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的反應讓桃花a愣了愣,立刻退後幾步:“佛爺,我知道在你麵前不應該提起那個人,但現在那個人已經不在這裏了,他不是你的WwΔW.『kge『ge.La我在這裏,我才是你的人,這麽多年來,那個人身在這裏,心不在這,那個背叛你是遲早的事!佛爺,我不會背叛你,永遠都不會,請你相信我!”

“背叛,相信?”李言喃喃的說著這兩個詞:“對我來說,沒所謂背叛,也無所謂相信。在這個世上,我唯一信的就是我自己,隻有我自己才不會背叛我自己……啊,不對,有些時候我也控製不了我自己,哈哈哈!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玩?”

桃花a嘴角微微抽,搐:“佛爺,你下令吧,讓我做點什麽?”

“麵前這一疊的資料不就是我讓你做的嗎?行了,下次做事精簡一些。我要花多少時間才能看完這些東西,嘖嘖嘖,腦殼痛。”

“佛爺,這些東西備好是為了你不時之需,你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直接問我,我直接回答你。這樣就省時間了。”

“你話裏的意思,是想一直留在這裏等我發問?”

桃花a沒有回答,不回答也就是等於默認。

李言刮了他一眼,翻開了資料,看了一會後嘴角上揚:“有趣!戴維斯那個老東西得罪了這麽多的人,他這是妥妥的不給家族留後路啊。滅了這麽多的家族,不還是有這麽多人沒死的嗎?這些‘星星之火’集中在一起,那是會燎原的。”

“佛爺,往後的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好嗎?我想為佛爺效力。”

李言眯了眯眼:“你倒是很心急。”

“急,我想向佛爺證明自己!”

“這麽多年來你也證明自己了,不用再證明些什麽。”

“不,我想成為佛爺的心腹,成為佛爺的左右手!”

“心腹?左右手?”李言笑了起來;“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不怕,為了佛爺,什麽代價我都願意!”

“什麽代價都願意?”李言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著他:“初見你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一轉眼長大了啊。身材還不錯。”

桃花a隱隱覺得會發生些什麽事,他的心期待著,又帶著幾分害怕,猶豫了一會後,他一咬牙:“佛爺,我長大了,可以執行任務了。”

“是啊,你長大了,往後可要‘執行’不少任務呢。好,你在這站著,我叫你一聲,要是不答應,或者怠慢了,你自己看著辦。”

“不會的!”桃花a一臉高興:“能為佛爺效力,是桃花a的榮幸!”

李言輕輕一笑,低頭看著資料。

要安心的用一個人,必先抓著他的把柄,沒有把柄在手,沒有能要挾的東西,那可是隨時會吃裏扒外的。

……不對,他抓住了那個人的把柄,那個人不也背叛他了麽?

嘖嘖嘖,人心哪,當真難測呢。

看來,要禁錮一個人,單隻是靈魂上還不行,還要加上另外一個:*。

李言看向桃花a的眼神,多了幾分曖昧。

……

看著回籠的錢財數目,夏凝歎了一口氣:“無可否認,李家佛爺是個鬼才。資金到了他手上,短時間內翻了好幾倍。”

易雲睿瞄了帳上的數目一眼:“在他這個年齡竟然能控製住李家,這個人的確有點本事。”

“能得易三少誇獎不容易。你說往後我和他交手,要不要先還他這份情?”

“錢財嗎?老婆大人,公爵大人,你最不缺的就是錢。他給你賺回來的這些,放到別人手上也就是時間長一些,賺回來的錢是一樣的。說不定他也就隻是在李家閑著無聊,到外麵尋樂子罷了。然後就和我們玩了這一出,對他來說也就是是玩了個遊戲。”

“賺了上百億的遊戲?這可是國際*,高手才能玩的。”

“他在手機裏和我說,他抓住了你很多把柄。你想想,你有什麽把柄會落到他手上?”

夏凝沉吟了一會:“他接觸過我的帳本數目,要說把柄,也就是與這個有關。現在的集團企業都有些黑曆史,他極有可能已經知道了關於我名下集團不少的黑幕了。”

“是呢,”易雲睿笑了笑:“按理說,他可以動手了是吧?”

夏凝也笑了:“是啊,應該可以動手了。向某些部門揭發,把人證物證往上一發,然後我就等著某些製裁。”

“嗯,製裁,懲罰,一樣一樣的會按著程序走。”易雲睿倒給妻子一杯熱牛奶:“親愛的,你怕嗎?”

“查的話肯定會查,責任會不會到我身上就不得而知了。我有這麽棒的老公在身邊,就算一切按著程序走,還不一定會走到我這邊。相反,可能會揪出我名下集團不少的‘大鱷’呢!”

易雲睿一臉讚賞:“老婆大人很聰明,要是李言敢出手,我們就接招。然後耍個太極,借著他的手,把該清理的清理掉。還你名下集團一個清淨。”

夏凝喝了一口牛奶,點了點頭:“但是呢,按著李言的聰明才能,這一招不算高明。也不會對我造成多大的傷害,這一招是廢招。他不會用的。”

易雲睿臉色微微一黯:“你倒是挺了解他。”

“老公,”感覺到丈夫語氣裏的不妥,夏凝趕緊安撫:“你和我同樣都了解他不是嗎?他那副嘴臉我們都看到的。我覺得老公了解他比我多些。”

易雲睿撫著妻子的發:“你身體不好,在家好好休息。往後的事情交給老公處理就行。”

“天天在家休息那得有多悶!不,這會悶死我的,不行!”

“老婆……”

“老公,我跟你說件事呢,”夏凝窩在丈夫懷裏:“一個人呢,她身體不好。本來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麽嚴重的事,但她四周的人卻一直提醒她,你身體不好,你應該休息,應該這樣那樣的,到頭來,她把這當回事了,那身體可能就真的不好了。反而不要讓她記著這事,可能她還會天天開心,心情好了,什麽病痛都沒了,對吧?”

易雲睿挑了挑眉,妻子變得能言善道了,對於妻子來說,這當然是進步。但這種進步,得要經曆多少才能達成。

他心痛,也憐惜妻子。一方麵他是希望妻子多點休息的,但另外一方麵,他認為妻子說得對。

對一個病人來說,旁邊的人整天說他是病人,那他的心情能好到哪去?也許很多病人所希望的,是別人不把他們當病人看。

也就真的會忘記自己生病的事情。

易雲睿歎了一口氣:“好,往後你想怎麽快樂,那就怎麽來。老公陪著你好嗎?”

夏凝點了點頭:“就是說,你不將我禁錮在家了?”

易雲睿抽了抽嘴角:“老婆大人,我對你是不會用私刑的。不存在禁錮一事。”

“那可是你說的哦,以後你陪著我做我喜歡做的事。我答應你,我會替你照顧好這個叫夏凝的女人,行不?”

被妻子的話逗笑了,易雲睿寵溺的抱著她:“好,那你可得好好照顧她。告訴她,她可是易雲睿心頭的寶貝,易雲睿一生最愛的女人,千萬千萬不能有事。”

“嗯!”夏凝心裏一陣甜蜜,窩在丈夫懷裏,聽著丈夫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剛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腦海裏卻一下子崩出一個人來——

‘易雲睿是第,三,者!’

夏凝眉頭微微一皺,這回是她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李言是個隱患,這個男人身上藏著太多秘密,他的為人做事近乎妖邪,完全不按章法套路出牌。

他說易雲睿是第,三,者的時候,一臉的理直氣壯,好像易雲睿還真是那樣似的。

也許,李言有自己的理由,一個足夠說服自己,也能說服別人的理由。所以他才這麽篤定的給易雲睿扣上這樣的帽子。

她一路走過來有兩個男人,歐以軒和易雲睿。

她愛歐以軒,也愛易雲睿。

歐以軒是已經成為過去的人,易雲睿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那李言在當中扮演什麽角色?

她和他,有開始過嗎?

或者說,有接觸過嗎?

李言哪來的底氣說這樣的話?

或者說,李言又在妖言惑眾?離間易雲睿和她之間的感情?

退一步來說,就算在她生命中有李言出現過,她和他之間可能發生了些什麽,她的過去,易雲睿是不會介意的。

連歐以軒易雲睿都不介意,何況是莫名出現的李言!

那李言說這句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你有想法,為什麽不和老公說?”

頭上響起易雲睿磁性低沉的聲音,那樣的悅耳,那樣的撼動心魂,夏凝微微一驚:“你怎麽知道我有想法?”

“你的呼吸規律告訴了我。你在想事情。”

“哦?我剛才的呼吸不規則了嗎?”

易雲睿手指托起妻子下巴,與她四目相對:“你說呢?”

結婚這麽多年他還不知道麽?妻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都仔細觀察,注意過,記在心裏。

就算妻子不說話,從妻子肢體語言上,他能夠讀出些什麽。

“老公,”夏凝慢慢的說著:“李言說你是第,三,者,你有什麽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