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離奇地得到了監察令,但是秦朗卻沒有想象中的驚喜

無功不受祿,秦朗感覺武明侯給他這一塊監察令沒這麽簡單。不過,秦朗也沒有在這個東西上麵糾結太久,把玩了一陣之後,秦朗便開始了他的修行。

這一趟前往黎塘縣,秦朗收獲頗多,不僅突破到了內息境界,而且還領悟吸收了密宗手印。現在,秦朗正試圖將密宗手印的奧妙融入毒宗的功夫之中。

修行的時間過得極快,很快就過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洛海川讓馬真勇到招待所裏麵叫醒了秦朗。

秦朗雖然一直呆在招待所裏麵,卻並沒有睡覺,他居然在房間的陽台上站了整整一晚上。不過,秦朗一點也不覺得困倦,因為他是以伏龍樁的姿態站立的。

用伏龍樁站樁,這讓秦朗可以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密宗真言手印的奧妙,然後將這些真言手印的精髓化為己用。

聽見馬真勇的敲門聲,秦朗才從入定的狀態中恢複過來,然後打開門。

“秦兄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首長有請。”馬真勇向秦朗道。

“噢?什麽事情?”

馬真勇如今是洛海川的絕對親信,所以知道一些洛海川的事情,於是解釋了一句:“應該是首長打算離開這裏了。”

“洛叔叔要離開這裏了?”秦朗訝道,“葉炳成的事情處理完了?”

“還沒有完全結束。不過,葉炳成基本上完蛋了,接下來的事情,已經用不著首長親自來處理了。兵貴神速,現在首長打算立即對其他葉係軍官進行審查。”馬真勇道。

大致明白了洛海川的想法之後,秦朗就不再多問。

反正,如今秦朗也有一個顧問的身份。在其位謀其職,於公於私他都應該幫助洛海川完成任務。

果不其然,當秦朗見到洛海川的時候,後者立即道:“秦朗,你來了就還,趕緊準備出發,我們前往南木市去!”

“好。”秦朗沒有多少話,直接應了下來。

南木市,在平川省的南部地區,這裏部署了一個軍分區,因為南木市地處平川省的邊陲,所以有那麽一點天高皇帝遠的意思,因此這裏的軍政官員都多少都有些脾氣。

洛海川第一站選擇夏陽市的葉炳成,這是為了開門紅。

第二站選擇南木市,則是為了立威。

但凡要立威,隻有啃掉了硬骨頭才能立威。

不過,這一次秦朗的待遇不錯,不再是乘坐軍車,而是軍用直升機。

很顯然,洛海川收拾了葉炳成之後,已經在八四三軍中樹立了絕對威望,所以調動整個八四三軍的資源不在話下。

不過,洛海川此行卻沒有帶更多人,依然隻待了馬真勇和秦朗兩個。

也許,洛海川是處於行動保密的考慮。

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直升機抵達南木市軍分區指揮部。

剛下飛機,秦朗就看到一隊軍官站在直升機停機坪附近,看起來是來迎接洛海川,隻不過真實的情況卻表明南木軍分區的人已經知道了洛海川的行動。

這一隊軍官為首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笑眯眯的中年少將,此人是南木軍分區的二號人物——參謀長呂鬆,他笑著上前迎接洛海川,握著手道:“洛組長,歡迎光臨我們南木軍分區指導工作啊。”

“指導可不敢當。”洛海川謙讓道。

“洛組長,您可是軍部派下來的調查組長,相當於‘欽差大臣’啊,當然有資格指導我們的工作。”呂鬆嗬嗬笑道,然後又親切地跟馬真勇和秦朗握手。

“洛組長,我們軍分區陳司令去開會了,他特別交代我一定要好好招待您,好好配合您的檢查工作。洛組長,您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就是了。”呂鬆表現得非常配合,但是無論是洛海川還是秦朗,都知道這廝是一個笑麵虎。

笑麵虎,可不是好對付的。

“那我就先謝過呂參謀長了。”洛海川也笑了笑。

氣氛似乎一團融洽,但就在此時,馬真勇忽地指著邊上一位軍官喝道:“付春有!想不到你居然在這裏!”

馬真勇的一句話,頓時打破了融洽的氣氛。

呂鬆微微一愣,然後笑道:“對了,我怎麽忘記了,付少校以前也是八四三軍的,前段時間剛轉過來,說起來跟你是戰友。”

“我可沒有他這樣的戰友!”馬真勇冷哼一聲,“付春有!夏陽市水壩潰壩,是不是你找人去搞的?”

那個叫付春有的年青軍官站了出來,向馬真勇道:“馬上尉,你現在雖然是調查組的成員之一,但是沒憑沒據的,我希望你不要願望人。更何況,我好歹也算是你的上級,你這樣汙蔑我,可是要負責的!”

秦朗瞅了瞅這個付春有,讓秦朗微微詫異的是,此人居然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太陽穴高高鼓起,明顯是內息境界修為。不過,此人雖然是一個習武者,但給人的感覺沒有習武者的豪爽,反而有一種陰沉的感覺。

毫無疑問,這個付春有肯定是一肚子壞水的那種人。

“付少校,你要端正態度。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我們要配合洛組長的調查。”呂鬆很顯然是扮演著唱紅臉的角色。

“參謀長,洛組長是我的老首長,我肯定是敬重他的。不過,這個馬上尉一上來就給我胡亂加罪名,這是什麽調查,這分明就是汙蔑栽贓啊!”付春有裝著義憤填膺的樣子。

“原來夏陽市潰壩的事情,竟然是你搞出來的。”洛海川正要開口,秦朗卻先一步出聲了。夏陽市水壩潰壩的事情,秦朗可是有切身體會的,因為當時班上一位同學的父親就死於這一次潰壩事故。

盡管秦朗知道這事跟葉家有關係,但當時負責調查的馬真勇和洛海川都倒黴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就一直沒有查出來。現在,馬真勇指責此事是付春有幹的,想必是有些線索了。不過,馬真勇也隻是得到一些線索,應該沒有鐵證,否則也不會如此被動了。

“這位又是誰呢?”付春有將目光落在秦朗身上,語氣顯得更加不屑。馬真勇現在好歹也是一個上尉軍銜了,而秦朗卻隻是最低等的少尉。官高一級都能壓死人,何況付春有可是高秦朗好幾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