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的看著他們,又是一股清風吹過,打了個激靈,哎呦我曰,這次真體會到,風吹褲襠毛飛揚的感覺了。

我拽著褲衩子,跟了上去,一路跑到外軍店,找了一套野戰服,正在我穿衣服的時候,舒問道:“彭昊哥,這照片上的女孩,是你女朋友嗎?好酷哦。”

我聽著,剛穿上褲子,走了過去,從舒的手中把照片拿了過來,我呆呆的看著照片,這是唯一的一張,葉寸心穿特戰服的照片,三年來,我們倆甚至連一張合影都沒有。

退伍一年,我以為我把她忘了,可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在我之前備受煎熬,還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我的腦海裏,卻浮現出她的身影,很清晰,很清晰。

“彭昊哥?彭昊哥?”舒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道:“啊?”

“她是你女朋友嗎?”舒再次問道。

我看著照片,輕輕的撫摸著道:“曾經是。”

說完,便把相框拆了下來,取出照片,放在了褲兜裏,忽然想到,以後萬一要是在出現之前的情況,我的衣服不就被沒了?照片肯定也保不住,我看著舒道:“小,你能幫我保存著嗎?”

“當然可以。”

“謝謝。”我看著舒笑了笑,卻忽略了,那是一絲苦笑。

“菜刀昊,你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習悅問道。

我想了想,脖子上掛的這個玉墜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不是我不相信她們,而是,我隱隱有種感覺,這次的y2病毒泄露,很蹊蹺,陳璐,跟印國的那個女子,也不是什麽明星大腕,更不是高官達貴,怎麽就能進的了生化實驗室。

生化實驗室,這種地方,是絕密保護的,我曾經進去過一次,裏麵的工作人員,不是一般的謹慎,規矩比我們還要多,而且還有重兵把守,她們怎麽可能在進了生化實驗室,接觸了母體,還能安然無恙的回國,這不得不令人深思。

還有遇到的開直升機而來的黑衣人,他們仍的黃色煙霧,到底是什麽,竟然能使喪屍進化的那麽變態。

如果這是一個有預謀的破壞,那麽背後的這個野心家,膽子也太大了,不知道在別的地方的喪屍,會不會也吸收了黃色煙霧,而我脖子上的玉墜,是我們能逃出升天的唯一砝碼,在沒有弄明白他之前,還是保密為好。

我心裏想著,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們敘述的,我感覺就不知道,當時我的思維停留在另一個世界,或者另一個空間,我感覺我的身體在被火燒,被冰凍,被土埋,被金屬融合,被電劈,被風吹,到最後,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當黑洞消失,就感覺自己昏了過去。”

“你說的也太玄幻了吧,彭昊哥,難道,你的思維和身體不是在同一個世界嗎?這怎麽可能呢?”舒萌萌的問道。

我聳了聳肩道:“天知道。”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能像剛才那樣嗎?”陳婉月問道。

我聽著,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跟正常人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我搖了搖道:“不行,沒有一點感覺,我不知道,剛才的狀態是怎麽出來的,現在很平常,我感覺我的力氣沒有絲毫的增長,也沒有減少。”

“這就奇怪了,你還真是個怪人。”李小璐說道。

“怪人,連電影裏的喪屍都出現了,還有什麽怪不怪的,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很大,咱們暫且把我剛才的現象,稱作為異能,可是我現在沒有絲毫異能的感覺,所以,咱們還得團結,才能逃出去。”我說道。

“菜刀昊,我想好了,你來帶領隊伍,我聽你的。”習悅說道。

我樂了下道:“這就對了嗎,還有,為什麽叫我菜刀昊?”

習悅嘴角一揚道:“想叫就叫嘍。”

我驚訝的看著習悅,我去,不是吧,她竟然笑了,這比世界末日還罕見,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鍾了,我道:“很快就要天黑了,咱們必須得找一個有補給的地方,習悅,這次咱倆不能一起了,我怕再有那些黑衣人出現,我自己去打探一下就好。”

“那你小心點。”習悅說道。

我拿了兩把軍刺,一把匕首,轉身要離開,艾美爾說話了,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我鬱悶的道:“敢不敢說國語?”

“人家說的就是國語,ok?”陳總說道。

咳咳,略微有些尷尬,忘了這妞是歐美的,我道:“大美妞說的啥?”

“她說她跟你一起去。”舒說道。

我笑了笑指著艾美爾道:“you,密?一起,go?”

艾美爾點了點頭,我去,這特麽都能聽懂,語言能力挺豐富啊,我遞給她一把軍刺,自己又拿了一個道:“夠。”

打開門走了出去,在把門關上,把卷簾門拉到底,我看著十幾米以外的喪屍,這條路算是挺寬,喪屍零零散散的,暫時還沒有發現我倆。我抬起手往前一擺,示意前進。

我貓著腰,慢慢的往前推移,在一個個車的後麵走著,突然聽到嗷的一聲,我一驚,一個喪屍拽住了我的褲子,我去尼瑪的,一腳又給踹回了車底,隻見艾美爾往後退了一步,大喝一聲,軍刺一下插了進去。

在抽出來,上麵沾滿了血跡,我豎起了拇指道:“歪瑞牛逼。”

尼瑪,別說,這喪屍還真嚇我一跳,

,跟老子玩陰的,爬在車底,就牛逼了,喪屍還會修車咋滴,我想著,此時已經驚動了周圍的喪屍,喪屍慢慢的移動過來。

這些明顯是普通喪屍,沒有吸收過黃色煙霧的,我扔了一把軍刺,騰出一隻手拉起艾美爾的手,向喪屍稀缺的地方跑去,那裏能殺出一條路,衝著走來的喪屍,沒有絲毫的留情,每一招都是殺招。

城市路上的喪屍太多了,如果能逃出城市,我們就看到希望了,我心裏想著奮力的揮舞著軍刺,艾美爾在我的一邊,攻擊著另一邊的喪屍。

雖然艾美爾的戰鬥力沒有習悅那麽高,不過勉強能自保,也讓我省了不少心,這時,我又看到了一把槍,鬆開艾美爾的手,向前衝去,縱身一跳,一腳墊在了一個喪屍的胸前,用力一蹬,瞬間變形,借著力,軍刺刺進了另一邊的喪屍脖子裏。

落地穩住身形,三步並兩步的來到槍的邊上,迅速撿起,上堂,拉保險,瞄準,下意識的組合動作,快速進行。

“砰砰砰……”我站在原地點射著。

一個個喪屍不停的倒下,當一梭子子彈打完,周圍的喪屍已經全部歇菜,艾美爾跑了過來,衝著我的臉親一下。

得到了肯定,我心情有些澎湃,艾美爾上了一輛車,看她的意思,是要開車,往前開路,我打了一個稍等的手勢,在附近看了看,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到了兩個彈夾。

裝好後,上了車,道:“夠。”

艾美爾轉了下鑰匙,掛檔,油門差點沒一腳插油箱去,轟的一聲,車子竄了出去,主路車太多,沒辦法開,艾美爾衝到了路邊的行人道上,往前開著。

打開天窗,我站了起來,伸出身子,開了二三十米,又出現一波喪屍,艾美爾放慢了速度,我不停的點射,兩個彈夾的子彈打完,我們推進了五百多米,街道上的喪屍已被消滅。

我回到車內,拽了一句英道:“stop(停)。”

此時在車的旁邊是一家酒店,我看著,打開了手機,劃開地圖,看了看周圍的路線,及店鋪,我頓時有種無力的感覺,想要跑出去,真不知道得猴年馬月,就算平時開車,一路暢通,距離出了京市,也得好幾個小時,更何況這還滿地的喪屍。

這家酒店倒是可以住一晚上,不過,住之前,還得搞定裏麵的喪屍,我歎了口氣,關上地圖,剛想說話,便看到艾美爾一直看著我,嚇的一激靈,我嚐試著說道:“whylook密?(為什麽看我)”

艾美爾聽著開啟了亂碼模式,好吧,她說話我聽不懂,我說的華夏式英,她竟然能聽懂,正在我鬱悶的時候,艾美爾的語言把我驚呆了:“尼,能,爆,窩,乙,會,嗎?”

我聽著艾美爾一字一字的說著,每一個字都有一個很奇怪的音,我皺了皺眉頭,這事有點難辦啊,雖然周圍沒有人,這麽狹小的空間,要爆也挺費勁,這事可咋整,大美妞身在異國他鄉,如果我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滿足不了的話……

我正思考著呢,艾美爾突然把身子靠了過來,抱住了我道:“抱,我一會,好嗎?”

哎呦我草,我就說嗎,我一猜這大美妞就是想讓我抱抱她,這也很正常,人家身在異國他鄉,這麽一點小小的要求,別說抱一會兒,晚上休息的時候抱一夜也是應該的,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抱妞一夜勝造七級浮屠。

咳咳咳,我尷尬的想著,抱著大美妞,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差不多有一分鍾,大美妞竟然主動吻上了我的嘴唇,我曰,被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