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和阿芸告別出來,倆人默默的一路無話回到木頭龍阿芸的家。和上次一樣,趙翔雲一進房間後關上門就開始對阿芸攻擊。

趙翔雲粗暴的脫掉阿芸的衣服一點前戲都沒有,也不管阿芸大聲的呼痛直接進入…

都說小別勝新婚,但趙翔雲更多是雨季的風暴的狂野,也不要語言的挑逗,沒有了前戲的準備,什麽歉意內疚完全不再有了。這是直截了當的**,野性而直接,是**裸的**,是野性的**!這是生命的交響,本能的樂章,忘情的索取和給予!

也許是事業上的成功太快,也許是他的運氣太好總有女孩倒過來追他,趙翔雲心理似乎有些變得不可思議,再也沒有了往日那如憐惜的愛念。這完全是生理上的追求,和精神無關。

趙翔雲在這時已經有點忘乎所以了,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麽,趙翔雲畢竟隻是一個從農村裏出來不多久的男人,或者說是一個心智還不多成熟的大男孩。他還不能對這快餐式的城市文化有透徹的理解,這隻是在被動的接受。

趙翔雲的心理在處理這些的時候茫然了,他似乎覺得這些是理所當然的,他甚至為此感到興慶,興慶他來到了城市裏。趙翔雲不知道這隻不過是他的錯覺,錯誤的理解了兩種文化的差異,他遇到的女孩又何嚐不是如此,大家都在這迷茫裏苦苦求索,直到遍體鱗傷。

犯了錯就會有懲罰,趙翔雲現在還不知道他終究會為此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因為這些還沒有積累到那個時候。

一切都那麽的原始的狂放,直到阿芸被插得暈倒在地板上,但很快又被劇烈的強悍震醒。阿芸發出被瘋狂占領的求饒聲,大聲的呼喊饒命,聲音急切嘶啞,但手臂上抱得男人雄壯的腰肢咯咯直響的力度出賣了她真正的意圖…

“你今晚給我的感覺比上次還狂野。”渾身癱軟的阿芸摸著趙翔雲背後的幾道血痕說道。剛知道趙翔雲回來深圳沒告訴她的委屈就這樣被修複,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心裏似乎更加的迷茫起來。她不知道最終會走到哪裏,她不想管以後了,她隻是在乎現在的感覺,至少現在自己是快樂的。

“是嗎?可能我需要發泄,這幾天壓力太重,對不起。”趙翔雲有些歉疚的說道。

趙翔雲在心裏感到有些泄氣,雖然他在阿芸這裏找到了心裏平衡,但這畢竟是一種替代,他滿以為柳青會答應自己的要求,誰知道那柳青卻放了他的鴿子。

趙翔雲還不想從阿芸的身體裏退出來,就這樣直接靜靜的插在阿芸的身體裏。客廳從狂風暴雨裏安靜下來,倆人清晰的急促的喘息聲撞上牆壁反射回來,在屋子的各個角落遊蕩,夾雜淡淡的汗水味,混合著廳內的空氣清新劑讓人昏昏欲睡。也許是剛才太過猛烈,倆人都有些脫力,保持著那最後一刻的姿勢沒動進入一種半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