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真他媽的窩囊

楚無憂慌亂的不知道怎麽安慰韓逸,看著韓逸赤紅的雙眼,肯定是這幾天哭了不少,“韓逸,你別難過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你,你別喝了,喝多了傷身。事情已經發生了,無可挽回。”

“無可挽回?是無可挽回,一個是媳婦,一個是爹,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了,真想去殺了那對狗男女。”韓逸眸光中閃過怒火,往嘴裏猛灌了幾口酒。

“他們是該死,這種無恥**的事也幹的出來,出了這種事,不知道韓大人還有沒有臉麵去上朝,會不會羞憤的自盡呢!”楚無憂暗自腹誹,若是韓大人肯自盡就好了,免得大家都尷尬。

“為什麽,為什麽,這他媽的是為什麽啊,我待她不薄啊,為什麽要背叛我!”韓逸越想越氣,喝完酒壇子裏的最後幾口酒,“哐啷”一聲,將壇子扔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別喝了,喝酒能解決問題嗎!”楚無憂一把按住韓逸的手,將酒壇子拿開了。“我幫你,晚上找幾個暗衛將馬鈺婷擄來,讓你問個清楚,別喝了。等殿下回來,找個理由把韓尚書流放了吧,給你出氣,從此與他們再無幹係。”

“好,就按你說的辦。”韓逸伸手又要去拿酒壇子,被楚無憂搶先一步將酒壇子拿開了,韓逸去拿另一壇,仍然被楚無憂拿開了。

“你不知道,我這個身體的原主是個傻子,我腦袋裏一點關於原主的記憶也沒有,完全搞不懂那對狗男女是怎麽回事,我甚至懷疑那原主根本就,就不舉,那孩子說不定,哎!真他媽的窩囊!”韓逸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應聲而碎。酒壇子也跌落在地,碎了兩個,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同時向外躲了躲。

在門口守著的清風清雪也跑進來看情況,“這,這,怎麽回事?”

“啊?怎麽回事?”韓逸將手伸到眼前,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無憂,怎麽回事?”

兩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韓逸這是哪裏來的內力,一同垂眸沉思,“難道是我們真氣耗盡的時候,他們輸給我們的那些內力嗎?”

楚無憂搖了搖頭,“不知道,我體內有權天冥大半的內力,但是從來沒用過,也沒感覺到內力的存在。但,或許,應該是吧。”楚無憂也不敢肯定,

“娘娘,你沒事吧?”清風上下打量楚無憂,看著楚無憂沒事才放心了。

“我沒事”楚無憂被清風扶著離開了一片狼藉的桌案,“清風,今天還沒有收到殿下的飛鴿傳書嗎?”

“還沒有”清風搖了搖頭,擔心的看了看主子,“娘娘,你別瞎想了,或許殿下就是忘了,根本就沒事呢。”

清雪跑到外麵叫了兩個婢女進來將東西收拾了。

“怎麽,殿下出事了嗎?”韓逸看到主仆兩個憂心忡忡的樣子,知道一定有事。

“不確定,隻是沒有按時收到平安信,很擔心。”楚無憂摸著肚子,喃喃自語,“但願不要出什麽事才好。”

“有沒有派人支援?”韓逸緊張的看著楚無憂。

“昨晚派了三千人出去,但願是我多想了。”楚無憂低頭看著巨大的肚子,最近幾日感覺肚皮越來越緊,肚子越來越硬,這兩個小家夥可能快要出來了。

“快到日子?”韓逸看著楚無憂摸著肚子,若有所思的樣子。

“嗯,還有二十天吧,肚皮發緊,也硬了。去園子裏走一走吧。”楚無憂勉強笑了笑。

“這就快了,這樣,這些日子我住在這裏,守著你。產婆、奶娘都找好了嗎?別到時候手忙腳亂。”韓逸注意力被分散,心情似乎也好了一點。

“韓公子,都找好了。”清雪扶著楚無憂向外走,“殿下臨走前吩咐的,要提前一個月找好,衣服被子什麽的都已經全部準備好了,韓公子就放心吧。”

“韓逸,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別難過了,他們不值得你這樣。”楚無憂看著旁邊神情落寞的韓逸。

韓逸長出了一口氣,“好,我不會再自暴自棄了,跟你所經曆的比起來,我這個根本不算什麽,咱們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權當做在這世上根本就沒有親人吧。”

夜半,桃源閣

馬鈺婷雙手被縛在後背,倒在地上,被清風一盆冷水給澆醒了。

“唔——唔——”馬鈺婷睜開雙眼,被冷水澆了一頭一臉,正要發作,看到眼前坐著的楚無憂和韓逸,頓時氣焰消失了大半,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著。

“唔——”馬鈺婷怒視著兩人,似乎想要將兩人吞噬掉。

“鬆開她”楚無憂看了看旁邊的清風清雪。兩人走上前扯掉了嘴上的布,解開了繩子,重新站回了楚無憂身旁。

馬鈺婷掃視了周圍環境,發覺是在陌生的地方,“是你們?”

“是我們”韓逸森寒的目光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站起來,一步步走進她。

“別過來,你想要做什麽!?”馬鈺婷看到韓逸冰刀子似的眸光,本能地選擇後退。

“幹什麽?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韓逸蹲到馬鈺婷麵前,伸手鉗住她的下巴,厲聲喝道:“看著我!”

馬鈺婷看了一眼韓逸讓人膽寒的眸光,又縮了回來,不敢與他對視。

“說,為什麽要這樣做,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我有哪點對不住你嗎!”韓逸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為什麽?哈哈哈,為什麽,為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嗎!以前你自己是個什麽樣的東西你不會不知道吧?從屋頂跌落之前!”馬鈺婷情緒有些失控,反問韓逸。

“我問你,他以前是什麽樣的人,你倒是說說看!”楚無憂雙眸圓睜,看著馬鈺婷。

韓逸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

“他以前就是一個傻子,從五年前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傻了十四年了,根本不懂得男女之事,教都教不會。我爹是為了錢將我賣給韓家的,韓家就他一個獨子,偏又是個傻子,總得傳宗接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