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卻隻能深藏在心 (為於嘉荷加更) [ 返回 ] 手機

映日荷花別樣紅。

我的名字就取決於這一句詩,是的,我叫於嘉荷。

從小到大,我們家的人都很喜愛我,都十分寵我。我喜歡的東西,他們會想盡辦法來給我。可是,如果是我喜歡的人,他們又能怎麽做?

隻能靠我自己。

我從小就深知這一個道理,所以我的獨立性很強。我很少在朋友的麵前哭,除非是她們戳中了我的淚點。

幼兒園的時候,我就認識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她的眼睛十分大,五官也長得很立體,活脫脫就像一個外國的洋娃娃。

她也特別喜歡和我玩。於是,我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徐雨傾。

落舞之雨,為誰傾倒。

從此,我們就成了非常好的朋友。這份友誼一直持續到現在,貫穿了我整個童年生涯。

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我喜歡上了台灣的一個組合,叫蘇打綠。每個周末,我都帶著徐雨傾一起跑去報刊亭裏,問報刊亭的老板有沒有蘇打綠的專輯。

他們每出一首歌,我都會反反複複的聽上好多遍。歌裏的每一句歌詞,我都熟記於心。

上了初中之後,雖然沒有什麽時間去聽他們的歌,但還是每個周末都去外麵買關於他們的海報,明信片等。

初一的時候,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生,他叫吳子洪。

吳子洪是學生會的會長,英俊瀟灑,頗為優秀。自從我在一次野炊的時候遇見他,他的容貌便刻在我的心裏,揮灑不去。

我開始瘋狂的迷戀上了他,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在史玟的幫助下,我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近了這位傳說中迷死人不償命的學長吳子洪。看著他英俊的臉龐,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小說裏的人物。

對於我而言,吳子洪就是從那些小說裏走出來的人。

“聽史玟說,你有事要找我,嗯?”這是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在幾年以後我回想起來,才突然明白他那個“嗯”是什麽意思。

那時的我相對來說比較羞澀,因為是第一次和一個男生如此近距離的說話,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男生。

我和他一起漫步在校園裏,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彩泛著橘紅的光澤。我想象著自己是言情小說的女主,和自己喜歡的男主一起,行走在校園之間。

我偷偷的看了幾眼他的側臉,嗯,側臉可比正臉要帥得多!

“你在偷窺我嗎?”他突然轉過頭來對我說。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了,學長,我隻是……”

“隻是什麽?瞧!你看我看得口水都流了下來呢,嗬嗬。”他調侃著我。

我下意識的去抹嘴角,耳邊卻傳來了吳子洪的輕笑聲。哎呀!我這不是間接的承認了偷看他的事實嗎?

唉,我的形象啊!全部都毀了……

我們一直走啊走,走到了女生宿舍門口。他俯下身來,哦天,他竟有一米七八。等我反應過來時,他的臉距離我的臉隻有幾毫米!!!

天哪!他究竟想幹什麽?強吻我嗎?

雖說我很喜歡他,但畢竟還是要發展一段時間的!這會不會……太快了?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噴出的呼吸灑在我的臉上,我有些無法自拔了。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過了不久,他才慢慢站好,用一絲玩味的眼神看著我:“難不成……你以為我想要親你?”

我猜想我的臉一定是紅透了,我不敢去看他,便急急忙忙的說:“學……學長,那我們改天再見!”

“嗯,小嘉荷,那,改天見。”他將手插進了褲兜裏,臉上露出了一種高深莫測的神。

我慌張的跑回了宿舍裏,沒有看見身後吳子洪的身邊站了一個女孩子。

“她是誰啊?子洪?”女孩嬌羞的問他。

吳子洪捏著下巴,說:“嗯,她是啊,一個可”

“能有我可愛嗎?”女孩不滿的皺起了眉。

“或許!”吳子洪喃喃說道。

我一進宿舍,便接受了大家目光的洗禮。“喲,咱們的小嘉荷約會回來了。怎麽樣?他親了你嗎?”黎礫嫻壞壞的問道。

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那股草莓的清香環繞著我。不行了,啊啊啊,我快無法自拔啦!!!

黎礫嫻見我久久沒有說話,便自顧自的猜想:“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是被親了!”

“沒有了。黎礫嫻,你別亂猜啊!”我慌忙對她說。

“誰亂猜了呢?”毛隱走過來,抱住我,邪魅的撕咬著我的耳朵。我被她搞的一陣發癢,連忙把她輕輕地推開。

“我看她是害羞了。”徐雨傾拿著一杯黑的**,在我眼裏晃來晃去。

我的胃一陣惡心,哆哆嗦嗦的指著她的那杯**:“這是什麽東西?快拿走!”

“幹嘛啊,不給人家喝黑加侖汁啊!”徐雨傾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我一陣無語。

我瞥過頭去,看著毛隱正在思索些什麽。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毛隱打了一個響指,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我。

“想到什麽?”我不禁好奇的問道。

她沒有說話,隻是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我連忙問她們:“她這是怎麽了?”

大家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九年級也馬上就要畢業了。

在這段時間裏,我也和吳子洪相處得很好。隻是他每次似乎都想和我說一件事,但是卻都欲言又止。

轉眼間,就到了畢業的那天。我被一大夥人簇擁著去向吳子洪告白。

“於嘉荷。”毛隱攔住了我,“諾,今天是吳子洪的生日,我特地去求了好久才把為他帶獎牌的機會給了你呢!”

生日……獎牌……

我的腦中亂哄哄的,周圍的人不停的鼓動我:“快去啊,去!”

我對毛隱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她也笑著望著我。

我站在了吳子洪的身邊,第一次和他同時站在一個高度。我追趕了這麽久的腳步,在這一刻,終於如願以償了。

他微笑著看著我,我將手裏的獎牌輕輕的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恭喜你,學長。”我也笑了起來,真心的祝福他。

這個片段雖然已經過去了兩年,但在我心裏,它永遠都沒有消失。每當我回憶起來,總會想到,當時幸福的喜悅灑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又有誰注意得到,我的失落?

“我好想你,好想你,卻當作秘密……”蘇打綠的歌依然還在唱,但是,再也唱不回那個眉目清秀的少年,再也唱不回我和他之間的故事。

“於嘉荷,你有喜歡的人嗎?”

每當有人這樣問我時,我總會笑著對他們說:“有呢!他特別帥,特別優秀,特別……可是,他卻再也不是我的特別了。”

他以後會遇見好多好多女孩,他也不會再想起初中的時候,有一個叫作於嘉荷的女孩子,曾經戀他戀到癡迷,想他想到發瘋。

可我和他不同,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曾經有這麽一個少年,長久的居住在我的心上,好久都不曾離開……

我突然又想起了他走之前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於嘉荷,這個世界上的女孩子有好多種類型的,但你和她們不同,你要記住,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自己,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

我是,獨一無二的我嗎?

可就算是這樣,你還會記得我嗎?

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我這個名字的含義,在美好的年華裏開放出來的一朵荷花。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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