神秘麵紗。

“低等位麵,一共有六重宇宙……”天佛意誌直接開講了,如同一個循循善誘的老者,向秦朗講述著低等位麵的一些秘密。

“六重宇宙?不是五重麽?”秦朗得到的信息,低等位麵可是隻有五重宇宙的,第六層開始,就算是高等位麵了。

“五重?不,是六重,因為還有零宇宙。”天佛意誌肯定地說。

“零宇宙?零層宇宙?”秦朗以前的確是沒有聽過零宇宙,也沒有見過所謂的零宇宙生物。

“零宇宙,不是零層宇宙,因為零宇宙沒有‘層’和‘維’這樣的概念。”

“那麽,零宇宙的生物是什麽樣子?”秦朗詫異道。

“零宇宙沒有生物。但是,零宇宙的確是存在的。而且就算是高層次宇宙的生物,也很難窺探到零宇宙的奧秘。”天佛意誌答道,言下之意零宇宙的確是存在的,但是天佛意誌和其他高等生物,其實都沒有見過零宇宙的生物,或者說零宇宙根本沒有生物。

“連生物都沒有的宇宙,算什麽宇宙?你就用這些無用的信息來忽悠我不成?”秦朗輕哼了一聲,有些不滿。

“不,關於零宇宙,這的確也是高等生物才知道的信息,我相信你一定是不知道的吧?何況,這個信息你認為毫無價值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在零宇宙當中,蘊藏著強大的力量,我的意誌留在低層次宇宙中,其中一個原因目的就是為了搜尋零宇宙的存在。”

“那你可有收獲?”秦朗繼續問道。

“還沒有!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現在我被你囚禁的隻是其中一股意誌而已,我不會因為損失這麽一股意誌就放棄我的目標——難道你不好奇,零宇宙之中,究竟隱藏著什麽嗎?”天佛意誌又道,似乎要故意刺激起秦朗的興趣來。

“有什麽?反正也沒有永恒之道。”秦朗卻顯得並不在意,“如果那其中有永恒之道的話,我相信你一定不會透露這個消息給我的。至少,不會這麽輕鬆地將這個消息透露給我,不是麽?”

“永恒之道?嘿……談何容易,就算是在我們高等生物之中,也沒有誰真正見過永恒之道。或者說,任何一個強者,都隻是行走在通向永恒的道路上,但是誰也無法到達終點。”

“那麽,你告訴我這零宇宙中究竟有什麽值得你研究的,值得讓我感興趣的?”秦朗又問道。

“力量!”天佛意誌道,“在零宇宙之中,是沒有任何生物的,但是卻擁有無比強大的力量,非常非常原始的力量,就算是我們高等生物都還未掌控的力量!”

“你為何要告訴我?”秦朗向天佛意誌問道,“如果這零宇宙中有這麽強大的力量的話,你這麽容易就告訴我了?或許,你真的是誠實典範,至尊好人?這不見得吧。”

“我當然不是什麽好人,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人’。但是,我告訴你的卻是實情。至於其中的原因——以為零宇宙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我認為你根本駕馭不了,所以我告訴你這件事情,隻是為了引起你的興趣,然後將你送入死地之中。因為你對這力量越是有興趣,你越是渴望得到,那麽你距離死亡也就越近了。”天佛意誌淡淡一笑,這其實就是陽謀,能夠讓天佛意誌這樣的高等生物都如此感興趣的力量,一定是相當強橫的力量,甚至可能是截然不同的力量,秦朗如果有幸碰到這樣的力量的話,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但是這就落入了天佛意誌的算計中,因為這樣龐大的力量根本不是秦朗可以掌控的,最終秦朗必然會被這種力量吞噬。

“原來如此,為了讓我自己去送死,你也算是煞費苦心了。不過,你自己都還未現零宇宙的存在,憑什麽覺得我能找到呢?”

“因為你是低等位麵的生物,你的本體在低等位麵中可以自由地行動,但是我卻無法做到。”天佛意誌答道,“根據我提供的消息和線索,如果你來執行的話,那就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找到零宇宙,並且你也有機會駕馭其中的力量,盡管你被那種力量吞噬是最大的可能。”

“我明白了,你是準備慫恿我去送死,而你也有機會見識一下那零宇宙中蘊藏的力量,你損失的隻是一股意誌,但是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你要收取那種力量就會容易很多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拒絕!”秦朗竟然無視天佛意誌的誠懇,竟然拒絕了跟天佛意誌一同尋找這所謂的零宇宙,這完全出乎了天佛意誌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