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原來是閑的
韓逸拿著茶杯在手裏把玩,不慌不忙的說,“哎,也不知道吳林現在怎麽樣了,要不要我給殿下說一說啊?”
“你敢!”楚無憂身子直了直,向韓逸的方向湊了湊,咬牙切齒的說。
“你再開我的玩笑,我就敢。”韓逸毫不示弱。
“那好吧,握手言和。”兩人伸出右手握了一下,終於停戰。
“握手,是什麽?”權天冥的世界裏沒有這個詞。
於是兩人絞盡腦汁的給權天冥解釋了一下握手是什麽。
“天冥,你伸出手讓韓逸給你看一下,他家是製藥的,對藥性更了解。”楚無憂想到了正事。
“殿下,你怎麽了?”韓逸看著楚無憂神情嚴肅,一本正經。
“中毒了,解藥不好找。”權天冥伸出手腕給韓逸。
韓逸診脈將近一刻鍾,才收回手,“傳說中的玄腎之毒?”
“嗯”楚無憂點點頭,從身後的藥箱裏拿出解毒丸遞給了韓逸。
“那解藥可真不好找啊。”韓逸把解毒丸拿在手裏看來看去,“放點血,我帶回去看看。”
楚無憂從身後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和匕首交給了權天冥。
權天冥利落的將手腕劃了一道口子,放了滿滿一小瓶的血。楚無憂將瓶子封好,遞給了韓逸。又幫男人包紮了一下傷口。
“萌寶的血也來一點吧,帶回去一起研究。”韓逸將解毒丸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知道裏麵加入了萌寶的血。
楚無憂拿出一個更小的瓶子,放了萌寶一點血,再次交給韓逸。
“這麽隱秘的症狀你是怎麽發現的?”韓逸診斷了好半天才診斷出來,一般人不會診脈這麽長時間,故而這種毒醫者也難以發現。
“味道啊,你來聞一聞他身上的味道,玄腎之毒不是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征嗎,那種魅惑的味道,攝人心魄的味道。”楚無憂將權天冥從座位上拉出來,強行解開他的腰帶扔到一邊,將衣服往後扒了扒,露出了整個肩膀。
“憂兒,你幹嘛,都是男人,有什麽好聞的。”權天冥跟楚無憂沒有一點辦法,隻能眼看著自己衣服被扒了。
韓逸笑了笑,走上前去,站在他背後仔細的開始聞味道,“殿下,有什麽不好意思,都是男人,聞一下而已,我又不會去抱你。”
“你們那裏的人都這麽油嘴滑舌嗎?”權天冥覺得韓逸跟楚無憂兩人一樣,開玩笑不分場合,也不分男女。
“差不多吧,很多人都愛開玩笑,不然生活多枯燥啊。”韓逸聞完了,“好了,穿上吧,就是玄腎之毒,查出是誰幹的了嗎?”
“已經派冷江去查了。”權天冥將衣服整理好,楚無憂又將腰帶拿了過來幫他係上了。
“好在是初期,發現的算及時,還好辦一點。”韓逸看著幫著係腰帶的楚無憂,“不是說才四個月左右嗎?你的肚子怎麽那麽大?”
“雙生子”權天冥跟兩人一起坐下了。
“哦,雙胞胎,你們倆基因這麽好,不知道這孩子得漂亮成什麽樣啊。”韓逸審視著兩人,怎麽這麽容易楚無憂就原諒他了。
“那是,肯定比你們家的孩子漂亮。”楚無憂晃了晃腦袋得意的說。
“誇你一句你就嘚瑟,你看人家殿下,多穩重,你再看看你,沒一點王妃的樣子。你現在還是吐成那樣嗎?”韓逸看過楚無憂的孕吐,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尤其是住在東宮的時候。
“嗯,還是那樣,吃飯就上愁。”楚無憂剛說完,就聽到門外冷川稟報,“殿下,楚大人和兩位公子來了,要見王妃娘娘。”
“該辦的事都辦完了,我也走了,就不耽誤你們了,兩位告辭。”韓逸將桌上的三個瓶子都裝進了袖籠,起身走了。
權天冥看著韓逸離去了,才問楚無憂,“憂兒,你見嗎?”
“你去吧,我不見,你讓青兒進來就行了,你看到院子了的雪雕了嗎,我弄的,像不像?”楚無憂挽著男人的胳膊,好似在請求誇獎。
“五分像,一會兒我再修一修爭取九分像。另一個是什麽?看著像是一處住所。”權天冥帶著楚無憂向院子裏走去,走到楚無憂做的複式樓前麵。
“我家,這個是我的房間,”楚無憂指著樓下的一個臥房說道,“樓上是哥哥和嫂子的地方,看那幾個小人就是我的家人,爸爸、媽媽、哥哥、嫂子、小侄子和我。”
楚無憂挨個講了裏麵的擺設,眸光中滿是向往。
“你是想家了嗎?”權天冥看著女人的神情,便知道她對家人的思念。
“嗯,可是又舍不得你,哎,我真想帶你一起走,這裏有什麽好的,什麽好玩的都沒有,悶都悶死了,在東宮裏待了兩個月,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麽宮裏的女人都喜歡鬥來鬥去了,原來是閑的!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地方,一會兒咱們出去玩兒,好不好?”楚無憂實在想出去轉一轉,再憋下去就該長毛了。
“明日七弟府上王妃嫡長子滿月宴,一起去看一看吧,聽說請了戲班子和歌舞伎,還有變戲法的,七弟以前經常去這些地方,請的都是京州城裏最好的班子,想去嗎?”權天冥自從上次帶楚無憂玩了十天後,才知道這個女人高興起來是什麽樣子。
“想去!”
“好,我去前麵看看,你進去吧,外麵冷。”權天冥說完就來到了正堂。
楚仁樞和楚璟林、楚璟青正等著。
“見過魏王殿下”三人一起行禮,看著權天冥高大俊逸的身影,從身旁過去,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三位今日有何事?”
“殿下,下官聽聞憂兒昨日回了王府,特來探望。”楚仁樞說明來意,眸光中閃過一絲慌張,前些日子楚仁樞嫌棄楚無憂丟了丞相府的臉,自己不去東宮探望,也不準去楚璟林去探望,如今皇上親自在早朝上向百官宣布,楚無憂之子是權天冥的,下旨和離乃權宜之計,並非真的要拆散二人,如今唐國公入獄,自當還楚無憂一個清白和公道。楚仁樞才覺得自己是多麽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