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打個比方。”秦朗說道,“話說,你**我幹嘛?”

“姑奶奶喜歡拍照,看到一個貓兒、狗兒,隻要看得順眼,都會拍照的。你剛才的樣子不錯,所以我拍了幾張。”任美麗道。她覺得秦朗順眼,不知道是貶義還是褒義,因為如果是褒義的話,她為何又要將秦朗跟貓兒、狗兒來對比呢?

“任小姐,我們之前不是談妥了麽,從此之後,我們互不幹涉呢。”秦朗向任美麗說道。

“我沒有幹涉你啊。”任美麗一便翻看照片一邊說,“還挺上鏡的——對了,你在安蓉市的事情做完了,拔腿就走人,怎麽沒通知姑奶奶呢?”

別說,秦朗還真是將這事給忘記了。

最關鍵是,秦朗壓根兒就沒有留意到任美麗的存在。

不知道為何,秦朗的內心之中對任美麗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不知道是因為老毒物的包辦婚姻,還是因為任美麗的身份,亦或者是因為任美麗還未成年,太過接近她會讓秦朗有一種犯罪感。

但總之一點,秦朗就是不適應任美麗的存在。

“你任大小姐的耳目眾多,肯定知道我離開安蓉市了吧,而且既然大家都決定互不幹涉了,似乎就沒必要大事小事向你匯報吧。”

“沒錯,我是答應不幹涉你了。不過,你好像忘了,告訴我你是怎麽使武玄境界的人受傷的?青陽子、青靈子,你怎麽贏了他們兩個人?”任美麗問道。

“這個……告訴你也無妨,我是用毒!”秦朗說道。

“用毒?”任美麗搖頭說,“這兩人境界都達到了剛柔境,有真氣護體,除非在他們虛弱的時候,你才能對他們下毒,怎麽可能在拚鬥的時候重創他們呢?”

“這就是秘密了。”秦朗稍微有些傲然地說,“別忘了,我好歹也是毒宗傳人,也算是宗字輩的,總有一點過人的本事。”

“我不相信!”任美麗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秦朗攤了攤手,“我說的都是事實。好了,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就給我們彼此一點自由空間吧。”

“你就打算這麽把我打發走了?”任美麗道,“姑奶奶可不能就這麽讓你給利用了,好歹你也要讓我知道,你是怎麽贏了這兩人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秦朗一臉鬱悶。

“試給我看!”任美麗哼了一聲。

“你想死?”秦朗說道,“你應該知道,青靈子的慘狀吧?”

“少嚇唬我!”任美麗哼了一聲,“我隻要知道你如何破除他們的真氣防禦就行了。”

“這個……是我的秘密!”秦朗堅持不說。

“這可是你答應過姑奶奶的。”任美麗道,“大不了姑奶奶替你保密。”

“你可是魔宗的人,你的保證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水分。”

“廢話少說!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話,我把自己的承諾收回,從此以後我都纏著你,讓你跟什麽美女老師,跟什麽美女同學的事情全都泡湯!”任美麗狠狠地等著眼睛,威脅秦朗。

“呃……好吧,我真是服了你。”秦朗取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用銀針挑出了一點點血液出來,然後秦朗將這銀針遞給了任美麗,“你自己試試吧。小心一點,別死在這東西上麵了,那就太冤枉了。”

任美麗接過這一枚銀針,頓時感受到了上麵的冥毒腐朽的氣息,她試圖用自己的真氣去包裹這一枚銀針,卻發現這一枚銀針上麵的毒藥居然可以腐蝕她的護體真氣!

“毒宗的毒藥,果然有幾點霸道!”任美麗用方言感歎了一聲。

“廢話,都給你說了,好歹也是宗字輩的。”秦朗哼了一聲,“這下你相信了吧,那就把毒針還給我吧。”

“這東西我收下了,就當你送給我的禮物。”任美麗毫不客氣地將這毒針藏了起來。

“你要禮物的話,我另外換別的東西給你行不?”秦朗向任美麗說道,“這東西太危險了,你還是別帶在身上。”

冥毒這種東西,秦朗自己都還沒弄透徹,他可不想落入魔宗人手中。任美麗雖然未必有這樣的心機,但是魔宗其餘的人卻不然。當然,秦朗相信即便是魔宗之人,也很難堪破這冥毒中的奧秘,但秦朗還是不想毒宗的秘密被魔宗的人搞去了。

但是麵對任美麗的不依不撓,秦朗隻能妥協了,隻能任憑任美麗將這一根毒針給拿走了。不過,秦朗再三提醒她,不要輕易地使用這毒針,因為這毒針一旦刺中別人,幾乎無解。

冥毒,如果是那麽容易被解除的話,那就不叫冥毒了。

“我說你煩不煩啊。不過就是送一根針而已,姑奶奶好歹也算是你的未婚妻,你送給我一根針都這麽小氣,你好意思麽?”任美麗道。

聽她這麽一說,秦朗還真是不好意思,畢竟老毒物一力促成了他和任美麗的親事,而秦朗就得到了魔宗的鍛體功法,他知道這一套功法相當不簡單,幾乎可以媲美佛宗的伏龍樁,這一份定親禮物可是相當不簡單。

秦朗不知道老毒物給了毒宗什麽好處,才達成了這一樁“政治婚姻”,但是仔細想想看,任美麗雖然脾氣雖然有點怪,但卻並非是那種刁蠻任姓到難以忍受的人,而其她也不像是傳聞中的魔宗之人,不問青紅皂白就大開殺戒。

相對來說,反而秦朗對她的防備和排斥有些沒道理。

想到這些,秦朗對任美麗的不耐煩感覺也就消失了,說道:“總之,毒藥這種東西,是不能亂用的,不管用什麽毒藥,在使用之前自己都有用毒的風險——”

“行了,別婆婆媽媽的,像我爸似的。”任美麗反而有些不耐煩了,“秦朗,我知道你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之前你擔心我會破壞你的好事情,所以才對我百般排斥。不過,現在我早就已經想明白了,我根本沒有必要吃那些老女人的飛醋。隻要再過幾年,等她們容顏衰老,你自然而然地就會主動來糾纏姑奶奶了,對吧?”

“呃……如果你要這麽想,那也是可以的。”秦朗覺得沒必要去糾正任美麗的觀點,誰讓她隻是一個未成年少女呢,“臨走之前,我想問你一句,你剛才給我拍照幹嘛?”

“我覺得你站樁的姿態不錯,挺上鏡的。”任美麗道,“可惜的是,你的這張臉長相差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