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夏凝皺了皺眉:“有沒有問過真真她為什麽這樣做?”

“真真告訴我說去玩了一會。”

夏凝臉上掠過一抹驚訝:“這孩子回答得還真直接。”

“是啊,雖然當時我聽著心裏不是很舒服,但轉念一想,總好比她騙我。所以我告訴她說下次早些回來,小心別出意外就好。”

夏凝點了點頭:“真真她比較懂事,跟一般的小孩子不同。作為父母的,在保證大原則不變的情況下,適當放鬆一點是好的。寶兒,我信得過真真的。”

李寶兒想了想,又歎了一口氣:“真真雖然不是我親生的,老實說我跟她的關係,比起母女來說的話更像是姐妹。她是姐姐,我是妹妹,真真好懂事,如果我的孩子像真真這樣,那多生幾個都沒問題。”

夏凝笑了起來:“話雖然這麽說,但身為父母的人更希望孩子們可以各展所長,找到自己未來的路。百花爭鳴,百花齊放,生活才多姿多彩嘛。”

兩人聊著的時候,易雲睿已經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手裏托著個大托盤,托盤上擺著幾碟小菜,還有一些顏色極其鮮豔誘人的水果。看得大廳上的兩位孕婦直了眼。

“易軍長不愧為住家體貼好男人。小凝子,竟然你家易軍長這麽給力,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李寶兒拿起筷子朝碟子裏的菜肴進攻起來。

“謝謝老公。”夏凝道了一聲謝,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你倆慢慢吃,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慢聊。”說著,易雲睿不動聲色的給夏凝遞了一個眼色,轉身向書房走去。

“原來易軍長是真的忙啊,看來我剛才誤會他了。”李寶兒嘴裏塞得滿滿的,有點口齒不清的說著。

“所以嘛,下次別想多就行。你又不是外人,別說那麽見外的話了。”夏凝笑著回答,心卻在易雲睿進書房的那一刻懸了起來。

葉上校,到底出了什麽?

“哇,還真不是一般的多人!”淨舒站得遠遠的,但還是看到‘淨修’咖啡屋的人山人海。雖然在小路上加了不少桌子,但還是不夠!

遠遠的不夠!

“看來,我倆今天沒位置了。”北堂修淡淡的說著,很自然的握起淨舒的手。

接觸著北堂修溫暖的掌心,淨舒臉上微紅,心裏漾著一抹甜蜜:“要不,我倆走吧?”

“不,人太多,我進去幫忙一下?可以嗎?”北堂修說著,將淨舒拉近身邊少許:“我記得酒吧台裏麵有一處位置,裏麵有兩個小卡座,可以坐兩個人。我在那裏幫忙的時候,你可以等我一下嗎?”

淨舒眨了眨眼睛:“那我也一塊幫忙吧?雖然我現在還未出師,但調製一般的咖啡還是可以的……”

“誰說你現在沒出師?”北堂修點了點淨舒的鼻子:“隻是沒發‘畢業證’而已。”

淨舒緩了緩,像想到什麽似的道:“那就是說我現在可以當正式的咖啡師了?”

北堂修笑得嘴彎彎的:“正式的咖啡師資格證,要得來不容易的。隻不過如果是我調教出來的徒弟,一般的咖啡師不是你對手。”

說著,北堂修拉著淨舒朝咖啡屋走去。北堂修小心的護著淨舒,嘴手並用的撥開著人群。畢竟來者基本上都是年輕人,見著清澈純美得像塊玉石般的北堂修,一個個都看得傻了眼,都主動的讓開了一條路。

兩人走到吧台內,北堂修將淨舒拉到小雅閣內:“我先換好工作服,你在這裏觀察一會,覺得可以幫忙了就過來找我。”

淨舒點了點頭,北堂修換上了咖啡屋特有的工作服,走到吧台的那一刻,淨舒清楚的聽到不少女孩子的驚呼聲。心裏又高興又吃醋。她這個人敢愛敢恨,一旦確定了所愛的人後,她會不惜一切,一往無悔的付出。

但到了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吃醋’的含義,換作是以前的話,管多少人圍著北堂修,她就當沒看見。

心內酸溜溜的,淨舒歎了一口氣,看來她是‘栽’在北堂修手裏了。

看著北堂修飛快的調製著各式糕點,各式飲品,速度是其它咖啡師的好幾倍,卻無論怎麽忙都是有條不紊的。反而說多優雅就有多優雅,越看越讓人著迷。

突然的,淨舒好像有些明白北堂修的安排了,北堂修叫她坐在這裏,其實是讓她調節一下情緒。看那些咖啡師無論多忙都是笑容滿臉,不厭其煩的樣子,如果她吃醋來脾氣大,那會造成很大影響的。

淨舒抿著嘴,那些女孩子見著北堂修眼神都變成了杏桃形,癡了似的。淨舒心裏不無感慨,誰說老婆長得美是壓力?男朋友長得好看也是有超級大的壓力的!

她必須趕快收拾心情,畢竟咖啡屋裏的人越湧越多了……

淨舒很留心的觀察了好一會,終於確定了自己能做什麽樣的事,她才剛站起來,北堂修像是有超能力似的,立刻轉過身來,不理會身後那群已經完全著了迷的女孩,走到淨舒麵前。

“這麽快就想幫忙了?”

“嗯。”淨舒點了點頭,老實說他們一直在忙著,她也不好意思坐著:“我打算……”

“那裏有不少杯子,”打斷淨舒的話,北堂修給淨舒遞來一張小紙條:“你按著這裏的份量,往杯裏放好佐料就行了。”

淨舒傻了眼:“這算哪門子的幫忙?我這些工作你們不都可以做嗎?”

“小舒,”北堂修輕輕喚了一聲:“乖乖聽話好嗎?”

聽著像春風撫臉似的聲音,淨舒不禁整個‘酥’了起來,‘反抗’能力盡失:“哦……”

北堂修溫柔的笑了笑,將紙條遞到淨舒手上:“今天本來是要陪你的,對不起,允許我晚上,將功贖罪嗎?”

晚上……將功贖罪?

淨舒臉上一紅,轉過身去:“我先忙啦。晚上的事情再說吧。”

對比起北堂修他們的忙碌,淨舒現在做的工作其實不過是‘過家家’的遊戲而已,就是簡單的往杯子裏放調味的東西,然後擺在那裏讓他們直接衝泡各式飲品。佐料已經擺得很整齊了,根本就不需要淨舒去找。

最輕鬆不過的工作。

但也是很容易悶的。

所以做到後麵,淨舒主動的幫忙著清洗杯具。從中午忙到下午,從下午忙到傍晚,直到吃飯的時候人才漸漸的少了一些。這時候北堂修走過來,和淨舒一起洗著杯具:“累嗎?”

淨舒搖頭:“哪有你們累。”說真的是一點都不累。

“晚餐想吃什麽?”

淨舒看了一眼店裏:“人還是很多的,現在走開好嗎?”

北堂修笑了笑:“哪有老板整天幫忙的事?我請的人明天才來上班,所以今天就來幫一下而已。工作的事情哪有忙得完的,身體是最重要的。不吃飯不行。”

“那就隨便吃一點就好了。我看這裏的蛋糕就很多,隨便吃一個就夠飽了。不用專門出去吃的。”

兩人正聊著,突然餐廳裏傳出‘砰’的一聲脆響,像有什麽餐具摔到地上的聲音。

“你聽不到嗎?我家老大叫剛才吧台裏麵的那個小白臉出來!聽不到是嗎?!”

一聲粗魯不堪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又是某個杯子摔到地上四分五裂的聲音。

北堂修皺了皺眉,拿了條雪白的手絹擦幹淨手:“小舒,等我一會。”

“不!”淨舒拉著北堂修:“一起過去!”

她聽得可是很清楚呢!說白堂修是小白臉?尼瑪才是小白臉!

店裏站著幾個流氓地痞似的人,其中的一個還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戴了一個墨超,站在了後麵,想來應該是這夥人的‘老大’了。

杯子碎了一地,這麽一弄,走了不少顧客。有些沒離開的,都怯生生的躲一旁看著,準備隨時開溜。

見到北堂修過來,店裏的職員非但不退開,反而走上來護著了北堂修:“公子,我們會處理的,你回去休息吧。”

“公子?”大嗓門又響了起來,手往北堂修一指:“噢對了,就是你,小白臉,你給爺過來!我老大找你。”

“你們再這樣無理取鬧,別怪我們報警!”不等北堂修開口,其中一個店員不畏的頂了一句。

“報警?”像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流氓們全部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小子,隻要有我們爺幾個在,警察都不敢管!我勸你小子乖乖聽話,不然有苦頭你們吃。”

店員們還想說話,北堂修手一攔,走上前來:“有事慢慢商量,用不著動手的。你們找我嗎?”

見北堂修說話客氣,幾個人還以為北堂修是容易捏的軟柿子,對望了一眼,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你看你看,你們‘公子’就很會說話了。”說著,大嗓門看了一眼北堂修,鄙夷的冷哼了一聲:“還‘公子’呢,我看是‘少爺’差不多!”

“你說誰是‘少爺’?”突然,一聲嬌喝罵出,淨舒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對著大嗓門吼道:“混蛋,你再說一次給姐聽,你叫我們老板什麽!”R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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