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主任,失蹤了多日的77號g病毒樣本找到了。”年輕人畢恭畢敬地說道。

“嗯,是那隻搜索隊先現它的,g病毒樣本是否完好啊?”聽倒年輕人的話瘦高男人抬起頭,從臉上的表情看他對這件事比較關心。

“沒有搜索隊找到它,信號是從77號進化指導器上出的,據她回的資料說,g病毒樣本已經成功找到宿主,並且已經完成了初步進化。”年輕人回答道。

“什麽,這怎麽可能,即使是在試驗室的環境下,有大量輔助儀器和急救藥物的保證,試驗體的生存概率也不到萬分之一,這回在荒郊野外怎麽會出現一個成功的例子。”瘦高男人微微有些皺眉說道。

“我們覺得也很奇怪,可是77號的引導者克裏絲回的資料有限,我們無法作出進一步判斷,不過可以確定這個試驗體進化方向是精神特長異能者。”

“精神特長異能者

。這可是比較少見的異能者啊,我們現在擁有的成功試驗體中沒有幾個這種類型的,77號的展前景很令我期待啊。”瘦高男人眼中露出一絲精光,頗有興趣地說道

“精神特長異能者屬於低初始高潛力的展類型,試驗體在力量敏捷等身體素質方麵提高的幅度有限,實力相對其它類型異能者一開始要差不少,為了試驗體的安全,我建議咱們馬上通知搜索隊將77號試驗體抓回來做進一步研究。”年輕人頗為擔憂的說。

皇甫主任站起身來,思索著來回走了幾圈後說道:“不,馬上撤回在z省的所有搜索隊,同時利用衛星加強對77號監控。”

年輕人有些詫異:“從我們得到的情報來說,亞洲聯邦政府正準備縮短防線,放棄幾個t病毒感染較為嚴重的省份,z省正是其中之一,試驗體處在這種地方會很危險啊。”

皇甫主任冷笑一聲說道:“異能者是需要不斷地生死磨煉才能得到進化的,我不需要一隻隻會躲在溫室喝牛奶的的小白鼠,我需要的是一個能經過血與火考驗的戰士,以往的試驗體都是試驗室培養訓練到一定級別才會投入使用,還未有過試驗體直接在野外放養的經曆,現在這是一個極佳的試驗機會我們何不試一下,你放心按我說的去做吧,委員會那裏由我去交涉。”

年輕人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反駁皇甫主任,恭敬地鞠了一躬後退出了房間。

……

在步行了將近1o小時後,蕭燃逐漸現了自己身體上的異樣,他本來就不喜歡運動,再加上好幾天沒吃飽飯了,應該小跑上兩步也會氣喘籲籲累得不行了,可是現在他的體力非常充沛,一點也沒有饑餓的感覺,走了這麽長時間的路竟然一點疲態都沒有。體內仿佛有一個蒸騰的小火爐,z省夜晚那不斷蔓延的冰涼濕氣對他沒任何作用。原本有些近視的眼睛,現在卻能輕而易舉地看到到幾百米外細微的東西,看來這g病毒還真是將他的身體素質提高了。

在步行了將近十五公裏之後,蕭燃終於現了一個殘破的小鎮,入目的是一片狼藉,破破爛爛的塑料口袋混雜著皺皺巴巴的紙片在冷風中舞動,到處是斷井頹垣,殘破的房屋黑乎乎的矗立著,沒有一絲燈光透露出來,四周更是寂靜的可怕,除了呼呼的風聲外什麽都聽不到。整個小鎮就好像一個張大嘴的惡魔,要將進入的人徹底吞沒。

蕭燃絲毫不敢大意,這個表麵看起來安靜的小鎮裏麵說不定就隱藏著可怕的喪屍,可是如果不進小鎮找到食物,那他最後即使不被喪屍吃掉也得餓死在野外,他必須冒這個險,可小心慣了的蕭燃根本沒敢靠近鎮中心,他挑了鎮子邊上的一家房門大開的三層小樓偷偷潛了上去

屋子裏顯然已經經過一場洗劫了,非常淩亂,打爛的紅木家具散落的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物品扔得亂七八糟。不過從天花板上那頂裝飾豪華的殘破吊燈上依稀還能看出這裏昔日的豪華。

蕭燃看了看牆壁的四周掛的動物毛皮,推斷出這裏應該是一家有錢人的郊外別墅,這裏是邊遠山區,野生動物較多,打獵活動非常盛行,城裏一些酷愛郊外活動的富商會在這建一座別墅以供休息。

“能找到這真是我的幸運。“蕭燃心裏高興地想著:“為了打獵,屋子裏肯定存儲有槍支,說不定還有食物。”

可是他這種高興的情緒並沒能持續多久,一樓的武器庫裏早已空空如也,冰箱中隻有一些爛變質的食品外,除了一根彎曲的鋼管他沒能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正當蕭燃沮喪之際,一樣東西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這是一扇極為普通的鏡子,蕭燃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皮膚仿佛得白化病一樣白得嚇人,隱隱可見皮膚下血液在血管裏流淌,頭眉毛全都變成了銀白色的,兩邊的耳朵變得尖尖的,黑色的眼睛好像大海一樣深邃,隻要看上一眼就會被深深吸引住,更奇怪的是蕭燃原本有些胖的身材竟然變得又瘦又高。

“怎麽會這樣,這還是自己嗎?。”蕭燃愣愣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原本對克裏絲的話還有些不相信,可自己這幅長相就說明了一切問題,蕭燃的確因為g病毒生了變異,現在的他到底是喪屍還是人類。

“小心!”

一聲示警聲驚醒了呆的蕭燃,他抬頭一看,一個滿是是血的中年婦女正在直愣愣地望著他。

“喪屍。”蕭燃猛然明白過來,手中的鋼管下意識的向中年婦女狠狠砸去,隻聽嘩啦一聲,他麵前的鏡子被砸得粉碎,而他所見到的喪屍,隻不過是鏡中的倒影,真正的喪屍在他的背後。

蕭燃身後的喪屍呼地一聲撲了過來,將他撲倒在地,身體死死壓住蕭燃讓他不能動彈,兩隻手就像鐵箍一樣死死扣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