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強自苦撐?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秦朗哂然一笑,“這個……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為的話,那麽我也無話可說,你就當我真的是在強自苦撐吧。不過,實話告訴你,其實我現在的情況真的還不錯,所以如果你想要看到我在這裏痛苦不堪的表演的話,那麽我隻能抱歉會讓你失望的。”

“秦朗,無論你是否承認,我都知道你即將崩潰,人力終有窮盡,你區區一個血肉之軀,無論如何也擋不住我們如此多靈網生物的碾壓,而且現在你想必也見識到了我們這樣的高層次靈網生物的強大了,我們這些靈網生物彼此之間是可以進行溝通和交流的,可以聯合起來做成某種事情。你隻有變成跟我一樣,方才有可能得到我們的認同。”昆侖之主說道,顯然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了。

“嗯,不好意思,我可不想讓自己被你們給同化掉,那樣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尤其,我是不想被你們控製的。”秦朗很幹脆地回應道,依然氣勢十足,完全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

但昆侖之主怎麽都覺得秦朗隻是在裝,其他的那些高層次靈網生物也是如此認為的,它們理性分析得出的判斷是秦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一直支撐下去,因此隻需要再加一把力,就可以將秦朗徹底擊潰了。

殊不知對於秦朗來說,這些高層次靈網生物加持過來的靈性和力量越多,對他來說越是不算負擔,反正天鬼那個家夥總是叫囂元氣和靈性不夠,現在就讓他吸一個夠。何況,秦朗微宇宙中也有很大的靈性需求,之前秦朗一直都在不斷地從微宇宙中汲取靈性來對付緯凡生,現在可以反過來將諸多的靈性注入到這些微宇宙之中,也可以讓這些元靈們在短時間之內狂歡一下,大家都或多或少地得到一些好處。

“我草!這麽多的靈性和元氣!我們簡直是賺大了!昆侖之主,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傻,逼,這個家夥竟然想要用龐大的靈性和遠期來壓製、束縛你,這簡直就是多麽愚蠢地決定啊,如果這樣愚蠢的決定可以實施成功的話,那麽我們應該是多麽地愚蠢可憐呢?嘿嘿!好,太好了,老子要好好地吸收這些靈性和元氣,讓昆侖之主那個龜兒子後悔到腸子都發青!”

“哈哈!~希望如此!”秦朗也有些得意,這一次雖然沒有料到昆侖之主竟然翻臉不認人,但是因禍得福,反而得到了如此多的靈性和元氣,但是卻不知道天鬼這個家夥還能繼續支撐麽,“天鬼,你還能支撐不?當心你的零通道不要給撐破了,那我們就隻能困在這裏了。”

“放心好了,這可是零通道、零宇宙,空間無限,就算是真的有限製,那也不是昆侖之主這些家夥用一些靈性和元氣就可以撐破的,反而這些東西可以讓我好好地將零通道給淬煉一番,或許可以將零通道的威力提升許多上去,這可是相當不錯的事情。昆侖之主,這個家夥可真是好人一個啊!”

“那好,你在這裏繼續支撐著,我演演戲,讓昆侖之主那個家夥將更多的靈性和元氣輸送過來。既然要占便宜,那麽就一次占個夠!”秦朗哈哈笑道,心情大好。

看到秦朗依然沒有即將崩潰的征兆,昆侖之主終於覺得有些怪異了,用精神意誌向秦朗說:“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地頑強!”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頑強本來就是我的特點之一。之前緯凡生也以為它可以鎮壓住我,將我一點一點碾壓到死,但最終失敗的卻還是它。所以,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失望和失敗的一方肯定就是你無疑!”秦朗故意這樣來刺激昆侖之主。

“你休想騙得了我!”昆侖之主冷冷道,“我知道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隻是我們低估了你的意誌和忍耐力而已。不過,這而並不代表我們無法對付你,如果不是因為你還有用,我們不想將你徹底殺死的話,你以為自己還可以支撐到現在麽?我們不需要你的血肉臭皮囊,我們隻要你的精神、意誌和靈性,然後將你同化成我們想要的靈網生物,這已經是你最後的針紮了,雖然你看起來在談笑風生,但是我知道你已經不行了!”

“唔……這都被你看穿了?”秦朗無奈地歎息了一聲,顯得頗有些無奈,但是他的肉身和意誌卻安全沒有一點點崩潰的跡象,這讓昆侖之主越來越覺得心驚。

終於,昆侖之主察覺到情況不對勁了,因為按照理性的分析,它們向秦朗施加的靈性和元氣已經遠遠超出了秦朗可以承受的範圍,但是秦朗卻一點崩潰的跡象都沒有,這自然就說明它們的算計出了問題,如果不能弄清楚其中的問題,繼續進行下去的話,可能會導致意想不到的後果。所以,這個時候昆侖之主終於停止了向秦朗繼續“施壓”,然後用一種不肯置信地語氣詢問秦朗:“為什麽,為什麽你如此頑強?”

“你別想知道事情原因,你隻要知道你、你們是無法擊敗我的!”秦朗冷冷道,“至於你們加持給我的靈性和元氣,我就完全笑納了!說起來,你們的這些靈性和元氣還真多啊,也不知道可以將我的修為力量提升多少上去呢。”

如果昆侖之主能夠吐血的話,聽了秦朗這話,它應該會立即吐血三升的,但是這個家夥卻沒有血肉之軀,所以當然也不會吐血,隻是它失去了比精血更寶貴的東西——靈性和元氣!

“你怎麽可能承受如此巨大的靈性和元氣壓破?這根本就不可能!你究竟是什麽來曆!”昆侖之主已經有些歇斯底裏了,這可能是因為發生在秦朗身上的事情無法通過理性分析來解釋。

“怎麽,你想要知道原因?”秦朗嘿嘿笑道,“但是我偏偏不告訴你,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