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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男人,誰都不想成為備胎。但關鍵的是,絕大部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而且視覺還挺挑剔的,但女神的數量遠遠大於恐龍,所以不可避免的,很多男人就會淪為可憐的備胎。唯一的差別在於,有的備胎並不知道自己是備胎,而有的男人卻是心甘情願成為備胎。

作為備胎,並不是最悲慘的事情,因為備胎畢竟還是有用途的,當女神遭遇情變的時候,需要安慰的時候,備胎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不過,備胎依然是脆弱的,因為備胎對於女神的價值就是聽她傾訴那沒完沒了比王大娘裹腳布還要又臭又長地情感故事。偏偏,這個情感故事跟備胎無關,男一號另有其人。

更慘的是,當女神喝醉的時候罵了一句“某某這個王.八蛋,老娘什麽都給他了,他居然還敢……”這類話的時候,合格的備胎立即還要接一句,“某某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瞎眼了”。

沒辦法啊,這就是被備胎存在的意義啊。作為備胎,你要不聽這些情變的故事和發泄,那就完全沒有存在價值。

備胎的慘痛,可想而知了。

不過,秦朗居然說還有比備胎更慘的角色,這就讓陶若香感到很好奇了,所以她趕緊追問結果。

“比備胎更慘的,當然是千斤頂了。”秦朗笑著解釋道,“你想想,開車的時候,要換備胎的時候,是不是要用千斤頂?女神的備胎不管用了,千斤頂才有頂上備胎的資格,不是麽?”

聽了秦朗這話,陶若香很想笑,但是感覺有些不應景,自己現在明明應該很鬱悶才對。

秦朗見陶若香沒笑,心想陶老師的笑點真高,不過我就不信逗不笑你。於是,秦朗接著說道:“其實,做男人,備胎、千斤頂,都不是最糟糕的,還有比這兩個稱號更慘的。”

“那又是什麽?”陶若香問道。

“打氣筒。”

秦朗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千斤頂,都還有頂上去的機會。這打氣筒,你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派上用場麽?那就是‘打胎’的時候才用得上。”

陶若香先是一愣,然後忽地明白了秦朗這話的笑點,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不過她這一爆發,秦朗同學頓時就遭殃了,被陶若香給噴了一臉的啤酒。

被人噴了一臉唾沫星子,誰都不會舒坦,但惟獨從美女口中噴出來的,甭管是唾沫星子還是啤酒,都不會覺得怎麽惡心。所以秦朗同學沒有一點生氣,反而笑眯眯地看著陶若香,等待她纖細的手指拿著紙巾給他擦臉。

隻可惜,陶若香似乎識破了秦朗的想法,當她的手已經快要挨到秦朗臉的時候,卻迅速縮了回來,然後來了一句:“紙巾拿著,自己擦!”

秦朗知道自己不應該過早地將那種樂在其中的表情顯現出來,隻能伸手去接陶若香遞過來的紙巾,不過他卻順勢在陶若香的手掌上摸了一把,並且帶起了一點點靜電的感覺。

陶若香瞪了秦朗一眼,不過看這家夥嬉皮笑臉地樣子,她已經沒辦法了。以前還有一個“陶老師”的身份的時候,陶若香還能勉強“鎮”住秦朗這小子,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對秦朗這家夥的威懾姓似乎越來越弱了。

幸好,秦朗也知道不能公然過度挑戰陶若香的麵子,所以他忽地正經起來:“笑話聽了,陶姨你的心情也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何鬱悶了吧?對了,確定不是因為情變吧,如果是的話,我立馬閃人,我可不想當備胎。”

“放心,你不是備胎。”陶若香也正色道,順便加了一句,“你連打氣筒都算不上!”

“嗬……那我就放心了。”

正如秦朗所料,陶若香隻是喝悶酒,但不是為了撒酒瘋,所以她不是遭遇情變,而隻是遭遇了工作上的不順心。

原本,陶若香考入了警察係統公務員,這事在秦朗的幫助下已經板上釘釘子了。但是,就在陶若香準備開始大顯身手的時候,意外的事情卻發生了:

她因為是新手加女生,且經驗不足還需要加強鍛煉的原因,被暫時借調到其它部門上班,讓她完全沒辦法參與辦案。

“我的陶姨,你就為了這事生氣?”秦朗道,“雖然這事的確有些打消積極姓,不過這應該是正常程序吧。”

“正常個屁!不就是覺得我是女流之輩,最關鍵應該是我不會搞關係,所以就故意排擠我吧。”陶若香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似乎受了天大委屈。

“那冒昧地問一句,陶姨你現在究竟被借調到哪個部門工作呢?”

這個問題似乎讓陶若香難以啟齒,所以她又喝了一口酒,才忿忿不平地說:“市愛衛會!你知道讓我幹嘛?就讓我發宣傳單、耗子藥給各單位、小區,除老鼠、滅蟑螂,而且居然還有指標!不僅要分發多少的滅鼠藥,而且還要記錄究竟滅了多少公斤的老鼠、蟑螂,這個居然也有該死的指標!”

“呃……”

秦朗同學終於明白了陶若香老師的委屈。明明是刑偵的高材生,借調到別的單位去鍛煉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這樣的“神秘部門”,如何不讓她頭疼呢。

“陶姨,我覺得你應該看開一點。”為了安慰陶若香,秦朗絞盡腦汁找到了一些笑點,“我覺得你應該這麽想,你加入警察係統為什麽?不就是為民除害麽?你現在進入愛衛會,也是為民除害啊。而且,還是‘除四害’,多威風啊!”

除四害,自然就是除掉老鼠、蟑螂、蚊子、蒼蠅,這就是愛衛會的重點工作之一。如果今天晚上秦朗沒聽鄭穎紋提到的話,他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神秘部門。

“威風,威風你個頭啊!”陶若香罵道,“真是沒心沒肺的家夥,讓你安慰幾句,你居然就知道取笑!”

“誰說我沒安慰你,難道你不覺得現在心情好很多了?”秦朗依然沒皮沒臉地笑。

“是,我現在心情好了,因為你就是我的‘打氣筒’嘛,專門給我打氣。”

“這可不好笑,晦氣!”秦朗哼了一聲,他不想有朝一曰成為誰的“打氣筒”。

在秦朗看來,打氣筒和喜當爹一樣悲哀。

“說起來也奇怪,最近的老鼠好像特別多呢。”秦朗忽地深有感觸地說了一句,因為秦朗忽地意識到今天晚上自己跟人談的事情,似乎都跟老鼠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