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7章不能不管姐妹

有了蕭清讓的許諾,楊穎覺得自己可以安穩地睡一覺了。

可是靜靜地躺在**,楊穎很快就皺起了眉頭,隨後想起錢宴地怎麽樣的傷害自己。暗暗地罵道:“錢宴,你這樣的人,遲早受天譴。你能落到這個地步,也是罪有應得。”

想到這些,腦子裏忽然變得異常清醒,再也睡不著,於是幹脆撐著身子站起來。現在的歡歡怎麽樣了?武大哥又怎麽樣了?她覺得自己都快要急瘋了。

她知道歡歡和武老三的身邊有一個變得比狼還要狼的女人——夜娘。現在的夜娘已經不是當初的夜娘了,那是一隻吃人的惡狼,瘋狼!

不如……隻要自己從這裏出去,自己就去跟歡歡和武老三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出來,即便是離開妙生館也好,現在那地方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

在那個地方待著,什麽時候丟了性命都會不知道的。

還是有些擔心,自己要是這麽去說,歡歡和武老三會相信自己嗎?夜娘以前的聲譽還不錯,現在又是在偽裝著,恐怕是讓別人相信自己的話好難。

妙生館!

倪歡歡渾身上下都換成了純黑色勁裝,皮製的短上衣和皮製的短裙緊包著她那越來越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長發隨意披在肩上。

楚墨那陰晦而火熱的視線一直盯著她,這已經不是自己買來的那個小女孩了,已經變得惹火而潑辣,冷酷而無情。

“啪啪啪……”清脆的擊掌聲音響起。

楚墨的嘴角彎了彎,露出一絲笑意,“歡歡,你為什麽要這麽一身打扮?難道還是不死心嗎?我可是告訴你,蕭清讓那邊絕不是你能任意出入的!上次,那不知道是什麽陰謀!否則,就那樣的陣勢,別說是我帶著你,就是我自己出來都難!”

“怎麽?嫌棄我是你的累贅?”倪歡歡輕輕出聲,分明就是責怪的語氣。她的眼中有淺淺的哀傷和痛楚,她有一種直覺,蕭清讓一定是傷害了楊穎。

自己要想讓楊穎平安,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蕭清讓。

“嗬嗬,怎麽能這麽說呢?”楚墨的聲音如常,平淡冷清,異常的淡定。

倪歡歡不再說話,隻是轉身緩步走到床邊放軟了身子倒了下去,然後微微翻了個身,閉了眼,她有些累了,而且還需要休息。

楚墨一動不動地貪婪地看著倪歡歡,發覺她開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熟悉而陌生。他開始不懂倪歡歡為什麽有那麽大的氣,那麽憤怒。還是那麽的急躁,似乎比自己都要急躁。

那麽自己現在是需要做什麽呢?跟倪歡歡同步,還是按著自己的既定思路去做?

房間裏很安靜,靜得可以聽到兩個人彼此的輕微呼吸聲。

時光不急不緩的流淌,唯美而美好,令人不忍打破。

倪歡歡的腦海中飄過一個個人影,隻是速度特別的快,飛速閃現又很快泯滅。忽然,時間定格在一張滿是凜然正氣的俊朗男子的臉上,一聲輕歎,“爸爸!”

聽到倪歡歡的這個聲音,楚墨的心一抖。

“爸爸……”倪歡歡自語完之後,緩緩睜開眼,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聲音更是清冷平淡。

兩人對視,倪歡歡不自然的轉過臉,掩頭蓋麵悶頭睡去。

新的一天,初晨的陽光柔柔的照撫大地,倪歡歡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窗戶便到了床頭。

黑色上衣從下向上拉開,皮製短裙緩緩褪下來,露出一具近乎完美的酮體,肌膚細膩仿若最精美的瓷器。胸前並不算太大,形狀大小卻恰到好處。

纖纖玉手緩緩向下,閉上眼,任憑心中胡亂想著,這一次竟然又失敗了。

“什麽感覺?”楚墨輕輕出聲。

“沒感覺!”倪歡歡的眉頭越皺越緊,好像頭痛。

半響,再睜開眼,聲音清脆而柔和,帶著絲絲請求的善意,“阿多,你說楊穎重要還是總統的位子重要?”

“額?能做比較嗎?”楚墨依然淡定。楊穎是倪歡歡的好姐妹,兩個人之間是感情,而總統的位子卻關係著天下的黎民蒼生!算了,楚墨細細想了想,決定不跟倪歡歡去理論,這是說不明白的問題。

“嗬嗬,沒法比較。”倪歡歡輕聲重複了一下。

“放心吧,我不會對楊穎袖手旁觀的,她是你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妹。”楚墨一臉鄭重地看著倪歡歡。

“恩!”倪歡歡的心中不知什麽滋味,心中那微微的酸意是怎麽回事?

“放心好了,歡歡,你相信我的實力!”楚墨揮了揮自己的拳頭。

倪歡歡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字之差啊!不是勢力,是實力。

“怎麽?不相信我?”

“好了好了,我怎麽會不相信呢。我相信隻要你出麵,楊穎肯定會沒有事情的。”倪歡歡很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哎!你還是不相信。”楚墨苦笑一下。

“唉唉,我可沒有說啊!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倪歡歡眉頭輕皺地眨巴眨巴眼睛,雙手抱胸做難過無奈苦逼狀,說不出的滑稽。

“哼,這個表情,分明就是不相信。”楚墨看著倪歡歡微微皺了皺眉頭,做出一臉不滿的表情。隻能這樣來轉移倪歡歡的注意力了!否則,她還不知道會執著到什麽程度呢。

“哈哈。”倪歡歡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臉上掛著和善的溫柔的笑意,心髒卻劇烈跳動起來。

夜娘緩緩上樓靠近他們的房間,性感的臀部一甩一甩的。

她感覺今天顯然有些不尋常,她看不懂倪歡歡的怪異表情,心中泛起濃濃的迷惑……

她有些絕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走火入魔,竟然跟錢宴糾結到一起,而且還是心甘情願地去為他做一些自己都感覺很不齒的事情。就像收拾楊穎和武老三,明明知道不合適,不應該,可最終還是做了。

“你,怎麽在這裏?”倪歡歡推門出來,看著眼前的夜娘,定定的注視著她,目光深沉地看不出喜怒。

“嗯!?”夜娘索性半倚著靠在門框上,直接忽視倪歡歡的問話,“我這個時候來是不是不是時候啊?影響到了你?”

“你說呢?”倪歡歡看著眼前的女人,感覺有些陌生,身材皮膚不錯,怎麽就越來越像一隻狐狸?

“夠了,整天在想什麽呢?這語氣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夜娘的美瞳微縮,有些生氣的樣子,動一下身子,換做背靠著門的姿勢,眼角的餘光朝著屋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