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習悅的手顫了一下,我轉過身的同時習悅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

良久。

“快走吧,我們還得去探路呢。”習悅說著,紅著臉轉身向前走去。

我跟在後麵走著,心跳有些加速,自己什麽時候成了情場浪子了,我甩了甩頭,把這種不實際的想法甩出了太陽係。

“小心點,別貼著車走,這些喪屍還有鑽車底的癖好。”我鬱悶的說道。

“知道了。”冷月回道。

正在這時,我看到前方五十米處的拐角,拐過來五個黑衣人,眼疾手快,把習悅拉了回來,躲在了車後麵,看著我前麵那輛車的倒車鏡,看著後麵的情形,嗎的,視線受阻,我稍稍探出頭,看到他們各個手裏都端著機槍,往這邊走著,不知道要幹嘛。

“怎麽了?”習悅問道。

“是那些黑衣人,從前麵的拐角走過來了,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我說著,看到了旁邊的這家店,這條路是不寬,在我旁邊是一家佛像店,我拉著習悅,跑了進去,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異樣,看到了櫃台走了過去。

兩邊擺滿了佛像,就連櫃台上也放著一尊菩薩和一尊財神,我拉著習悅蹲在了櫃台的後麵。

“他們發現我們了。”習悅說道。

“我知道。”我說完,將兩把手槍檢查了一遍,習悅也檢查著手槍,我道:“我還有六發子彈。”

“我還是三發。”習悅說道。

“足夠了,你要是化妝就好了,化妝鏡,他們要是進來可以看到他們的位置。”我說道。

習悅沒有說話,看了看我,道:“彭昊。”

“怎麽了?”我疑惑的問道。

下一秒我驚呆了,習悅竟然大膽的吻上了我的唇,我腦子有些放空,習悅的冷傲,怎麽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我正疑問著,片刻,分開,習悅道:“我活到現在,從來沒有依靠過男人,你是第一個,我在想,如果我死了,我還留著初吻,是不是太遺憾了,聽很多人說接吻的感覺很甜,很幸福,我卻沒有嚐試過,嚇到你了吧?”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啊?你剛才說什麽?”

習悅看著我沒有說話,我道:“我剛才走神了,不好意思。”

習悅露出難得的笑容,還是苦笑道:“沒什麽。”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段我聽不懂的語言,不是英語,但是我記得,上次見到的黑衣人,是亞洲皮膚,現在聽他們的口音,很熟悉,曾經去抓毒梟的時候,那幫人就是這種口音,難道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我想著,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跟習悅對視著,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說話聲跟腳步聲,耳朵習慣性的動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我默默的數著,到第四個的時候,猛然起身。

“砰砰砰砰……”

我起身的一瞬間,習悅也站起身,幾乎同時開槍,四人應聲倒地,不好,我急忙把習悅拉下來,第五個竟然沒進來,隨後聽到幾槍掃射,啪啪啪啪……

佛像被打碎了一地,在櫃台上的菩薩跟財神,打的粉碎,掉落下來,我雙手護頭,就在這時,掉下來一個東西,不是瓷片,我定睛一看,是一本書,一本發黃的牛皮書,現在的時代,這種書,已經很罕見了。

我來不及細想,那人打完半梭子子彈,亂七八糟的吼著,我特麽也聽不懂,我撿起幾個瓷片,一個一個往後仍,我給習悅對視了一眼,習悅點了下頭,我再次扔出一個,那人又打了一槍,我扔出的同時習悅猛然站起來,開了一槍。

“安全。”

我聽著看著手上還一個瓷片,隨手扔向後麵,站起來,看了看道:“打的一手好槍啊,不錯不錯。”

習悅白了我一眼,道:“我去看看他們身上有什麽特殊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蹲下來,撿起地上的牛皮書,上麵的字體是小篆,我皺著眉頭看著,書名四個字,雖然我知道這是小篆字體,但是前麵倆字著實不認識,什麽什麽之力。

我看著,展開了豐富的想象,愛愛之力?接吻之力?三項之力?不對,怎麽扯遊戲上去了,忽略書名,翻開了書,看了看裏麵的內容,尼瑪的,曾經學英語,上課跟聽天書似的,現在看到這書,跟看亂碼似的,充其量就認識幾個。

華夏五千年明,你就單說這字,真是牛逼的不讓惹,雖然我看不懂但是感覺這應該是個難得的古物,扔了實在可惜,想著剛才掉下來的軌跡,難道是藏在財神或者菩薩佛像裏麵的。

如果是這樣就奇怪了,要是古物的話,這家店主逃的時候,為什麽沒砸開佛像,把書取走呢?難道店主也不知道佛像裏有書?

算了不想了,在我這,現在就是我的,萬一是什麽九陽神功,九陰真經的武功秘籍,哥們不就成了武林高手了,還怕喪屍,我不倆嘴巴子抽死他。

“彭昊,快來看。”習悅的聲音響起。

我聽著,走了過去,習悅道:“你看,他們的胳膊上,都有同樣的紋身,這種標誌,你見過嗎?是不是什麽恐怖組織的標誌?”

我皺了皺眉頭,習悅不知道也很正常,武警主要管城市,維持城市治安,捉拿國內犯罪份子,而我們的任務大多數是要出境,我道:“他們是越楠人,隻不過這紋身的標誌,我還真是頭一次見,你看,分開來看,下麵部分是一個皿字,上麵卻是大寫的

m。因為越楠比較複雜,各種組織較多,為了區別他們有紋身標誌的這種習慣,他們都是出了名的亡命徒,即便看到在多的這種紋身,也甭想從他們嘴裏套出半個有用的消息。”

“雖然不知道,這個標誌是什麽,我們是不是能假設一下,這個標誌,就是策劃這起恐怖事件的組織。”習悅說道。

“可以這樣假設,我們一共遇到過兩次黑衣人,毫無疑問,第一次見,他們是來投放黃色煙霧的,可是過去這麽久了,喪屍該進化的應該也已經進化了,他們為什麽還留在這裏,還有一個疑問,為什麽這條街,入口有喪屍,在一直走,就沒有喪屍了。”我說道。

“對啊,這確實有些蹊蹺,難道就像上次咱們見到的那樣,這條街除了咱們進來的那點,其餘的都跑去吸食黃色煙霧了?”習悅說道。

我想了想,道:“算了,於此在這瞎猜,不如幹點實際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恩,也對,你手裏怎麽拿著本書?”習悅問道。

我笑了笑道:“跟你是的一點化沒有,我可是很愛看書的,尤其是古書。”

“古書?我看看。”習悅說著從我手裏把書拿了過去,道:“這都是什麽字啊,甲骨嗎?”

我頓時無語的說道:“你聽哪個專家說過,甲骨是寫在牛皮紙上的?”

“你念念這都寫的什麽,我還挺好奇的。”習悅說著把書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嘚瑟的說道:“我就說,沒化不可怕,沒化你看書啊。算了好奇心害死貓,我還是不費這個勁了。”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那點伎倆玩爛了好不好,不懂裝懂。”

“嘿,你說的,我今兒還非得給你讀讀,書名《接吻之力》。”

“噗……得得得,別二了,還接吻之力,你家古時候有接吻這個詞,真能瞎掰。”習悅一邊說著,一邊撿起兩把槍,他們的配槍,是ak47,通常這種槍走私的比較多,走私最大的地方,是俄洛斯,看來,這些人,還真是隸屬於某恐怖組織。

我想著,突然想到剛才習悅吻了我,我轉移話題道:“哎,對了,說道接吻,我得采訪采訪你,剛才占我便宜什麽感覺?”

習悅白了我一眼,臉色有點紅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依稀記得,你剛才說,你還沒嚐試過接吻是什麽滋味,要不要咱們倆試試?”我壞笑著說道。

習悅整理好裝備,收了六七個彈夾,道:“你要不要嚐嚐槍子的滋味。”

“咳咳咳,當我沒說。”

“快點幹活,把剩下的整理好,我出去警戒。”

我撇了撇嘴,看到習悅走了出去,女人哪女人,臉變的比六月的天都快,我怎麽就活的這麽悲催呢,被人占了便宜,還得忍著,都不敢去占回來。

哎,這事要是讓俺娘知道了,還是指著俺的鼻子罵,有時間我還真得采訪采訪她們,為啥老想著占我便宜,有啥想法我一定得知道,這樣我才能繼續努力,讓他們盡情的占我便宜。

咳咳咳,嚴肅一點,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我心裏想著,手上卻沒閑著,動作很快,整理完,拿起槍,六個彈夾,別再身上,頓時有一種窮人乍富,粗腰八度的土豪感。

整理完,將五個越楠猴子的屍體踢進了,佛像架的下麵,萬能的佛啊,請超度他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