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商場貴賓停車區,需要身份認證才可以進入,姬娜發現裏麵的車最低價值也要五百萬以上,幾乎包羅了世界頂級豪車,沒想到天啟有錢人這麽多,不過是一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就有這麽多。

有錢人畢竟還是少數,你知道這家商場是誰的嗎?

夏凝的?姬娜聽他的口氣就猜到跟夏凝有關係。

聰明,這個商場就是戴維斯集團的產業,小凝凝是個很好的人,她怕我們沒地方停車特意弄了這個貴賓區給我們停車,你喜歡哪輛?回去咱們就開哪一輛。藺赤笑笑,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保安,攬著姬娜的腰去乘坐電梯。

姬娜好歹是千戶家族的大小姐,雖然生活過得苦,可在物質方麵是從未有過短缺的,但是像眼前這種大手筆,她還是震驚了,夏凝還真厲害。

小凝凝肯定很厲害,所以你跑來找她麻煩,根本就是來當炮灰的。藺赤笑笑。

說到這裏姬娜心裏還是蠻不舒服的,你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現我的?說到那件事情她依然無法釋懷,就算是山本鬆平故意陷害她,可是她行動的時候沒有跟任何人聯絡,他到底是如何發現她的?

藺赤攬著她的肩膀,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走啦,帶你去買衣服。

姬娜用胳膊肘倒了他一下,有什麽不能說的?你不會是偶然遇到我的吧?

姬娜就是隨口一說,然而藺赤的笑容卻十分真誠,她的心沉了下去,不會是真的吧?她不相信她的點那麽背,然而藺赤更加真誠地點了點。

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對同行十分敏銳,我得到消息後直到人以及進了我們的地盤,但機場那邊還真沒找到線索,實在沒有頭緒我就開車出來溜達一圈就遇到了你,還記得那天正下著雨,我被你的魅力吸引往你身邊靠近了一點兒,然後就一眼看中了你。藺赤說的十分美好。

姬娜翻了個白眼,你確定是靠近了一點兒?我怎麽記得我衣服都被雨水濺濕了,若不是我攔著佐藤颯,他當時就要跟你拚命。說到這裏,姬娜突然就想到了佐藤颯,他怎麽樣了?

當然是死了。藺赤笑笑,你知道他是誰嗎?

姬娜皺起了眉頭,有兩個佐藤颯?

不,隻有一個,我們之前的猜測錯了,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佐藤颯,從小陪著你長大的也隻有他一個人,但是他是山本鬆平的兒子,是山本鬆平將他安排進來,你以為的那個傻小子可是一直都關注著你的點點滴滴,把你們父女兩人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山本鬆平。藺赤說道。

不可能。姬娜不相信這樣的結果,絕對不可能的,佐藤颯是個孤兒,當時我撿到他的時候他已經隻剩最後一口氣,在醫院裏住了一個多月才活下來。我不相信他是山本鬆平的兒子,虎毒不食子,就算想把佐藤颯弄進來,也不會用那麽極端的辦法。

她到現在都清楚的記得剛撿到佐藤颯的時候他那副樣子

,真的快要死了。

藺赤歎口氣,雖然有些事情過去了沒必要說,可瞧著姬娜的樣子,他還是說道:相信我,這件事情已經確認過了,佐藤颯就是山本鬆平的親生兒子,而且他從兩歲就開始接受了嚴格的訓練,所以小小的年紀不僅騙過了你,連你的父親都騙了過去,他可不是簡單的人,當然,有一點兒是真的,當年他確實傷的十分重,導致武力值一直無法提升,所以他根本就打不過你,是真的需要你的保護。

現在他人在哪裏,我能見他嗎?姬娜問道。

恐怕不行,他比你想象中要危險許多,人已經控製起來了,反正山本鬆平死了,他對我們還是有一點兒用處的。藺赤拒絕了,放心,沒人要他的命,除非他自己活膩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姬娜沒再繼續追問。

藺赤轉頭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攬著姬娜的肩膀幾乎把整個商場逛了一遍,隻要是姬娜凝視超過三秒的衣服全部打包送回了公寓,姬娜最後是真的敗給他了,你確定你那間小公寓能放得下這麽多東西?雖然她沒有計算,可兩人已經逛了三個小時,幾乎每家店鋪都買了十幾件,加起來不下三百件衣服。

眼看著藺赤又要一揮手讓店員把適合她的碼打包,姬娜受不了了,抬手堵住他的嘴,我餓了,累了,總之不能再買衣服了,去吃飯。

好,想吃什麽?藺赤說道。

隨意。

隨意,就是什麽都來一份對嗎?藺赤反問。

姬娜:有生魚片嗎?我想吃三文魚的生魚片了,還有深海魚醬。

好。藺赤立即打了個電話,帶著姬娜乘坐電梯直達頂樓的餐廳,整層很寬敞,不過按照風格裝修了不同的風格,而且還都是獨立的包廂,比如他們所在的和式餐廳,足有上百平,但是隻接待他們兩個人,可想而知價格得有多麽高昂。

姬娜不喜歡熱鬧,但看著這麽奢侈的包廂也震驚了,地大物博就是這麽理解的嗎?不過是吃個飯居然搞這麽大一個包廂,吃得下去嗎?她們國家的餐廳基本都是大廳,私人定製的也隻是在空間上保持獨立,很少有這麽鋪場浪費的。

沒錯,這一切在她看來就是鋪張浪費。

然而藺少並不這麽想,給老婆最好的就是男人要做的事情,把所有的菜品都點了一遍,不過這種地方消費的客人全部是注重質量的人,所以餐廳也都是考量過的,基本每一樣都隻有幾片,所以藺赤點了一大堆,盤子擺滿了桌子,兩人卻隻是剛剛吃飽。

給我來一瓶紅酒。姬娜說道。

82年的。

不用,普通的紅酒就好。

82年的,我老婆怎麽能喝普通的紅酒,這是我不允許的事情。藺赤十分堅定。

姬娜拗不過他,隻能由著他了,一瓶紅酒兩人一人喝了一半,姬娜這次酒量還不錯,臉色隻是微微紅了一點兒,而藺赤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半瓶紅

酒對他而言簡直是小意思。

你酒量很好嗎?多少能喝醉?姬娜對藺赤的酒量十分好奇。

藺赤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反正至今沒有醉過,他們那些人都太菜了,喝著喝著就倒了。

姬娜不想說話,默默地將最後一點兒紅酒灌進口中,味道果然不錯。

喜歡再來一瓶。藺赤立即說道。

姬娜翻了個白眼,不要。她算是看出來了,藺赤屬於酒桶類型,這個她知道,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根據體質不同,有些人身體裏天生就有一種分解酒精的酶,不管喝多少酒根本就不會醉,她才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

藺赤也不勉強她,帶著她還要去逛,姬娜堅決地拒絕了,你剛回到天啟都不用做事的嗎?夏凝對你們是不是太好了?

易雲睿沉吟了一會:我感覺,她的眼睛很像你。非常的像你。我的視線一直離不開她。

這叫睹物思人嗎?還是叫睹人思人?

夏凝捋著自己的思路,整理著易雲睿說的話。也就是說上學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學姐,這個學姐眼睛長得像她,然後他就整天看著這個學姐。因為動作太明顯了,所以讓學姐的迷弟非常不爽,就各種為難挑釁他了。

對著迷弟們的行為,是他們贏了還是你贏了?

全部都收拾了。

夏凝嘴張成了‘yi’字型,不愧是易雲睿,王者一樣存在的生物:再後來女神就喜歡上你了嗎?

她隻當我是她的迷弟之一,主動邀請過幾次吃飯。也主動靠近過我幾次。,討論課題什麽的。

女神被易雲睿的能力折服了,然後就開始靠近他了,再者就‘成一對’了,女神經常在易雲睿旁邊,對外宣布這是她的人。

好吧,看來易大督帥當時腦裏缺根筋。正因為他缺根筋,倒是讓女神記著了他,記到了現在。

我覺得呢,夏凝腦子急速轉動:這事情不簡單。她當時是不列顛的公主嗎?

當時不是,晉升公主爵位是後來才有的事。隻是她的能力很強,這點是不用置疑的。

連易雲睿都誇讚的人,那可是實打實的強者。夏凝很想問一句,究竟是她強,還是聶柔強?但這話真的不用問出來,當然是聶柔強,對著這些神兵天將般的人,她就是個最普通不過的老百姓而已。

老婆,我說這話沒其它意思。隻是客觀事實而已。我的老婆當然是最好的,不要拿自己跟任何人比,她們都比不上你。

易督帥的情話真個是甜死人!夏凝不由得笑容滿臉:可真會說話呢。當時你對她是不是也說了這些話?然後人家就纏上你了?

沒說,當時我天天被人挑釁,忙著收拾別人。

那累不?還是很過癮?

易雲睿直直的看著夏凝,一字一頓的說:將所有人打倒,我才能保護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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