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員嶠山陣法禁製的時候,那些個瀛洲和方丈的修士都被震驚住了,上一次方丈和瀛洲的修士在員嶠山遺跡中損失最大,就是因為這員嶠山遺跡中的陣法禁製傳聞是相當地恐怖,想不到今天再次碰上了,這簡直就是見鬼了。

沒有人想要麵對這員嶠山的陣法禁製,因為傳聞這陣法禁製的威力太恐怖了,直接就可以將一個仙人蒸發掉,哪怕是仙器都不會剩餘下來,可謂是從未見過的恐怖陣法禁製。這時候被困在這陣法禁製當中,簡直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不過,顧青蕁和秦朗一行四人卻非常聰明,趕忙隱藏了自身靈性,免得成為這一道靈網攻擊的對象,但秦朗這樣隻不過是做樣子而已,實際上無論如何這一道靈網也是不會攻擊秦朗的,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盡管秦朗和顧青蕁四人已經削弱了自身的修為,但是方丈和瀛洲的修士卻不敢對他們動手,因為這時候他們自身難保了,而且一位蓬萊的修士還挑釁瀛洲修士說:“哼!你們這些蠢貨不是很囂張麽,現在繼續囂張啊?……怎麽,你們要是有種的話,直接動手啊,怎麽不敢了?要是不敢動手的話,就趕緊趴在這裏當龜孫子……”

這個蓬萊修士還真是一個毒舌,這家夥竟然將蓬萊和方丈的修士罵得啞口無言,其中一個瀛洲的修士忍不住要出手,結果剛一出手就立即被靈網給吞噬了,這一道靈網可不會放過吞噬修士靈性的機會,因為它需要這些靈性來壯大自身。說白了,這一道靈網也是要修行的,既然是要修行的話,當然也就需要特殊的“元氣”了。

又一個修士就這麽被蒸發掉了,這一下方丈和蓬萊的修士都直接傻眼了,他們已經萌生了退意,但是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擔心任何舉動都可能導致這裏的“陣法禁製”反噬,當然這個時候方丈和蓬萊的修士肯定是不敢再攻擊顧青蕁了,甚至連想法都被徹底打消了,這個時候他們如果還想要攻擊顧青蕁的話,簡直就是愚蠢到家了,他們當然沒有這麽愚蠢,所以隻能眼巴巴地盯著顧青蕁一行人,大約是希望暫時休戰。隻是,這個時候顧青蕁卻沒有想過要休戰,冷冷地盯著每一個瀛洲和方丈的修士:“很好!你們剛才不是要圍攻我麽,現在怎麽不動手了?現在如果你們動手,那是最好的機會啊。”

“這個……顧青蕁,我看你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現在我們誰都不能輕舉妄動,免得被這裏麵的陣法禁製攻擊,我認為你也不想在這裏被蒸發掉吧?”其中一個比較沉穩的瀛洲修士如此說道。

“那可不一定。”顧青蕁冷笑道,“你們可別忘記了,之前三山奪魁神仙會的時候,死的人也不少的,但是我活下來了,所以這一次我活下來的機會依然比你們大得多!”

“你那隻是運氣好而已,但是你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好!”一個方丈仙山的修士反駁道,不過這家夥的聲音並不大,似乎擔心驚動這裏的陣法禁製,所以他的反駁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隻是運氣好?唔……或許是吧,不過運氣好也算是一種本錢,我們這些修士,都應該知道天命運轉的規律,如果擁有大氣運也是一種本錢,還是雄厚的本錢!”顧青蕁這個時候顯得相當地有種,秦朗忍不住暗暗稱讚。

因為秦朗並未告訴顧青蕁關於靈網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顧青蕁的鎮定都是她自己裝出來的,或者說她有這樣的心理素質跟對方玩這麽一出,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個時候的顧青蕁就是一個勇者,所以她能夠站在上風,讓方丈和瀛洲的修士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雖然方丈和瀛洲的修士並不相信這員嶠山的陣法禁製會特別“照顧”顧青蕁,但是顧青蕁之前的確是成功地逃脫了員嶠山遺跡,並且取得了三山奪魁神仙會的最高榮譽,盡管她本人並沒有領取這一份殊榮,但是無論如何顧青蕁這話肯定是給他們帶來了壓力,這就好像顧青蕁所說的一樣,哪怕她真的是靠著狗屎運而活著離開員嶠山遺跡的,但是狗屎運本身也是一種底蘊,在任何世界中都是有那麽極少數人是靠著運氣這種東西而超越絕大部分的人,盡管這不公平,但是卻讓其他人無可奈何。

顧青蕁的話,果然是嚇唬住了瀛洲和方丈的修士們,盡管他們的人數更多,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畏懼這員嶠山遺跡的陣法禁製呢?之前三山奪魁神仙會的時候,三大仙山都有很多修士栽在這裏,想不畏懼這裏的陣法禁製都不行啊。更關鍵的是,目前還沒有誰知道這員嶠山遺跡的陣法禁製的玄妙所在,自然也就沒有人能夠“破陣”,所以為了各自的小命,誰都不想這個時候跟顧青蕁這個“瘋子”較勁。

而理智的人,這個時候都應該考慮如何跟顧青蕁進行談判了,一個方丈仙山的女修士首先示弱說:“顧青蕁,雖然上一次三山奪魁神仙會我們方丈山也陣亡了不少的修士,不過三三奪魁神仙會本來就是自願參與的任務,既然我們方丈仙山的修士陣亡在這裏了,那也是無話可說的事情了,我現在已經想清楚了——這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在你的頭上。所以,我決定暫時退出了!”

“沒錯。我們之前是有些惱怒,那也隻是因為覺得方丈山的修士可能因你而死,不過仔細想想我們三大仙山也算是同氣連枝,如果我們對付你的事情被蓬萊島的修士知道了,那麽以後我們三大仙山就很難通力合作了,所以大局為重,我也決定退出!”另外一個方丈仙山的男修士也選擇了退出。

“還有誰想要退出?”顧青蕁不屑地說,“你們想要退出也行,我也不會阻攔你們,不過任何人想要退出這裏,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今天你們為何要在這裏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