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辦法,反正過一段時間之後,這皮膚應該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隻是,秦朗向下麵瞅了瞅,卻依然是光禿禿一片。不說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嗎,這皮膚都已經新生了,但是一身毛發,卻是被業火給“剃度”得幹幹淨淨,看不到一定重生的跡象。

“看來,隻能等它慢慢長回來了。”秦朗心想道,這種事情急不來。現在,隻能先把身上洗幹淨,然後再想辦法弄一套一副,否則這清潔溜溜的,總不能一直裸奔不是。

秦朗正在用冰水清理身體,卻沒想到不遠處的洛濱已經醒了過來,借著投入洞穴中的光線,她竟然開始偷窺秦朗洗澡了。

這還是洛濱第一次親眼目睹男人的身體,不得不說,秦朗的身體很“好看”,比那些人體畫像都好看,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透著強大的力量,而且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有一種新生的氣息。

新生的東西,看起來都是美好的。

無論是新生的花草樹木,還是新生的小馬駒、小狗狗等動物,看起來都是那麽地美麗。當然,新生的人也是美麗的。秦朗被地獄業火燒過之後,也有一種新生的氣息在身體之中。

洛濱看來一陣之後,居然鬼使神差地悄聲走了過去,然後從後麵一下子抱住了秦朗。

“呀!”

驚呼聲響了起來。

不是秦朗的驚呼聲,而是洛濱的驚呼聲。她看到秦朗用冰水洗澡洗得歡,下意識地就忽略了冰水的溫度,於是當她靠近秦朗的時候,頓時就悲劇了,冰水將她凍得渾身直哆嗦。

更倒黴的是,衣服也被冰水打濕了,冷冰冰難受極了,感覺全身都要凍僵了一樣。

秦朗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趕忙將洛濱身上的衣服給剝掉了,然後一下子摟著了她,就如同昨天晚上摟著她一樣。不同的是,昨天晚上秦朗雖然沒有穿衣服,但是洛濱卻穿著衣服,而現在兩人幾乎都沒穿衣服,隻是洛濱穿了貼身的小內衣而已。

這種時候,秦朗也顧不得什麽男女之防,直接用體溫給洛濱取暖,否則洛濱昨夜已經被凍過一次,再被冰水這麽一凍的話,那肯定要生一場大病。

更何況,之前洛濱從後麵抱著秦朗,本身已經說明了什麽。雖然她沒說,但是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沒意思了。

秦朗體內的業火還沒有完全熄滅,他的身體依然滾燙,很快洛濱的身體就再度暖和起來,暖和之後就有些滾燙了。

**,一點就著。

彼此都已經**相對了,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就順理成章了,經曆了昨夜發生的事情,看見秦朗為了她冒死而戰,洛濱的心就算是再寒冷,也早就已經融化了。而且,昨夜的危機讓她意識到一點:當真是好花堪折直須折。既然她和秦朗之間彼此都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那麽還固守著最後的防線做什麽,如果真的被昨夜那老怪物給玷汙了,洛濱真的要抱憾終身了。正因為已經想通了一切,所以才有洛濱之前的行動。

至於秦朗,他這會兒自然也想通了。人家女生都想通了,他如果還廢話的話,豈非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雖然兩個人在這方麵都沒有經驗,但是島國的影片早已經為秦朗指明了大方向,所以他認為隻要按部就班就行了。

沒有槍沒有炮,誰能沒法現造;但是沒戰鬥經驗,這個可以摸索嘛。上下摸索摸索,頭回生二回熟嘛。實在不行,也可以學習治國典型經驗:摸石頭過河嘛。

反正,摸著摸著就有感覺了,雖然兩人都是生手,但感覺卻比較到位,所以在摸索著也就大膽地開始“小馬過河”了。

不過,也許是以為之前這一切進展太過順利了,不幸的事情也就發生了:

就在秦朗和洛濱兩人準備白駒過隙的時候,洛濱因為操之過急,或者說因為她想第一次采取主動的方式,所以她猛地將身往下一沉,結果就壞事了,小白駒因為太胖過隙的時候沒過去,結果被卡住了。因為她疼啊,而且用力過猛,所以疼得**了。

看到洛濱都疼得掉眼淚了,秦朗也是無可奈何,知道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也毫無情趣了,隻能調轉馬頭。也幸虧他從柳摘星那裏學到過正宗的縮骨功,總算沒有讓小白駒一直被卡住。

白駒過隙雖然隻過去一半,但是馬頭卻已經見紅了。不過,秦朗雖然鬱悶,但是很快也就釋然了:人生如白駒過隙,有的過去了,但也有人被卡在了中間,這就是人生。

盡管秦朗隻嚐到了刹那的甜頭,但是那刹那的**也讓他為之沉迷。以前,秦朗總是不理解為何有些人對這種事情如此沉迷,親身體驗過之後,他才知道這事不沉迷才怪。

不過,接下來秦朗要做的不是回味,而是安慰洛濱,現在的洛濱可謂是身心同時受傷了,她糾結地向秦朗問道:“為什麽……為什麽會那麽痛?”

秦朗不知道這個問題如何給她解釋的,反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隻是最後將洛濱哄了很久,然後又輕吻了好一陣,總算是將她給哄住了。不過,秦朗知道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否則操之過急反而會引起洛濱反感。反正,現在兩人已經突破了最關鍵的一步,以後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隨後,將洛濱的衣服烘幹穿上之後,秦朗向洛濱道:“好了,現在我們去山頂看看吧。雖然昨天發生了意想不到事情,但幸好我們兩人都沒事,這就好了。”

“沒事?你對本姑娘做了這種事情,你還敢說沒事!”洛濱伸手就去擰秦朗的耳朵。平川省的姑娘啊,果然還是挺辣的。

“好吧,我錯了!我們之間發生了最美味、最難忘的事情。至於那個老喇嘛,我們就當他是一個古怪的月老吧。”秦朗向洛濱道。

“這還差不多。”洛濱點頭說,“昨天發生的事情雖然意想不到,但是幸好讓我們兩人靠得更近了。秦朗,我們走吧——不行啊,你還光著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