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絕頂高手,不都是因為很自負的麽?不都是應該很張狂的麽?

哪有絕頂高手還要藏在暗處放暗器陰人的,尤其是不放暗器都能解決問題的高手。麵對這種人,班吉喇嘛隻覺得對方簡直太無恥了!

“無恥的華夏人!”

班吉喇嘛在中招的刹那,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聲。

同時,班吉喇嘛覺得自己對華夏人的看法是對的,這些華夏人真是太卑鄙、太無恥了!

蓬!

全身十幾個穴位被暗器擊中,本來騰空向著秦朗撲來的班吉喇嘛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摔了一個嘴啃屎,這種動作簡直是窩囊之極。

而原本打算藏在班吉背後的那個年青喇嘛,此時已經一命嗚呼,因為有一根鋼釘從他的額頭刺入,深深地紮入了他的腦顱之中。

班吉喇嘛想要掙紮著站起來,他更想將秦朗這個螻蟻一樣的家夥殺死。班吉喇嘛可是武玄真元境的高手,居然被區區一個養氣境的小子暗算了,他簡直恨不得將秦朗碎屍萬段。

隻是,班吉喇嘛掙紮了幾下就發現這根本是徒勞,且不說這些暗器都釘在了他的穴位上,而且更惱火的是這些暗器居然還淬了劇毒,這讓班吉喇嘛最後的一點僥幸心理都給滅了。

“尼瑪,絕頂高手用暗器、偷襲還他媽淬毒!”班吉喇嘛雖然是出家人,但是此刻都恨不得要罵娘了,如此窩囊地被人擊敗,讓他更加覺得華夏漢人簡直卑鄙無恥下流!

“老喇嘛,你為何還要掙紮呢?”秦朗向班吉喇嘛道,“我知道你輸得很不甘心。但是輸了就是輸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對了,你剛才攻擊我,不也是想要脅迫我來威脅潛藏在暗處的人麽——衛寒,你出來吧。”

人影一閃,衛寒從樹林中躥了出來,站在秦朗麵前,恭敬地向秦朗道:“請主人吩咐。”

“這……這是剛柔境的高手?他居然稱呼你為‘主人’?”班吉喇嘛簡直覺得自己的觀念被顛覆了。武玄層次的高手,哪個不是高高在上的人,任何一個武玄高手都擁有自己的脾氣很尊嚴,輕易是不會替人賣命的,更不可能給人為奴為仆。

“不用奇怪,你也會稱呼我為‘主人’的。”秦朗懶得跟班吉喇嘛廢話了,直接將一隻傀儡蟲打入了班吉的耳朵中。

班吉喇嘛好歹也是一個武玄層次的高手,給他植入一隻傀儡蟲也不算是浪費。

至於辛巴、辛格這兩人腦子中的傀儡蟲,秦朗肯定是要將其收回來的,傀儡蟲培植起來可不容易,秦朗現在可不能將傀儡蟲浪費在這些小角色身上。

不過,讓秦朗稍稍有些意外的是,傀儡蟲在進入班吉大腦的時候,遭到了這個老喇嘛強烈的反抗,這個老喇嘛的精神力修為竟然出奇地頑強,他竟然試圖用精神力去抵禦和反抗傀儡蟲。

此人的頑強,的確是超出了秦朗的估計。

尤其是這老喇嘛的精神力修為。

秦朗曾經聽老毒物說過密宗的精神力修行有獨到之處,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而且這個班吉老喇嘛的精神力比辛巴、辛格這兩個阿三強了很多,秦朗通過傀儡蟲可以感受到這老喇嘛的頑強意誌和強大精神。

隻是,這老喇嘛精神力雖然強大,但也不過是支撐了更長的時間罷了,當秦朗將一根蘸了鬼斑石魚毒素的鋼針刺入老喇嘛身上的時候,他最後的意誌都被那無法承受的痛苦給摧毀了。無論班吉是苦行僧還是什麽,他都無法抵禦這鬼斑石魚帶來的痛苦,痛苦頃刻間就摧毀了他的意誌,也讓他變成了秦朗的另外一個毒奴。

“主……人!”

過了一陣之後,班吉的口中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了。”秦朗向班吉喇嘛道,“現在告訴我,你為何要替昆貢賣命?”

“因為昆貢也是藏人,而且他是密宗的高手,秉承了密宗大能的意願,他是藏人的英雄……”

“屁的英雄!”秦朗冷哼一聲,“昆貢給你什麽好處?”

“是的,主人。”班吉答道,“我為昆貢做事,他答應傳授我密宗的一門修行功法。”

秦朗哼了一聲,心說我就知道沒這麽便宜的事情,搞了半天這個班吉喇嘛為昆貢做事情,是為了從昆貢那裏得到一門修行功法。當然,因為這喇嘛本身也是密宗的人,如果得到密宗的高深修行功法的話,修為的確是可以突飛猛進的。這麽看來,昆貢這個人並不簡單,絕對不是普通的雇傭兵頭子這麽簡單。

“秦朗,我們已經解決了麻煩,還抓了一個人過來——咦,這個老喇嘛是誰?”武彩雲和黃衝這時候已經回來了,並且還抓了一個俘虜。

根據黃衝所說,他和武彩雲幹掉了兩個雇傭兵,活捉了一個,不過對方有一人逃走了。

這麽看來,龍蛇部隊的戰鬥力果然不是吹的,武彩雲和黃衝一出手就將敵人給解決了,這說明他們的確是有豐富的戰鬥經驗。

單兵作戰,主要靠的不是武器,更多的是戰鬥經驗,這就是為何一個部隊參見過實戰的老兵數量往往決定了戰鬥力的強弱。

“介紹一下,這位是班吉喇嘛。”秦朗向武彩雲和黃衝道,“他本來是替昆貢做事的,不過經過了我的勸說,已經皈依我了。”

“什麽?他這麽快就皈依你了!”武彩雲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老喇嘛可是武玄層次的高手啊!”

“武玄層次的高手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就能被我說服。”秦朗向武彩雲道。

武彩雲當然不會相信秦朗的話,但是她卻不得不承認秦朗有本事,能夠“說服”一個武玄層次的喇嘛皈依,這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班吉大師,你是哪個寺廟的人?”武彩雲忍不住問了一句。

“回答她。”秦朗向班吉下令。

“我是黑耳寺的人。”班吉喇嘛答道。

“黑耳寺?這下麻煩了!”聽見黑耳寺的名字,黃衝忽地為之變色,“秦先生,這老喇嘛居然是黑耳寺的人,那麽你殺掉的這兩個年輕喇嘛,也是黑耳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