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有找任光德,很顯然是為了找姓秦的小子算賬——你說任光德和他的幾個得意弟子都不見了?這就古怪了,就算是春有他潛逃了,這幾個人怎麽會無端消失呢?”史翔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

“沒錯。”付春生道,“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將任光德這些人,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另外,姓秦那小子必須要收拾一下,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天高地厚。至少,要讓他知道,有些人有些家族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會找人幫忙調查任光德這些人的行蹤的。”史翔道。

剛說完這句話,付春生接到一個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付春生向史翔道:“任光德的幾個得意弟子的屍體在江裏麵被人發現了,根據法醫檢驗,他們是昨天晚上被人給打死的。”

“任光德和付春有呢?”

“他們兩人應該沒有遭遇不測,搜尋的人已經加大了搜尋力度,沒有發現其它屍體。”

“那應該算是好消息。”史翔道,“至少說明春有沒事了。”

“未必是什麽好消息。”付春生道,“現在,我弟弟和任光德兩人都失蹤了,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實在讓人費解——你能聯係到任光德嗎?”

“之前我打過他的手機了,已經關機。”史翔道,“我看,指不定姓秦那小子知道一些事情。”

史翔很顯然是為了加大付春生對秦朗的仇恨。

付春生也明白史翔的用意,不過他們兩人現在是同仇敵愾,於是付春生道:“我自然會對付那小子。隻是,以你的修為境界,居然會被這小子擊傷,實在有些古怪。”

“這小子功夫很邪門!”史翔道,“我跟他交手的時候,拳腳就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有種施展不開的感覺,而且越是交手,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這一點我也發現了。”付春生道,“我就詫異,以你的功夫境界,縱然不能壓製住他,也不會被他擊敗才是。這麽看來,這小子真的練了什麽邪門功夫。”

“嗯,所以如果你要對付他,一定要小心點。”史翔道,“當然,縱然你不對付他,等我養好傷之後,也必然讓他加倍償還今天的恥辱!”

“史叔叔放心好了,我們付家一定會叫這小子生不如死的。”付春生冷冷道。

史翔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閃出仇恨之火。

*****此時,秦朗正在洛海川的臨時辦公室中。

“秦朗,你的功夫是不錯。不過,你接二連三地跟人拚鬥,似乎不太合適。”洛海川提醒秦朗道,“年少氣盛我完全可以理解,昨天你出手對付付春有,那是對的,畢竟這個人幹的事情真是畜生不如。但是今天你打傷了史翔,這就麻煩了。史翔這個人,睚眥必報,你打敗他也就算了,居然把他肋骨打斷幾根,恐怕不好收場呢。”

洛海川是認識史翔這個人的,所以也知道這個人的人品實在不怎麽樣。秦朗將史翔的肋骨打斷幾根,以這個人的品性,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不應戰也不行啊。”秦朗說道,“你沒看到馬大哥被人給打了麽?就是史翔找人幹的。”

“什麽!”洛海川驚訝道,“我還以為馬真勇隻是跟人切磋,我也就當做沒看到,想不到竟然是史翔找人幹的。”

“你以為呢。我今天早上本來拒絕了這個史翔的挑戰,誰知道他不依不撓,居然找人將馬大哥給打了,你說我能不出手麽。”秦朗解釋道。

“這個史翔,品性如此之差!”洛海川冷哼一聲,顯然也是動怒了。

隨後,洛海川又道:“你沒有答應付春生的挑戰,這是正確的。目前我們隻是通緝付春有,就已經遭遇了一些阻力。付家,是平川省新生勢力,雖然不如葉家的權勢大,但也發展成了一個巨大的家族勢力。目前我們正在對付葉家,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跟付家的人搞得太僵了。”

“我明白。”秦朗點頭,他能感覺到洛海川承受的阻力。

雖然洛海川背後有許仕平和武明侯撐腰,但是洛海川不可能一遇到阻力就向他們求助的,那樣的話,就會顯得洛海川沒有能力,而且如果什麽事情都由許仕平或者武明侯出手的話,也會讓人質疑他們兩人的能力。

“當然,付春有是必須通緝的,而其他跟葉家有關係。我的意思是,暫時不要將矛盾激化,我們要讓付家的人明白,付春有是因為被葉家利用,才會有這種下場的。”洛海川提點秦朗道。

“道理我都明白。不過你也看到了,那個付春生也是不依不撓的樣子,我看他肯定會找機會對付我的。”秦朗道,“一旦他要對付我,我肯定就會讓他好看的!”

“何必呢。”洛海川道,“以你的實力,威懾一下付春生就行了,嚇唬嚇唬他嘛。”

“好吧。”秦朗點頭應了,然後又道,“你在這裏的調查進展如何了?”

“可以說順利,但也可以說不順利。”洛海川道,“南木軍分區很多葉係軍官的罪證,我都收集到了一些。但是,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見過軍分區司令陳登雲。這個陳登雲,應該是葉係的官員,不過他到現在避而不見,卻有點麻煩呢。”

“難道他跟葉炳成一養,也躲到了什麽他自認為安全的地方?”秦朗道,“隻要你查到這家夥的藏身之所,我就有辦法將他弄出來!”

“陳登雲的情況跟葉炳成不一樣。”洛海川道,“陳登雲畢竟不是葉家的人,我們要審查他,必須要有一定的證據才行。而目前為止,我們並沒有收集到對陳登雲不利的證據。”

“那個叫呂鬆的笑麵虎呢?”秦朗問道,“這個人有問題沒有?”

“這個呂鬆應該沒問題,他是一個老油條、牆頭草,本身問題不大,所以陳登雲才讓他留在這裏坐鎮。”洛海川道,“不過啊,如果陳登雲真有問題的話,我們要是抓不了他,就等於放了大魚抓小魚,沒多大意思啊。”

“那就從呂鬆下手啊,我看這家夥應該是陳登雲的親信吧。陳登雲做的事情,估計呂鬆這家夥應該知道。”秦朗建議道。

“對付呂鬆的事情,你來做?”洛海川忽地問了一句。

“也好。”秦朗點了點頭,“誰讓我是顧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