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哦,宓妮妮眨著眼睛:“荊叔叔,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小可說你混道上的,混道上可以認識軍官?”

荊刑歎了一口氣:“我以前是讓家人誤會了,因為我的工作關係,我不能告訴他們真正的身份。”

宓妮妮更是好奇:“那荊叔叔你到底做什麽的?”

荊刑附在她耳邊,輕聲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宓妮妮眼睛一下子瞪大:“天,荊叔叔你是國際刑警……”

“噓。”荊刑手掌按著了她的小嘴:“低調些。你荊叔叔現在‘退休’了,不幹了。剩下的就隻有一間書屋了。妮妮,你不會嫌棄荊叔叔窮吧?”

“說什麽呢!”宓妮妮嘟著嘴:“我還被房東趕過出來。錢啊權啊那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虛的,我需要踏踏實實的幸福。”

踏踏實實的幸福……

這句話說在了荊刑心裏,他愛憐的撫著宓妮妮的發:“是啊,荊叔叔也是這麽想的。”

宓妮妮伏在荊刑胸口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以後能和荊叔叔在一起了,真的好幸福:“對了,我能點壽司吃嗎?”

聽說這裏的壽司超級好,但也超級貴。

“當然可以,你荊叔叔雖然不是土豪,壽司還是請得起你吃的。”

“哇,荊叔叔最棒了!”宓妮妮笑得特別開心。

對於小女孩來說很多事情特別容易滿足,也特別容易‘情緒化’。

事情解決了,宓妮妮當然是回複自己的天性。

當天,宓妮妮點了不少壽司,荊刑的荷包‘減了肥’。

第二天,時尚集團創始人尚靜被曝出賄賂高官的醜聞,整個集團要進行商業調查。一瞬間,時尚集團的股票下跌了N個點。

而尚耿也被曝違反某刑事案件,已經被警方逮捕,不日將開庭審理。

真的是兵敗如山倒,一天時間內,縱橫商圈不可一世的時尚集團,就這樣倒下了。

看到時尚集團這個樣子,榮錦雄立刻宣布自己的女兒與尚耿立刻解除婚姻關係。

也在當天,他將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給了宓妮妮。

而且將本來給予宓母的所有資產,全部寫上了宓母的名字。

荊刑和宓妮妮再度回家,看望宓母。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兩人遠遠就看到宓母在別墅門前迎接,一看兩人下車,立刻上來握著兩人的手。

“荊先生,你來啦。”宓母笑得十分燦爛。

“是的伯母。”荊刑很有禮貌的回著。

“還叫什麽伯母,還叫媽吧。”知道榮錦雄將榮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到了自己女兒名下,宓母很是高興,對荊刑立刻刮目相看:“荊先生,上次是我失禮,你不要怪責媽。媽當時處境十分無奈。”

真的是想不到這個荊刑能鎮得住榮錦雄和尚耿!

早知道這樣,她應該相信自己女兒的能力,也不用這樣來回折騰了。

“妮妮,剛才你父親已經將這裏所有的物業全部寫上了我的名字,我再也不用害怕他將這些東西收回了。而且,他還一次性給了我很多錢,媽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被荊刑這麽一威脅,榮錦雄當然以後都不會再跟宓母有金錢上的接觸,所以隻能給宓母一大筆錢,‘堵’著她的嘴。

“媽,這樣一來,你可能就很少見得到榮錦雄了,你不傷心嗎?”宓妮妮試探著問。

“媽一直以來都很少能見得到他。媽很清楚我在他心裏的位置。現在我女兒擁有榮氏這麽高的股份,等於是榮氏半個領導,媽臉上有光,不用再看任何人臉色了。”依靠榮錦雄,倒不是依靠自己女兒。這點宓母還是很實在的。

“好了,別都站外麵了,進去裏麵說吧。妮妮,媽今天做了很多你愛吃的,以後你跟荊先生一定得多來看媽啊。”

“那肯定了。我現在不需要躲了,以後我和荊叔叔會時常回家的。”

事情解決了,宓妮妮再無其它傷心事,她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

“哼,你還是出現了啊。”鄭震一抬頭就見南宮熾怒不可仰地站在門口,而身後還跟著一名女子,他驚詫地低喊:“是你!”

鬱雯挽著南宮熾的手,說明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的。

接著,她深深地凝望著他:“震,請你放開小德,他隻是個孩子罷了。”

“你竟然幫著南宮熾這小子說話!難道你不怕失去工作和碩士學位嗎?”鄭震威脅她。

“我……”什麽學位這些東西,本來都是她演出來的!

現在開始有效果了,她得讓南宮熾回去。

鬱雯的猶豫讓鄭震誤以為她害怕,他繼續威逼利誘:“還有你現在的社會地位和財富,這些全都是我給你的,也隻有我能滿足你的虛榮心,你難道不知道?”

“我知道。”

“那就回到我身邊,別再和這窮小子糾纏下去了。”

“鄭震,我不許你挑撥我和鬱雯的感情!”南宮熾終於忍不住斥喝,他擔心鬱雯真的會為了名與利而選擇離開他,回到鄭震的懷抱。

鬱雯凝視著南宮熾的俊龐,心裏早已有了決定,但當她看見在鄭震手中痛苦掙紮的小德,又不得偽裝,至少先讓小德安全,鄭震隻想要遺產罷了。

“好,我回到你身邊。”她咬著下唇說。

“鬱雯……”南宮熾的咫宛如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般,淌下痛楚的血液。

她深深地注視著南宮熾許久,期盼他能明白她的苦衷,隨即才對鄭震補充道:“可是你必須放了小德,也放棄和他們爭奪這筆本來就屬於他們的財產!”

“可以,隻要你跟我走,其餘的我就不再追究!”隻要她能回到他身邊,他可以為此放棄。

在遺產和鬱雯之間,他寧可選擇後者。因為已比他們兄弟倆繼承了更多,而鬱雯不僅等於他曾經付出的心力,更代表著屬於他的男性尊嚴。

以他鄭震的條件,怎麽可能輸給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偏偏這小子還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鄭震心裏冷笑。

鬱雯緩緩走向前,南宮熾猛地拉住她,不舍地低喊:“鬱雯!”

“南宮熾,放開我。”她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可以表現出眷戀或不舍,所以她強作堅定,故作冷漠。

聞言,南宮熾輕輕地放開手,任她的手像空氣般自他手中溜走。

在鄭震放開小德的同時,鬱雯也走到了他身邊。

受到驚嚇的小德連忙奔向南宮熾。

“哥!”

南宮熾緊緊地牽著他的小手,急切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

“南宮熾,以後我和你們兄弟倆再無瓜葛,你也別再來糾纏鬱雯了。”鄭震扔下這句話,便拉起鬱雯X,往屋外疾步走去。

一會兒,小德甩開南宮熾的手,衝到門口,對著走下樓梯的身影大聲喊道:“鬱雯姐姐!鬱雯姐姐!”

仿佛就要失去親人般難過。

小德失望地抬起眼,正好瞧見南宮熾抓起車鑰匙,匆忙向樓下急疾而去。

“哥,你要去哪裏?”小德慌張地問。

南宮熾猛地停下腳步,回頭凝望小德,唇角揚起一抹笑意:“當然是搶回你的鬱雯姐姐!”

看著他唇角的笑,小備知道這是他以往出賽前充滿殺氣和自信的冷笑,一旦他揚起這種笑意,就是抱著必勝的決心,準備和敵手一較高低!

哥哥滿滿的戰鬥力終於又複活了。

“哥哥,加油!你一定要把鬱雯姐姐搶回來!”小德點點頭,對著南宮熾的背影喊,稚氣的臉上充滿欣喜。

打開車門,鄭震強行將鬱雯推進自己的高級轎車裏。

“上車!”他低吼,然後,他自己也坐上駕駛座,迅速開車離開。

豈知,車子才轉出巷口,開上馬路,鄭震立刻自後鏡中看到一輛重型機車,疾速穿過車陣們緊追而來。

“可惡,南宮熾這小子居然還不死心!”鄭震低斥。

“南宮熾……”鬱雯回過頭,果然就見南宮熾騎著他的重型機車,追趕上前。

猛地,十字路口的交通號誌由綠燈轉為紅燈,鄭震連忙踩下刹車。

南宮熾趁此時騎到他的轎車旁,從車窗外喊著:“鄭震,放鬱雯下車!”

鬱雯緊張且擔憂地看著兩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隻見鄭震冷冷地**唇角,說道:“你不是很會飆車嗎?要是你真想搶回她的話,就靠你的本事來追我!”

語畢,紅燈也轉為了綠燈。

鄭震猛踩油門,他的BMW也發出一聲狂吼,像一支火箭般往路的那一端飛射而出。

南宮熾見狀,也立刻轉動車把催油,向前追趕。

兩輛車在夜晚的C市市郊狂飆,似乎國了男性的尊嚴,可以不顧生命的安危。

坐在轎車裏,鬱雯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再往後看著穿梭在車陣中的南宮熾,她懸著的一顆心隨著車速飛快地狂跳了起來。

“鄭震,你別開這麽快,我的心髒沒辦法負荷!”她緊抓著手把,擔心地喊。

“是嗎?還是你擔心我會贏過他?”鄭震直視前方,言語裏盡是揶揄。

“你明明知道他騎車比我們開車危險得多,也慢得多,就算你真的贏了他,也勝之不武。”她不悅地說,不敢相信一向沉穩理智的鄭震,在被惹毛後竟是如此瘋狂。

“我這是智取,就像在法庭上,我隻打有把握的戰,既然我有贏的條件,又有什麽道理不跟他賭上一場,讓他輸得徹底,好讓他對你死心!”他又怒又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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