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生雖然是內息境界武者,但這個時候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內息境界,那也是擋不住人家的子彈啊。

隻看這幾個偷獵者的反應,就知道他們必然是慣盜,而且他們的武器也不錯,並非普通的獵槍,而是仿製的步槍,甚至還有一個人拿了一直ak,此人一臉凶相,裹著一根白色毛巾,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恐怖分子,他艸著不太流暢的普通話向秦朗等人問道:“麻痹的,你們是什麽人?”

“你麻痹的!”秦朗反罵了一句,“懶得跟你們廢話,把你們的槍留下,所有通訊設備也全部留下,反正脫光衣服滾蛋就行了!”

“我草!你小子瘋了麽,你沒看到老子手中的槍麽?”

頭巾男一聲獰笑,朝天開了一槍,“老子不管你們是來這裏幹嘛的,不過你們應該知道,老子們是來這裏求財的!所以,誰他媽想要阻止我們求財,老子們就弄死誰!不過,老子們也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子彈,畢竟這些畜牲的屍體還能賣錢,而你們的屍體不值錢——識相的話,把你們身上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留下,老子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的話,你們就跟這些畜生一個下場了!”

“大哥,老五不是在放哨麽,他怎麽會沒注意到這幾個人呢?”另外一個偷獵者提醒這位頭巾男老大道。

“老五這個傻.逼,肯定是睡著了!”頭巾男顯然沒有將秦朗幾個人放在眼中,繼續耀武揚威道,“給你們三十秒時間,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千萬別逼老子動手!”

“自作虐,不可活啊!”秦朗冷笑了一聲,做了一個手勢,不過他這個手勢卻不是從自己身上掏東西出來,而是示意衛寒可以動手了。

嗖!嗖!嗖!嗖!嗖!

衛寒一出手,這幫人手中的槍直接就掉下來了,並且每個人都的手腕都被衛寒射出的小碎石給打得骨裂了,根本就沒辦法開槍了。

對付這些人,衛寒甚至連真正的暗器都懶得用,直接用一些碎石就料理了。

當然,對於真正的暗器宗師,飛花摘葉都可以傷人。比如那一次秦朗親眼目睹了唐門的唐聖風用鵝卵石做暗器的威力,雖然隻是普通的鵝卵石,但是在唐聖風手中卻簡直有神秘莫測的威力。

比起唐聖風來,衛寒的暗器水平依然還差了那麽一點點。不過,自從衛寒淪為秦朗的毒奴之後,失去了自我意識之後,他的暗器水平反而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對於他這樣的暗器高手來說,要更進一步實在比登天還難。不過,可能是因為他失去自我意識後,身體艸控和運用暗器的本能反而被進一步激發出來,所以才導致衛寒的暗器水平更進一步,甚至秦朗感覺現在的衛寒已經在向唐聖風的水平靠攏了。

五個人的手腕,幾乎在同一時間骨裂,痛呼連連。

同時,他們的另外一個同伴“老五”也被索朗給丟了過來。

六個偷獵者,都聚集在一起了。

“將你們的東西都交出來吧。”秦朗向這六人說道,“全部都交出來,你們光著身體離開就行了。”

“你……你們是政斧執法人員?”那頭巾男老大道,“你們不能這麽對待我們!你們政斧人員,總還要將人權[***]律的吧,你們不能隨意搶奪我們的個人財產,我要告你們——”

這頭巾男居然以為秦朗這幫人是政斧派來抓捕偷獵者的,居然還敢跟秦朗談人權、談法律了,這讓秦朗很是不耐煩,他直接上前,擰小雞一樣抓著頭巾男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然後隨手一拋,拋到了幾米開外。

“你們還敢打人——啊!”

頭巾男居然還想跟秦朗理論,卻不想他剛站起來,就發現自己的屁股被什麽東西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全身上下都被什麽東西給咬了,很快頭巾男才意識到他被成群地蛇蟲給攻擊了,他想要脫身,但是忽地一條巨大的尾巴卷了過來,將他的腰肢給纏住了,那是一條蟒蛇的尾巴,不過短短幾秒鍾,蟒蛇的尾巴迅速收緊,頭巾男立即感覺到自己的腰肢在不斷地收縮,胸腔似乎都要被擠壓得爆炸了,隨後他聽見一陣“啪嚓”的聲音,不過那不是胸腔爆裂的聲音,而是他胸骨碎裂的聲音。

最後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個頭巾男死翹翹了,他成了這些蛇蟲的食物。

看到這場麵,另外五個人都嚇傻了,他們這群人也算是狠人了,但是他們發現跟眼前這小子比起來,他們簡直就像是吃齋念佛的和尚。

“好了,其它的我不想多說了。”秦朗道,“脫光衣服滾蛋。再多一句話廢話,就跟你們老大一個下場。”

沒有絲毫猶豫,剩下的五個人立即脫了一個清潔溜溜。

雖然明知道光著身體在山林中穿梭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但是這五個人寧願去麵對樹林中的那些毒蟲猛獸也不想再麵對眼前這個恐怖的小子。

五個人光著身體跑了,甚至連鞋子都脫掉了,相信他們再也不想回來這裏偷獵了。

“付春生,仔細看看,有用的東西留下,沒用的全都扔掉。”秦朗向付春生道,“盡快確定我們的方位、路線,雖然這一次行動有點像是大海撈針,但我還是希望能夠撈到點什麽。”

“是。”付春生應道,趕忙行動起來。

這幾個偷獵者當然是帶著通訊設備的,而且居然還有非常詳細的地圖,這倒是讓秦朗和付春生都有些欣喜。

其實,與其說是欣喜,還不如說是諷刺,因為付春生從當地政斧得到的山林地圖,居然還沒有這幾個偷獵者的地圖詳盡、準確。

“這真他.媽諷刺!”秦朗看到地圖不禁冷哼一聲,“付出生,你有什麽發現沒有?”

“秦先生……我真有發現了!”付春生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栗了。

毫無疑問,付春生肯定是有大發現了。

“地圖上的這個山穀……我肯定去過這裏!”付春生激動地說,“雖然這隻是一個簡易地圖,但是他們對這個山穀做了標記,就是這個山穀的穀口處有一株連體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