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蕭燃最後挑了一套黑色皮風衣,配了一條黑色長褲,再加上一副黑色墨鏡,穿帶整齊後顯得極為拉風,足可以媲美電影“黑衣人”中的威爾史密斯。

“想不到我有這麽帥的一天。”看著鏡子中的酷酷黑衣青年,蕭燃嘿嘿冷笑道,他開門重新走回客廳,地上的血跡已經被擦拭幹淨了,屍體也被清理掉了,清醒過來的楚民正和楚瀅、蘇浩坐在客廳中央,看起來好像是在等他,楚瀅看著他的目光也不像剛才那樣害怕了,反而頗有些興趣地在不停打量著他。

“兄弟,我聽小瀅都說了,剛才多虧你救了我,維護我妹妹的名譽,以後我楚民這條命就是你了。”楚民站起身來,拉住蕭燃的手說道。

“楚大哥你客氣了,昨天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被喪屍分食了,說起來是我應該感謝你才是。”蕭燃連忙說道。說實話,他覺得楚民這人心地不錯,人又實在,應該是個可以共患難的朋友,早就有心結交了。

“蕭大哥,剛才是我不好,小妹這裏向你賠罪了,不過現在你的樣子可比剛才帥多了。”楚瀅也笑吟吟跑過來,一句話就把兩人剛才的尷尬一掃而空。()

“蕭哥,你剛才可真厲害,徒手就幹掉把那兩個怪物幹掉了,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小弟以後就跟你混了

。”蘇浩也屁顛屁顛跑過來拍蕭燃馬屁。

“小蘇你也別把我想得太神了,要想在這個亂世裏生存,依靠的是大家團結的力量。”蕭燃拍了拍蘇浩的肩膀笑著說。

蕭燃非常大方的將吳氏兄弟的戰利品拿出來與大家分享,這下無形之間又讓眾人對蕭燃的印象好了許多,經過清理整合,房間裏所剩的有用物品總共如下:

武器:雷明頓散彈槍一把,12口徑子彈13,五四手槍兩把,彈匣四個,手槍子彈35;氣動式軍用狙擊弩弓一把,弩箭5o,**炸藥一捆。

食品:方便麵8包,餅幹12包。

經過商量,威力最大的散彈槍和**分配給曾經當過兵的楚民,兩把五四手槍則分配給楚瀅和楚民一人一把,蕭燃則取用了那把加裝了瞄準鏡的狙擊弩弓。那把弩弓帶有槍托和板機,殺傷力不錯,射擊距離又遠,最主要的是它還可以用鐵釘之類的金屬銳器充當彈藥,不用擔心彈藥消耗問題。

“咱們所剩的食物庫存實在太少了,再這樣下去恐怕連三天都熬不過去。”對著這堆少得可憐的物資,楚瀅憂心忡忡地說。

“這恐怕還不是目前最值得憂慮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那兩個怪物可以輕而易舉爬上二樓,現在這裏已經不再安全了,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裏了,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蕭燃的話像針一樣刺入到了眾人的心裏,離開這個庇護所一時間讓他們難以接受。

“離開這,我們還能去那,外麵到處都是喪屍,出去就是個死啊。”一想到要麵對那些可怕的喪屍,蘇浩都快哭出聲來。

“到這裏。”蕭燃拿出一張從吳鵬屋裏搜出的地圖擺放在桌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眾人現那是一座叫做的愉海市的不起眼小城,它地處天晴市的郊區,離這有2oo多公裏。

“為什麽選那啊?”楚民有些疑惑。

“愉海市本地人口稀少,而且那裏還駐紮著陸軍一個旅的陸軍兵力,軍人大部分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感染病毒的概率低,再加上實行嚴格的軍事化管理,即使有疫情也很快就會控製住,再加上它是離我們不算太遠,我覺得那裏應該是目前最佳的避難場所

。”蕭燃神色嚴峻地說。

聽了蕭燃的分析後,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對這個方案的認可。

“要想到愉海市靠雙腳走肯定是不現實的,必須要有合適的交通工具和足夠的汽油,可現在從那找這些東西呢。”楚民提出了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

“蕭哥,我知道那有交通工具。”蘇浩突然插嘴道,他走到被打壞的窗戶麵前,一把拉開窗簾,指著對麵的一座小樓說:“那是王胖子的住址,他這人喜歡玩車,家裏就有一輛越野車,車子平時就停在他家一樓的院子裏,汽油那也應該庫存了不少。”

“可是……,我們怎麽過去呢”楚民望著窗下一片死寂的街道,苦笑道,兩棟建築其實相當近,相隔僅有七八米,這在平時走過去也就是半分鍾的事,可現在就不同了,別看現在街道上溜溜達達的隻有十多個行動緩慢的喪屍,可一旦蕭燃他們走出藏身的小樓來到街道上,隱藏在周圍建築物和陰暗胡同裏的喪屍就會泉湧而出,將路口堵個水泄不通,想走完這短短的七八米絕對是比登天還難。

蕭燃眯縫起雙眼,緩緩地道:“我倒有個辦法,可以避開喪屍,毫無危險地潛入過去。”

“蕭大哥,你想怎麽潛入過去。”蘇浩有些不明白地說道:“這些喪屍的嗅覺和聽覺比常人靈敏好幾倍,白天和黑夜對它們影響並不大啊。”

蕭燃摸了摸蘇浩的頭笑著說:“不用等到晚上,現在我就過去。”

大家把各屋的床單、被套都收集起來,撕成一條條後的再擰成一股股的,最後長繩,長繩的一頭死死栓在一根鋼管上,鋼管則被蕭燃強行擰成一個彎勾字形,就這樣一個簡易的空中橋梁就作成了。

蕭燃將繩索在頭頂揮舞的呼呼作響,雙眼死死盯住對麵的小樓,兩腳後退了幾步後,猛地向前衝去,右手順勢高高揚起。唰的一聲,簡易繩索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後,正好落在對麵小樓二樓的陽台上,蕭燃使勁拽了拽,繩索頂端的鋼勾當地一聲掛在了陽台的鐵欄杆上,卡得死死的。

“幸虧我被g病毒改造後變瘦了,要不然這床單做成的繩子還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了我原來的體重。”他雙手兩腿盤在繩索上,手腳並用,一點點向對麵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