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變化的全部,那些變成喪屍的人並不隻是單純的獵殺機器,它們變得有思想、有意識,更可怕的是它們居然會服從命令,統一聽從指揮,就像軍隊一樣,永豐基地的防守部隊就是被這隻可怕的喪屍部隊擊跨的。”趙潔伊好像回想起了當初那慘烈的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傷。

“服從指揮的喪屍部隊。”蕭燃想起了他在基地大門口遇到的會開車的喪屍,會衝鋒的胖子喪屍部隊,這一切都讓他感到有些冷,一但這種寄生物的方法推廣了開來,那麽聯邦政府失去的可不止是x,y,z三省了,恐怕會推廣到整個聯邦,世界上的其它國家估計也不能幸免。

“我就是因為現了這個秘密才被天河公司偷偷移植了這種生物,現在我的體內也有一個這樣的生物,無論我的鎮靜藥物還是你的電流隻能暫時壓製這種怪物,我隨時可能變成喪屍,到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麽辦,幫我解脫吧。”趙潔伊神色慘然地說道

“天河公司有沒有解藥來消滅那個小怪物。”蕭燃歎了口氣問道,這個美麗的女人體內被移植了這麽可怕的生物,命運的確夠悲慘的

“我不知道,也許袁莉的試驗室裏有解藥,但這並不是我要去她的主要原因,我的死活已經不重要了,但我要把袁莉的試驗室炸毀,把天河公司研究得這害人的玩意完全銷毀,”趙潔伊咬牙切齒道。

“我女朋友楚瀅會不會被移植這種生物?”蕭燃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我不是萬能的,了解不了那麽許多。但是袁莉好像對楚瀅非常在意,估計不會把她作為普通的試驗品來對待,應該不會移植這種怪物,更何況根據我的初步研究,楚瀅的血液非常奇特,那種怪物很有可能根本無法在她的體內生存。”趙潔伊苦笑道,“你要想了解真相,最好馬上跟我去一趟袁莉的試驗室,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好吧,我相信你。”蕭燃歎了一口氣,“你再遇到那種作的情況,我也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趙潔伊慢慢恢複了體力,在院長辦公室一通翻箱倒櫃之後,終於找到了他們想要得到的電子門卡,這張金屬製成的卡片上麵雕刻了一個蜘蛛的圖案,表麵上還布滿了點點滴滴的血跡,看來這個院長也已經遇害了。

“袁莉的試驗室是單獨的一個小樓,在市中心醫院的後麵。”趙潔伊摸著那張電子門卡說道。

“那怎麽過去,不會還得把這個醫院大樓走個遍吧,路上還不知道會碰上什麽樣的怪物。”蕭燃說話時眼睛緊緊盯著辦公室外麵,生怕這時又有新的螳螂臂喪屍闖進來。

“那倒不用,我知道有一條安全樓梯可以直接通到醫院的後門,走過幾條走廊就到了,而且剛才我通過攝像頭觀察到那裏沒有任何怪物。”趙潔伊摸著那張電子門卡說道。

…………

“這是什麽?”正在走廊中行走的趙潔伊突然停了下來,一條紅色的小溪從走廊裏一處拐角蜿蜒了過來。

“很簡單,這是人血,你躲在我身後,作好戰鬥準備。”蕭燃不用低下頭查看,就能聞到空氣中那股濃濃的血腥味,他抽出打神鞭,趙潔伊拉開衝鋒槍的槍栓,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過拐角,隨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蕭燃和趙潔伊感覺就好像走進了一個可怕的命案現場,走廊裏倒處都是噴灑的鮮血和碎裂的內髒,已經變成了碎塊的屍體散落在各處,根本看不出之前有多少人曾經待在這裏,隻能從斷裂的槍支碎片和屍體上的衣服碎片看出這些人原先是軍人,雖然之前蕭燃曾經看到過無數個可怕的景象,但是眼前這一幕還是讓他感到有些心驚

身為大夫的趙潔伊以前也曾經見過不少的死人,但那畢竟都是完完整整的屍體,像這樣一個人被像宰殺的豬一樣被分割成無數的小塊卻是想都沒敢想過的,她隻感覺到胸口一陣惡心,再也抑製不住嘔吐的**,蹲在牆角哇哇地大吐起來。

蕭燃環顧了一下四周,現了牆角還有一具相對還算完整的身體,他的雙臂從肩膀以下都被砍斷了,雙腿自膝蓋以下也消失了,但重要的是他還活著,胸口還在微微地起伏著,從他軍服上的標誌蕭燃辨認出了他的身份,這是孟莉上尉帶進來的那幾十名士兵中的一個。

這個人已經沒救了,但他還得盡到他的職責,蕭燃快步走到士兵跟前蹲下,低聲問道:“這裏生了什麽,是誰幹的?”

那個男人咳嗽了一聲,顫聲說道:“利刃……蒙麵……,那個……長著……利刃……蒙麵……男子,綠衣……女子,救救……孟上尉……。”

哇的一聲,男人吐出一大口血痰,話還未說完,他就咽氣了,但兩隻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死死盯住天花板。

蕭燃歎了一口氣,輕輕蓋上男子的雙眼,正在這時,走廊的深處傳來一聲痛苦的慘嚎。他和趙潔伊快步奔向那裏。

一名頭戴金屬頭盔,身穿緊身戰鬥服的蒙麵男子站在走廊中央,他的右臂高舉,拳頭上伸出三根長約半米的骨刃,閃動著金屬光澤的骨刃尖端則挑著一名尚在抽搐的上士屍體,鮮血順著骨刃一滴滴落下了,而在他的腳下躺著十幾名昏迷不醒的軍人,其中一人正是孟莉。

蒙麵男子的身上已經滿是斑斑點點的血跡,看來走廊裏那些死去的軍人全都是他殺的,現在正在做的是對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進行一一的宰殺。蒙麵男子手腕向上一挑,上士的身體已經剖成兩半,鮮血和內髒碎片飛濺得倒處都是。

蒙麵男子仰天狂笑了一聲,揮起手中的骨刃想要向孟莉砍去,就在千均一之際,當的一聲巨響,一把旋轉的戰刀磕開了骨刃,骨刃在離孟莉幾公分的水泥牆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