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滅宇貴為虛聖,竟然鎮壓不了你?”虛滅宇大吼一聲,再度催動更為強大的虛無力量,它可不相信鎮壓不了秦朗,如果被秦朗這家夥給擋住的話,那麽虛滅宇一定會被其他虛聖嘲諷的。

秦朗可不管虛滅宇是什麽虛聖,他隻知道應該繼續支撐下去,為神矩和第八層次宇宙的修士們爭取更多的時間。時間就是生機,擁有這些時間,秦朗才能為諸多修士撤退到第七層次宇宙創造機會。

至於徹底擊敗無世界的這些修士,秦朗根本就沒有想過!

不是秦朗沒有自信心,而是形勢如此,秦朗修行了無上道,憑借超然的感應,知道無世界的修士數量和力量遠遠超過了很多修士的估計,這也是第九層次宇宙為何會在短時間之內被攻陷的原因所在。並非是因為第九層次宇宙的強者們貪生怕死、不抵擋,而是這些無世界修士的數量和實力太強,根本抵擋不住!

現在,這些無世界修士不過是剛剛降臨第八層次宇宙而已,隻能算是先鋒部隊而已,而真正的如同蝗蟲一樣的大軍還沒有降臨呢,虛滅宇也不過隻是虛聖之一,而如同它一樣的虛聖可不止一個,秦朗隻能跟虛滅宇勢均力敵而已,如果再出現幾個虛聖,秦朗豈不是徹底落敗了?

開皇一雖然是開天族的大佬,但是麵對一個虛聖不落下風也就不錯了,根本就無法給秦朗幫忙。

所以,取勝這樣的事情,秦朗暫時就沒有想過。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擋住虛滅宇,給其他人創造更多機會和時間,時間越多,那麽第八層次宇宙的強者們擊殺的無世界修士就越多,鎮壓的無世界修士也就越多,從中獲取的信息可能就會更多,而這就是秦朗的真正目的。

虛滅宇卻是想要立即將秦朗擊殺或者鎮壓,因為它絕對不容許它自己被區區一個小角色給擋在這裏,它可是虛聖之一啊,要是連第八層次宇宙都無法拿下的話,豈不是太丟人了?何況,眼前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開天族的修士,如果是開天族修士還好一些。

“你強任你強!但是你再強,也休想可以輕鬆擊敗我!”秦朗向虛滅宇說道,融和了無上平衡之術的拳法,總是能夠恰到好處地擋住虛滅宇的攻擊,甚至隱約給虛滅宇造成了一些克製。

這可真是太詭異了!

虛滅宇相當地鬱悶,明明眼前這小子的力量不足於抵擋它的攻擊的,但是為何這家夥卻能夠屹立於不敗之地?

“難道這小子竟然是借助我的力量來反擊我不成?”虛滅宇畢竟是虛滅宇,片刻之後就看出了問題所在,它知道秦朗的修為實力本來不如它,之所以能夠跟它爭鋒相對,大概就是借助虛滅宇的力量來對付它自己。既然已經看出了問題所在,虛滅宇攻擊秦朗的方式頓時就發生了變化,頓時從之前狂猛攻擊變得飄渺莫測了。

要知道,無世界修士原本就最是擅長虛無縹緲的攻擊,隻是虛滅宇不屑於對秦朗這樣的小子動用這種遊鬥的方式而已。

作為無世界的修士,虛滅宇立即融入了虛無之中,仿佛它自身就是虛無世界的一部分,根本不分彼此,任何人似乎都無法將它從虛無之中分離出來,亦或者秦朗身體四周的虛無都是虛滅宇本身。

“直接化為虛無了?”秦朗停止了攻擊,他知道虛滅宇並未失敗,沒有道理直接消失,那麽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虛滅宇直接融入了虛無中,它的身體已經化為虛無了,秦朗已經感應不到它的存在了。

但是,在這虛無之中,虛滅宇隨時都可能出現,隨時都可能會對秦朗發動致命一擊的,這就讓秦朗相當地頭疼了!這家夥完全就跟虛無融和,不分彼此,如何抵禦其的突然攻擊呢?

秦朗沒想到虛滅宇竟然可以跟虛無本身融和,讓人防不勝防,而且虛滅宇的實力本來是在秦朗之上,再加上其突然偷襲的話,秦朗一旦中招,怕就是重傷落敗的結果!

比之盜無明、左一天之流,這虛滅宇的確是高出了一籌,這個家夥完全融入虛無而無形,也就意味著隨時都可能從虛無之中對秦朗發動忽然的致命攻擊,自然是令人防不勝防!

秦朗能夠感應到四周虛無力量的湧動,但是卻無法感應到虛滅宇的存在,這家夥簡直就無跡可尋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應付虛滅宇的潛在威脅,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秦朗可謂是身經百戰,也不知道多少次陷入了危機之中,虛滅宇的手段固然是高明,卻也還沒有到秦朗真的無計可施的地步。

“無上一道,赤子心燈!”秦朗平靜地說道,忽然停止了攻擊,整個人完全陷入了無上平衡之術的極致,也達到了‘無上至靜’的地步,整個人就如同腹中胎兒剛誕生的時候,達到了生命最初的狀態,這是介乎於無和有、靜和動之間的極其微妙狀態,可謂是玄之又玄,也隻有秦朗動用無上一道,結合動靜之術,才能達到如此玄妙的狀態,這個時候的秦朗,雖然隻是剛誕生為生命,但是卻是從“無”中而來,對於任何一點點變化都有極其極其敏銳的感知,他雖然不動,但是卻可以將四周一切動靜都感應到,甚至包括虛無的變化!

虛滅宇若是不想攻擊秦朗也就罷了,隻要它想攻擊秦朗,那麽必然就會從虛無的狀態中進行攻擊,自然也就會有變化,不管是什麽形態的變化,其變化本身都是存在的,也自然會出現一些異動,雖然虛滅宇是在虛無的狀態之中進行變化和異動的,其餘人幾乎是感應不到的,除非對方也進入虛無之中。但,秦朗的赤子心燈可能是唯一的意外,此時的秦朗對於四周任何變化都是感應非常,虛滅宇就算是在虛無的狀態下進行變化,也依然是逃不過秦朗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