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識到父親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杜貝臉色一下子煞白,跪著的姿勢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護著自己的腿道:“爸你別生氣。..我說……”

“你他xx快說!老子這槍容易走火!”

杜貝吞了吞口水:“爸,你也知道我喜歡蘇慎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老婆不在,前幾天他開酒會,我就過去了。想不到在宴會上有個女人跟我搶男人!爸,這個女人很賤的,做過不少人的小三!我好生氣,我更生氣的是蘇慎還護著那隻死狐狸精!”說到這裏,杜貝咬牙切齒:“所以我就給了那個女人一點教訓,讓她以後識相一點,警告她別搶我的男人!”

這麽說來,雷步陽的話沒錯,杜峰耐著性子問道:“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

杜貝歪頭想了想,她嗨了藥,藥效還在持續著:“好……好像叫夏凝。爸,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啊,你生這麽大的氣幹什麽!”

杜峰皺了皺眉,夏凝……這名字似曾相識。

雷步陽的女人?他調查過了,雷步陽的女人當中,沒有一個是姓夏的。

莫非雷步陽在嚇唬他?或者是借題發揮?

按說雷步陽做的生意跟他也有些關係,沒可能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堵了自己賺錢的路。再說雷步陽這次砸了他十個場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男人做事很少擺上門麵,他知道,雷步陽這一著是在嚴正警告他!

照這樣說來,這姓夏的女人對雷步陽來說,關係肯定非常密切!

“你說她隻是勾搭了蘇慎,那為何是雷步陽親自出的手?”依雷步陽的能耐,肯定知道姓夏的女人會跟蘇慎‘有一腿’,保護的意識這麽明顯,事情的真相,肯定遠非女兒說的那樣!

一個蘇慎就讓他頭痛了,現在加上雷步陽!天,他已經開始無力,振興會社雖然有幾十年的基業,但就算再厲害的企業,也鬥不過雷龍企業跟國際集團聯手,他是半點勝算沒有!

杜貝撇撇嘴,不屑道:“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狐狸精,專門勾搭男人的。她勾搭完蘇慎後,出來的時候又跟雷步陽扯在一起了。哼,死賤人!”

“閉嘴!你再罵一句,我打碎你的牙!”形勢非常嚴峻,他不排除這裏有蘇和雷氏兩家的眼線在,自己女兒這樣罵,真的是引火**!

再說,蘇慎和雷步陽身邊根本不乏美女,隻是勾搭一下就‘上釣’的話,雷步陽和蘇慎早就被人毀了。

“爸,這是真的!”杜貝猶自不服氣道:“不信你問問阿飄她們,昨天晚上她們也看到的!這女人賤得很呢……”

“啪!”

未等杜貝說完,臉上就挨了杜峰重重的一巴掌。粉嫩的臉一下子腫了起來。

杜貝撫著痛得火辣辣的臉,不可置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竟然打她了!?

她母親死得早,父親視她為掌上明珠,別說打,連罵都不舍得。這次竟然撥槍對著她不單止,還真的出手打她了!

“爸……你打我?”眼淚洶湧而出,流了一臉,杜貝紅著一雙眼睛問道。

杜峰握緊手,牙一咬別過臉不看自己的女兒。

他當然心痛,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多驕橫!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幫她處理事情,一般的事情他動動手就給蓋過去了。但問題是這次的事情憑他的能力根本就擺平不了!

如果蘇氏和雷氏真的動手,對他來說那可是滅頂之災!

到時候整個振興會社都有危險,他自身都難保,別說是保護自己的女兒了!

都怪他自小就**壞了她,惹出這等禍事出來!

“說,你到底做了什麽事,讓雷步陽這麽光火!那個男人砸了你老爸十個場子,這隻是警告而已!杜貝,你清不清楚?事到如今你就給我老實交代,這樣老爸還能想想辦法。”

杜貝抖著唇,心裏將夏凝罵了一萬遍。如果將自己所做的事如實說出來的話,他老爸肯定當場就……

不由自主的,杜貝打了一個寒顫,猶豫了一會才道:“我隻是打算截住她的車,打幾個人賞她幾個耳光而已。爸,女兒跟那姓夏的隻是剛見麵而已,我就隻是妒忌她,沒真對她做什麽的。頂多就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杜峰轉臉看向女兒的表情,見她左邊的臉腫得通紅,哭得梨花帶雨的,心裏一軟,歎了一口氣。

女兒做過什麽事,他心裏有數。女兒雖然刁蠻,卻是從來沒鬧過人命,他起家時,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有他這個老爸在,還能指望女兒是個善類?在他眼裏,頂多也就隻是小打小鬧。跟他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真的……隻是賞了幾個耳光?”

見父親語氣軟了下來,杜貝心裏一喜,連忙點頭:“真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那個女人,她肯定好好的。爸,那女人肯定對雷步陽說了什麽,雷步陽才這麽生氣。爸,這事就當是我不對,下次見到那個女人我遠遠躲著就是。你有辦法幫我擺平的是吧?”

對著女兒的懇求,杜峰心裏更軟。為了振興會社,這十幾年來他沒有盡過做爸爸的責任,女兒惹出來的事情,其實跟他自小的教育脫不了關係。

如果隻是打了幾個耳光的話,這事好辦。雷步陽可是個生意人……

“現在趕快洗個澡,換套衣服,跟我到醫院去!”

“去醫院幹什麽啊?”

“道歉reas;!”

醫院裏。

“哎,洗了個澡,真舒服。”雷步陽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穿好衣服。

夏凝眉角直抽,她住的是獨立病房,裏麵的東西可謂是一應俱全。但這裏不是酒店,雷步陽剛才撒了一趟酒瘋後就賴在了這裏,叫下人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過來,洗完澡後還在煮咖啡……

看樣子,他還要在這呆很久。

“雷先生,好像已經到了禁止探病的時間,雷先生是不是要回去……”

“沒這回事!”雷步陽擺了擺手道:“今天晚上我睡這裏。”

夏凝眼一睜,不是吧?睡在這裏?

雷步陽不是在跟她開國際玩笑吧!?

“不好意思,我習慣自己一個人睡。所以雷先生還是回去吧。我想肯定有不少美女等著雷先生的。”

“那些都是庸脂俗粉,玩玩還行。久了就乏味了!”說著話,雷步陽已經穿好了衣服,扒了扒頭發道:“對了,你答應過我的,以後不要叫雷先生了,要叫步步或者陽陽!”

夏凝翻了一白眼。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夏小姐,我是蘇慎,能進來嗎?”

夏凝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十一點多了,蘇慎還在醫院?

未等夏凝說話,雷步陽搶先一步道:“蘇少,你還是回去吧。小凝凝睡了呢!”

聽到這話,蘇慎笑了笑,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雷先生,我正是過來跟夏小姐道晚安的。”

蘇慎左臂上纏著崩帶,看來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蘇總。”夏凝叫了一聲:“謝謝您了,我沒事。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蘇慎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夏凝的情況:“醫生怎麽說?”

“受了些皮外傷,明天就能出院了。”

蘇慎點了點頭:“那就好。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是來道歉的。”

“嗬,來道歉了啊?真是貓哭老鼠假慈悲!”雷步陽單單打打的插了句話進來。

蘇慎緩了緩:“雷先生,蘇某不是很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字麵意思。”雷步陽說著,坐在夏凝旁邊,翹起二郎腿道:“蘇少,我雷步陽現在將話挑明了。夏凝是我雷步陽最在乎的女人,任何人也別想打她主意!”

“咳!”夏凝臉上條條黑線劃落,對蘇慎不好意思道:“蘇先生,步陽他是開玩笑的。我跟步陽是朋友。大家都知道我結婚了,我丈夫是易雲睿。蘇先生你別介意。”

蘇慎看了雷步陽一眼,意味深長道:“原來夏小姐跟雷先生是朋友。蘇某明白了。但蘇某最擔心的是某人還不明白。”

雷步陽挑了挑眉:“蘇少,有一句俗語叫不自量力。當然,這話是送給你的。如果當時我雷步陽在,小凝凝肯定完好無缺。你要當護花使者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現在弄得兩個都進醫院,哎……蘇少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雷步陽這話是明著損蘇慎的,蘇慎臉上笑容卻是沒減半分,相反笑意更濃,還點了點頭道:“嗯,雷總這點說得對。讓夏小姐受傷進醫院,蘇某得要好好檢討一下。”

蘇慎這話說得很有誠意,就像夏凝受傷是真的因為蘇慎保護不力的原故。看著這樣,夏凝開口道:“事情不是這樣的,要不是蘇先生,今天晚上的事,後果不堪設想。”

砍手,挖眼,弄啞,劃臉……現在想起那句話,夏凝就像掉進了冰窟窿裏,瓦涼瓦涼一片。

就在這時,隻見張海走了進來,對夏凝恭敬道:“嫂子,外麵來了一夥人,有個叫杜峰的,說要跟您道個歉,嫂子,讓不讓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