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燃用戰刀把從魚胃甲流出來的東西樣樣分開。終必兒團糊狀物體中,現一個閃動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拿出來用水洗淨後,現正是要找的那枚遊魚徽章。

蕭燃拿著徽章回到袁莉的書房,將那三枚徽章分別鑲嵌到那塊圖板上的指定的走獸、飛禽、遊魚位置,當這三塊徽章嚴絲合縫地鑲嵌到控製麵板上時,出了“哢嚓”的聲音。

在蕭燃的身後,傳來了“咯撻咯迭”的機械齒輪轉動聲音,蕭燃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過身,隻見房間中的壁爐中的那塊牆壁板正在逐漸朝著天花板升高,露出一個四陷的洞口。洞口上下相通,幾根粗粗的鐵鏈垂了下來,上麵好像有一個攪動鐵鏈的絞盤。伴隨那金屬質感的“咯撻略撻”聲不斷響起,鐵鏈不斷轉動,一台升降機緩緩地從地底升起,到達這一層時,門叮當一聲打開了。

“原來是通過升降機到達地下室。”大家恍然大悟,可是升降機是一個四麵包著鐵皮的小房間,裏麵的空間並不大,裏麵還有一隻操縱杆,一次不可能將他們所有的人都裝進去。

唐輝的車隊越走越感覺不對勁,本來和雷軍上校分手的地方離再次會合的地方並不遠,可是主要的街道全都被用廢棄的車輛給堵死,了,整個永豐基地被改造成一個具大的迷宮,他們被迫改走各條小巷,結果離會合地點越來越遠,而不知為什麽,雷軍上校那裏根本就聯係不上

“這地方怎麽回事,毒個城市被布局這樣,難道真是當時那些守衛軍人為了抵抗喪屍的進攻而搭建的路障。”馬豪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看不太像,這些攔路的車輛都很重,必須用起重機吊起來放置的,如果真是倉促之間搭建起來的,不太可能動用這種大型機械,也不可能搭得這麽有條理。”高明看了看路障說道。

“還有一點。不知道你們現沒有,除了少部分的路障外很多路障附近都極少見到空彈殼和空彈夾,軍人的屍體也沒有幾具,難道這些喪屍會打掃戰場。將這些東西都搬走了。”唐輝下車查看了一下路麵,臉色沉重地說道,自從進了這個城市,一切都顯得非常怪異,這裏麵的電磁場非常混亂,軍用羅盤全部失靈,衛星定位的防完全失去了作用,更討厭的是互相聯絡的對講機也變得時而時而不靈,現在裏麵全是一片沙沙的聲音,根本聯係不上雷軍上校。

現在唐輝他們離與雷軍上校的會合地點越來越遠,不知道那邊到底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唐輝卻隱約聽見那個方向有槍炮聲傳來,似乎雷軍上校那邊遭遇了什麽麻煩,但又不能趕過去幫忙,這種狀態急死人。

“唐輝少校,我懷疑很多路障根本不是守衛軍隊布置的,它們存在的目的並不是針對喪屍,而是針對我們,就是要把我們的部隊分割裂開,再逐個殲滅,除非我們能夠放棄車輛進行不行,否則我們就會一直被這幫人牽著鼻子走。”高明看完周圍的形勢後說道。

大家一陣沉默,高明說得既有道理又讓人難以信服,不是守衛軍隊布置的,難道又是喪屍駕駛著起重機布置的路障,至於說放棄車輛,那更是很難讓人接受,沒了車輛,一但被喪屍圍攻,那連跑都跑不出去,隻能等著被吃掉。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這些路障都清除掉,可惜我們沒有這個條件。”馬豪苦笑道,可是這得需要推土機之類的重型機械,或者像猛瑪象戰車那樣的重武器,可是他們隊伍裏根本沒有這些,這些路障怎麽打得開。

“我們這次帶來的重武器太少,這也是省的許多基地都被迫采取防守策略的原因之一,也不知道聯邦政府怎麽想得。”高明搖頭道。

省本就是個在內陸的省份,裏麵大都是高山峻嶺,城市很少,主要以旅遊業為主,駐紮的軍隊並不多

。災難爆後,聯邦政府更是不顧民眾反對,強行防止病毒擴大傳染為名,將大部分部隊撤了出來,在省各個基地駐紮的部隊大部分都是乙種部隊和預備役,武器裝備主要以單兵槍械為主。隻有永豐基地的部隊才大批量配備有迫擊炮、坦克這類的重型武器。

“那好,我決定,現在開始就放棄車輛,大家步行越過這些路障向目的地前進。”唐輝咬牙道,拋棄車輛的確對他們很不利,這樣按照

川的路線專。說不定最後又落入到喪屍的包圍中。作七件。官。他必須有在大事上決斷的勇氣和魄力。

“大家把能卸下來的武器都帶走,彈藥也要帶充足了,字可行軍度慢點,也不能把這些物資丟掉高明喊道。

“隊伍不要散得太開,每十個人為一組,盡量保持著安靜唐輝補充著命令。

大家七手八腳地從車上卸下各種武器,搬下各種彈藥箱、手電、步話機、機關槍,當然還有醫療用品,將這些東西抬過較低的路障,按照高明。

霍爾和雷軍治理部隊還是有一套的,這近百名軍人行動利索,出的聲音還很沒有一個人大聲說話,道路上隻有他們皮鞋踩地出的沙沙聲。

“停止前進唐輝一擺手,他安現了一些異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糞便一樣的惡臭,這味道他太熟悉了,這是人類的身體因為陽光的照射而腐爛變質後散出來的氣味,同時也是喪屍身上的味道。

在惡臭最濃鬱的方向,還隱隱傳來一陣哢撻哢撻的聲音,雖然很細微,但那無疑是自動步槍子彈爆炸的槍聲,隻是聲音有些稀疏罷了。

“往這邊走唐輝有些興奮,這說不定是雷軍上校他們,大家終於會合了。

眾人跨過五六道路障,終於來到了槍聲源地,這是一座五層的辦公樓,前麵還有一座相當寬廣的廣場,現場一片狼藉,十幾輛熊熊燃燒的吉普車側翻在路上,上竄的火焰足足有兩三米高,離著老遠就能感覺到它散出蒸騰熱浪和烤肉的糊臭味,裏麵的人已經被燒得不成*人樣,肯定是沒救了。從車子前麵被砸扁的一個大坑來看,應該是受到了極為沉重的鈍器擊中而導致車輛翻車,唐輝實在想像不出有什麽生物能有如此大的力道能掀翻一輛高運動的吉普車

一聲狂野獸般的喊聲和幾聲清脆的槍響將唐輝他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在距離燃燒現場十幾米遠處,就是那座五層的辦公樓,幾百名滿身是血的喪屍將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它們舉起雙手直直向前衝,仿佛要捉住什麽東西似的,肮髒烏黑的體液順著它們褲腳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衝在最前麵的一名奇特生物引起了唐輝的注意,這是一隻令人恐懼的生物,將近三米的身高已經跨過了正常人的限度,右手雖然布滿了疙疙瘩瘩的肌肉,但保持著與普通人相似的形狀,左手形狀奇特。從肩部開始往下越來越粗,手臂末端沒有五指,而是一個長滿骨刺的大肉球,這個拳頭的外形就像中國兵器狼牙棒。

這隻生物的麵部已經已經完全看不到人類的特征,但最引人注意的卻是他那張嘴或許那根本就不能叫嘴,而是在嘴的位置用剪刀拉開了一個沒有嘴唇的長方角形口子,紅黑色的牙齦和巨大的牙齒就那麽直白地露在外麵,而且這張嘴還在微笑。

五層辦公樓的大門緊緊關著,看樣子從裏麵反鎖了,透過煙霧隱約見到有幾支自動步槍伸了出來,瞄準下麵的喪屍進行射擊,不過從他們稀稀疏疏的槍聲來看,子彈應該不多了,

或許是有些著急消滅敵人吧,大塊頭喪屍氣勢淩厲地舉起狼牙棒一樣的左手拚命向大門砸去,每砸一下,那扇防盜鐵門都會在地動山搖中一點點變形,看來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瞄準頭部射擊。”唐輝喊道,突擊步槍噴出了火舌,將後麵的幾十隻喪屍那脆弱的腦袋打成了爛西瓜。甚至有幾隻彈丸哢迭哢撻的直接沒入了大塊頭怪物的身上,噴湧而出的黑色血液一下子就滲透了它的下半身,可是那家夥隻是輕微晃了晃身子,並沒有倒下,

大塊頭喪屍緩緩轉過身,那扭曲的臉上還帶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唐輝的攻擊讓它重新確定了敵人,那個家夥揮舞著巨大的狼牙棒慢慢向唐輝這邊走來。

馬豪舉起散彈槍向對方的肚子連開了三槍,雷鳴般的射擊聲響起,細小的彈丸卻像打在了混凝土牆上,全部鑲嵌到了它的肚子裏,並沒有阻礙它的前進度。

大塊頭怪物突然加快了度,邊的著這邊猛衝過來,一邊將它那狼牙棒一樣的大手輪了起來。

“大家快散開。”唐輝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