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去了,我就是想摟著你睡覺而已。”我說道。

“那也不行,你傷口剛縫合,亂動的話,萬一在裂開就麻煩了,快蓋上。”艾美爾說著,把我的被子蓋上。

我快速的解開扣子,道:“看,是不是沒有傷口了?”

“咦?你的傷呢?”艾美爾說著,靠了過來,看著我的肩膀。

我順勢摟住了她的腰,抱了過來,道:“我怎麽舍得讓你坐一夜呢,我的傷早就好了,隻是怕他們感覺我是個怪胎,所以打算住兩天院在走。”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怎麽愈合的這麽快,一點傷口的跡象都沒有。”艾美爾吐氣如蘭的說道。

我沒有回話,快速吻上了艾美爾的唇,得知艾美爾會說中,驚訝之餘,當然是無比的開心,深情的擁吻,艾美爾的猛烈的回應著我,我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遊走,或許到了這個時候,幹啥都挺靈活,手伸進了艾美爾的衣服。

我的手不老實的在艾美爾的,月匈部撫摸著,艾美爾情不自禁的發出輕輕的喘息聲,慢慢的退去她的上衣,一邊吻著一邊熟練的解開她的腰帶……

蓋上了被子,把該死的燈關了,我跟艾美爾對視著,清晰的聽到彼此砰砰的心跳聲,跟喘息的聲音,艾美爾的手解開了我上衣的扣子,不停的遊走著,我再次吻上了艾美爾的紅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壓在艾美爾的身上,當要水到渠成的時候,這一次我並沒有在克製自己,艾美爾雙手勾著我的脖子,輕聲的道:“昊,溫柔點,我還有第一次。”

嗯?我去,這句話瞬間把我的大腦給澆醒了,我詫異的問道:“西方國家這麽開放,真沒想到你還有第一次。”

“怎麽,好像我有第一次,你很不開心啊?”

“怎麽可能,我當然開心,我就是在想,你可是在西方女孩,現在華夏想找個處女都不容易,更何況西方?”我繼續問道。

不過事後我想想自己這個時候,挺二的,都特麽這個時候了,我竟然還有心情問這問那,我真佩服我自己,後來我就總問自己,我特麽到底是有多猛。

“在y國,貴族的圈子,女生,都會很珍惜自己的第一次,他們的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y國是一個貴族當道的地方,我雖然是在m國出道,在m國走紅,其實我是y國人,y國的貴族,很看重血統,跟貴族沾上邊,女生就會天生的感覺高貴,其實說的簡單點,我們就是家族用來交易的籌碼,沒有了第一次,即便地位崇高,身為女生,也會被家族冷落。”艾美爾說道。

我聽完愣了愣,片刻艾美爾有些失落道:“你害怕了?”

“那倒不是,我在想,怎麽才能讓你的家族認可我。”我說道。

艾美爾笑了道:“你曾經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問過舒,她跟我解釋了這句話的意思,你就是,你是一個很大男子主義的人,也就是你說你自己自私,我就做好了準備,即便我被家族冷落了,你也不會拋棄我,我相信我沒有愛錯人,被我的家族認可,這確實很難。”

“我就是男人,在我的字典裏,難這個字,就不是事。”

“既然你有信心,等你有了一定的資本,我就帶你去我的家族,我期待有這麽一天。”艾美爾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話說你的家族叫什麽?”

“我的全名叫艾美爾·蘭開斯特。”

“蘭開斯特?我記住了。”

“我愛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都這時候了,你還能忍住,問這問那的。”艾美爾笑著說道。

我尷尬的咳嗽了下道:“我這是對你負責好嗎?”

隨後,艾美爾輕輕的道:“昊,要了我吧。”

我得到了命令,這要是在不工作,我可就不是原則問題,而是能力問題了,因為中間停歇了一會兒,又開始了幾分鍾的前戲,慢慢進入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覺到了精神飛躍的快感,看到艾美爾疼的哼了一聲,我有些心疼……

兩三分鍾過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掛在脖子上的玉墜發光了,散發著,微弱的藍色的光芒,我一邊動著,一邊看著,艾美爾,也看到了,一邊輕輕的哼著,我知道她是在強忍著,這畢竟是醫院,不敢太大聲。

玉墜散發著藍光,卻並沒有影響我的動作,藍光就是意味著靈力,難道,愛愛也能積攢靈力?不會吧,這玉墜難道是歡喜佛的?難道我是歡喜佛轉世?

不不不,什麽亂七八糟的。

“昊,這是,恩,怎麽……回事?”

“我也在思考,哎,還能不能讓人家好好來一次了。”我鬱悶的說著,但是並沒有停止。

我沒有搭理玉墜,差不多又過了兩分鍾,我突然感覺到胸口處又湧進來一個氣流,對是應該是氣流,反正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那暖流差不多,不過這次的感覺是清爽的,有些涼。

我趴在了艾美爾的身上,繼續著,不一會兒,我感覺氣流傳到了下麵,隨後消失了,良久,艾美爾道:“昊,我感覺……有一股氣……流,在我的體內……裏流竄,很清爽……”

我聽著一愣,看著玉墜貼在艾美爾的身上,發著藍光,我皺了皺眉頭道:“氣流?是不是能感覺到它運動的路線?”

“嗯。”

我看著依然發藍光的玉墜,問道:“從哪裏傳進你體內的?”

“從下麵……傳上來的,已經……到我的大腦了……,在我的……嗯,大腦裏運動……恩……完就消失了。”

這是什麽情況?我想著,第二股氣流又傳入了我的胸口,同樣的路線,速度比之前要快,消失後,艾美爾又道:“又有一……股氣流。”

我急忙道:“艾美爾,你別害怕,這可能是玉墜的原因,應該對你很有好處,我們別管它,這東西總是能自己無緣無故的做一些事情,我的傷就是玉墜傳來的暖流,愈合的。”

“原來,是……這樣……恩,這我就……放心了。”

艾美爾說完,我低頭吻著……

………………

半個小時後,艾美爾靠在我的懷裏,我感覺著床單濕漉漉的,有些黏,應該是第一次的血跡。

我道:“你先休息下,我幫你清理,床單也不能用了。”

艾美爾點了點頭。

換了個新的床單,要不說單人病房貴呢,什麽都是兩套,把血擦幹淨,將衛生紙扔進垃圾桶,係上垃圾袋,疊好舊床單,壓在了下麵,這是艾美爾說的,要把床單留著,西方人,也有這風俗?

第一次還珍藏著,差不多過了十分鍾,一切妥當,我回到了**,艾美爾順勢靠在我的懷裏道:“凍著了吧,都不穿衣服,身子好涼。”

“沒事,你身體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異樣?”我問道。

“沒有,氣流全部消失後,什麽感覺都沒有了,就是下麵太疼了,你也太不心疼我了,半個小時啊,真怕了你了。”艾美爾說道。

我嘿嘿一樂,要不說特種兵呢,身體就是棒,我道:“沒招啊,那氣流不停我怎麽能停,我想著多一點可能對你的好處就更大一點。”

“那氣流到底是什麽啊?直到你的玉墜的亮光消失了,氣流才沒有繼續的。”

我想了想道:“藍光,應該是可依說的靈力,氣流傳入大腦,應該也是靈力,可能玉墜儲存的靈力沒有了,所以之運輸了半個小時,畢竟昨天晚上一直在幫我療傷呢。”

“恩,真是個神奇的玉墜。”

“算了,別想了,想也不明白,睡覺吧。”

“我得穿衣服,不然明天舒她們來,我不得被她們笑話死。”艾美爾說著就要起身穿衣服,隨後疼的輕聲恩了一聲,我道:“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拿衣服。”

打開手機的手電筒,下床把仍在各個地方的衣服撿起來,我也穿上了衣服,用手電照著,看著艾美爾一件一件的穿上,其實,脫衣服是**,看美女穿衣服,才是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