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將支票收好:“謝謝你,嫂子。”

“這句話,也是我想對你說的。”夏凝眉目彎彎:“放心去衝,不怕。你是我丈夫看得起的人,你一定能成功的。就算失敗,也別太有心理負擔”

“我不能失敗,也不允許失敗。”元初一字一頓的說:“我可以輸掉自己,但我不能輸了她!”

有人說,仇恨使人重生。

有人說,愛使人重生。

但是,你是心裏滿是恨過日子呢?還是滿是愛過日子?

元初朝夏凝微微躬了躬身,起身離開。

他麵前的咖啡還是溫熱的。

夏凝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睛。

真要花錢的時候,錢不是錢。

是水。

潑出去,晃一下就沒了。

為了以後,其實花再多她也願意。

五年後,龍龍和鳳鳳還未長大,這麽大的家業放著,她真的不放心。

一旦她不在了,要是有別的居心不良的女人來纏著易雲睿

心裏猛的一下揪痛,夏凝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這個家,一輩子她也不想分開。

何況隻是五年時間。

而且,她現在的身體每況愈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五年的命。

夏凝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拿起了咖啡杯。

這時,手猛的顫了一下!

咖啡濺了點出來,落到了碟子裏。

夏凝皺了皺眉,拿了紙巾出來抹子抹。

剛才手是不聽使喚,還是發生什麽問題了?

她試著再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好像沒什麽問題了。

還是先回車上再說。

想到這,夏凝想要站起來,剛站起來時,頭微微一暈,她跌坐回沙發上。

不對,不應該這樣!

莫非是身體內毒素的問題?

前兩次也是頭痛頭暈,然後喘不過氣來。

這次是手顫抖,然後頭暈

這時夏凝腦海裏晃了一個念頭出來不能讓易雲睿知道!

想到這,夏凝手微微一晃,服務生走了過來。

“給我調一杯馬天尼過來,酒的濃度最好高一些。”

“是。”服務生應了一聲。

沒一會,馬天尼送到,夏凝端起高腳酒杯喝了一口。

酒味很深,起碼四十多度。

少磯警告過她不能喝酒,但酒隻是個障眼法,起碼不讓易雲睿懷疑。

一杯馬天尼的量夠了,可以裝暈,也不用進醫院。

夏凝看了四周一眼,敢情易首長可能會派人盯著她。

所以這杯馬天尼還是慢慢喝的好。

想到這,夏凝小抿了一口,然後放下,轉頭看向窗外。

半個小時後,夏凝在卡羅琳攙扶下上了車。

再半個小時左右,夏凝回了雲凝居。

夏凝歪歪斜斜的回了臥室,躺在**十分鍾不夠,房門就被打開。

進來的人是易雲睿!

夏凝心裏叫了聲好險,果然剛才是有人盯著她的。

易雲睿進來二話沒說的將夏凝一把抱起:“頭痛嗎?我給你拿解酒藥。”

“你怎麽知道我喝酒啦?”

易雲睿眉角直抽:“你身上酒味很大。”

“噢難受不?想不想吐?要不吐出來好點?”

夏凝頭暈暈的,搖了搖頭:“不想吐,隻想睡一會。”

“先洗個澡再睡。”說著,易雲睿將夏凝公主抱起,走向浴室。

“我自己洗就好啦,你出去!”

“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自己洗?洗澡的事還是交給老公代勞吧。”

“我不要,我自己洗!你出去!”夏凝說著,雙手使勁的推開易雲睿。

隻是頭真的好暈,好痛。

然後呼吸有點不正常。

她心裏很清楚,這是毒素的作用。

就算是吃藥,易雲睿回來了,不能吃。

易雲睿何等精明的人,她有什麽異樣他都能發現!

別說將一顆藥塞進嘴裏了。

易雲睿抓著夏凝的手:“你認為,憑著現在的你,是我的對手?”

“”夏凝直直的盯著易雲睿:“你欺負人。”

“不欺負,”易雲睿嘴角掛著邪邪的笑:“老公愛你。”

喝醉了酒的妻子,就像一隻小貓那樣可愛,他恨不得來個猛虎撲羊

“啊,易首長,你是給我洗澡嗎?”夏凝看著易雲睿那雙不安份的手在身上遊移:“停手”

“洗澡就是要將身體洗白白,別亂動。”易雲睿手上的微微用力,夏凝就沒辦法掙紮了。

妻子很少喝酒,但偶爾也會喝幾杯雞尾酒。

剛才她跟元初見麵了,雖然具體什麽事不清楚,元初也沒有告訴他什麽。

但妻子給了元初一張支票。

他知道,妻子的心是好的。

如果他開口問的話,妻子就知道他派人保護她了。

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好。

“易雲睿!”易大首長是越來越放肆了,夏凝想反抗,無奈在易大首長的肆虐下,身體傳來一波高於一波的快,感。

好吧,看來她今天是一定會淪陷在此。

那就讓快,感代替痛苦吧

河堤邊,兩輛轎車停靠著,從車上走下來的男人,一個英俊挺拔,一個尊貴俊美。

元初拿了煙出來,給對麵的男人拋了一支。

對麵的男人接著,然後兩人一起點煙,抽煙。

兩就這樣靜靜的吹著海風,抽著煙,好一陣子沒有說話。

“聽說你回來一個月了,怎麽不找我?”元初開了口。

“半年後找你是正常的。”

元初挑了挑眉,這麽說來,易陌本來是要在市潛伏半年時間的。

他笑了:“半年縮短到一個月,陌公子,你是遇到什麽棘手事情了嗎?”

易陌抽了一口煙,沒有回答。

元初將煙掐滅,又點了一支:“你身上有很重要的任務對嗎?”

“嗯。”

“好巧哪,我還想叫你一起創業呢。”

“創業?”

“嗯,弄回大的。”元初看向易陌:“可能跟你以前做的事差不多。”

易陌眯了眯眼:“我的命是父親的,父親安排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你知道我跟你父親的關係。”

“我知道。但我父親還沒開口。”

“所以你不能動是嗎?”

“嗯。”

“這樣說,這事情得要我自己一個人去做了。”

“我有空會去幫你。”

“那最好不過。隨時歡迎。”

易陌吸了一口煙:“聽說,你這次是為了一個女人。”

“哈,有時秘密還真不是秘密,我和你這麽多年沒見了,你還是知道了。看來這陣子你沒少調查我。”

“不,我是要來市,順便知道你在做什麽而已。”

“嗬,也是。我跟你是好搭檔嘛。”

易陌沒有說話。

沒錯,他和元初的確是曾經的好搭檔。

而且無堅不摧。

最是凶險,最是困難的任務,隻要他倆出馬都能完成。

他倆,每一個都能抵上千軍萬馬。

當他知道元初離開軍隊時,他很替他惋惜。

感歎元初的遇人不淑,也感歎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是不要命的人,他也不惜命。

元初比他好,元初有靈魂。

元初喜歡這個世界,也懂這個世界的規律。

所以元初注定是要走這條路的。

雖然說愛情不能用錢來衡量。

但想得到這份情,前提之下很多時候是要錢的。

沒有錢,也就沒有了這個資格。

如果有一天,他閑下來了,他會和元初一起玩那個遊戲。

金錢帝國的遊戲。

“有事的話找我。”易陌淡淡的說。

“好。”做兄弟的,危難時隻要一句話就行。

元初扔了煙,手重重的一拍易陌肩膀:“小子,我知道你很厲害,但小心不要把命給玩沒了。生命沒有第二次,人生遊戲不能重來,請小心演繹。”

“嗯。”

“我明天出發,成不成功一年半載吧。”

“你會成功的。”

“嗬,你對我這麽有信心哪?”

“因為你是元初。”現在的元初隻是化為了人形,其實他骨子裏是一隻猛獸。

如果是吃人的遊戲,在那個領域,元初是個王者。

他知道元初的手段。

話已經說明,元初朝易陌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看著車子飛馳離開,易陌將手上的煙一彈。

煙在半空中如子彈般飛出。

“出來。”他冷冷的說了一聲。

話音一落,四周一片寂靜。

但沒一會,一抹粉紅的身影自他的車後跳出:“對了,就是我!”

“沒被毒死嗎?”

“”斯莉莉嘴角抽了抽:“帥哥,看不出你心腸這麽毒。”

“那本該是你做的事,我現在替你做了。”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呢?”

“是。”

“!”斯莉莉指著易陌,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厲害。”

在別人吃的飯菜裏下毒,還讓人感謝的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毒辣的。

“今天見到我,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斯莉莉臉色微微一黯:“什麽意思?”

“問你自己。”

“你不是答應我每天到我那吃飯的嗎?你好幾天沒來了。”

“我不確定你還活著。”

斯莉莉眼睛一瞪:“易陌,你給我適可而止好吧?我都沒忍心向你下手,你居然”

“你覺得你會有這個機會嗎?”易陌走向她,在她耳邊輕輕的一字一頓的說:“我知道一千種讓你人間蒸發的方法。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