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清算籌碼

晨月帶著卓川和她製造的兒子靈魂，還有修羅一起回去了仙境世界，怎麽回去的卓川不清楚，不過可能與之前提到的靈魂通道有關，或許現在仙主已經製造了一條靈魂通道出來。＠

這兩人走後，卓川感到一些輕鬆，至少一些事情又可以做了。

他想了想，準備找老白深入地談一次，將目前一些重大問題解決一下。

之所以之前沒有談，是因為晨月這個仙境中人在，卓川當然相信晨月不會危害自己，但他更清楚仙主這種本源意識的存在神秘莫測，他擔心晨月在地球時空的時候，會被仙主借助她的存在，監視到自己與老白的交流情況。

“老白，在麽？”

“時空引導者，你有什麽事情？”

老白沒有意識，隻有智能，但它畢竟不是人造的機器程序，是匯集了芸芸眾生靈魂力量的本源存在，是有本能感情傾向的，比如狗這樣的動物，人無法肯定狗是不是像人一樣，有清晰的意識存在，但誰都知道狗是有感情的，喜怒哀樂一個不少。

卓川從老白這一句回答中，就感到對方語氣中和自己的距離疏遠了不少，不像一開始那樣雙方綁在一起那樣的親密語氣了。

不過卓川並不失落，普通人之間關係尚且變化不定，何況是它。

卓川繼續問道，“你允許仙境中人對地球文明做出改變，難道不擔心會讓你的本源發生變化麽？”

這正是卓川關心的一個問題，在那次脫身協議簽訂時，卓川就有疑問了。

“時空引導者，你的權限不足，不能得到這個答案”

卓川深吸一口氣，壓住泛起的憤怒，當初老白想要獨立。麵臨主時空地球本源威脅時，和自己可是有一說一，從不提到什麽權限問題的。

卓川很清楚為什麽會這樣，以前老白隻能依靠自己，自然親密無間，現在多了一個選擇，就像古代皇帝生育子女一樣，一個皇子和兩個皇子的差別太大了。

但這種態度變化，尤其是自己進入仙境世界，算是為它的恢複出生入死。結果它在發現仙主這個更好的時空引導者選擇後，就要將之前的自己拋在一旁，這種做法，是個人就很難不產生內心的憤怒。

但卓川之所以能壓下去，是因為他想到老白當初從主時空地球本源的狙擊下救過自己，雖然目的也是為了它自身，不過也算是對自己有恩。而自己的出現，先是讓它獲得的獨立傾向，等於給了它新的生命。剛剛又為它冒險深入一個附屬時空探索，讓它獲得新的發展可能，這樣一來，就算是報答完之前的救命之恩了。

卓川瞬間算完這筆人情帳後。才能壓製憤怒，自我安慰著這樣更好，他等價交換的原則也沒有被破壞，以後雙方就是互不相欠。隻按照商場規則往來就行，反而更加簡單一些。

卓川重新確立了和老白的交往原則，他冷靜下來後。又拋出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我們之前確立的‘權限代替力量’的方案，你準備繼續實行麽？”

“當然，我既然答應了，這個方案又是正確的，就會履行到底，仍然由你監管那些人的靈魂聯係，控製他們調取我的本源力量來釋放靈魂技能的過程，防止多數人會利用靈魂技能肆意妄為”

卓川這才鬆口氣，至少這前期付出的努力沒有白費，也算是在與仙主未來的對抗中，又多了一件籌碼。

卓川也深深明白，這不是老白給自己的人情，相反，它是在兩邊下注，反正它本身沒有自我意識，誰更強就選擇誰，這也是卓川不與它生氣的另一原因。

確定完這事情後，卓川基本上就達到了這次交流的目的，不過他沒有中斷對話，而是繼續談了下去，下麵的話題自然是剛剛和晨月談好的靈魂實驗問題。

“仙主要在我們兩個世界之間架設靈魂通道，利用它時空中時間流速飛快的特性，架設後，我們這裏一天，它那裏就是一年，將它那裏作為靈魂經曆增加的試練之所，你會同意的吧”

“是的，這是之前協議中寫明的，本世界的人類可以去它那裏試練，同樣它也可以派人過來生存”老白回應著。

卓川又說著，“我和仙主的代表晨月，達成了一個方案，為了更快提升人類靈魂強度，對於試練的內容雙方有很大的分歧，她希望在仙境世界中，製造出美好的環境來激發人的美德，團結進步，而我希望製造出一種嚴酷的競爭選擇，生死磨練的環境來提升，在這個實驗過程中，我需要再去它們的仙境世界，你能保證我的安全麽？”

這是卓川想要老白答應的一個事情，當然同時卓川也準備好了交換條件。

“當然能保證，因為這是對本源力量恢複有益的事情”

果然如此，有了前麵的教訓，卓川並不感謝老白，明白雙方就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換。

對方說“能”，而不是說“會”，一字之差，卓川就聽得出來，無疑它和仙主之間有特別的協議，否則是不可能這樣說的，老白不是人，不懂得敷衍，能做到的事情它就會說能，不能做到，或者模棱兩可的，就會直接說出來。

和老白溝通完，卓川中止對話，老白最後又讓卓川沒事不要再打擾它，它在恢複力量中。

卓川又歎了一句人情冷暖，老白也概莫能外，他沒什麽時間浪費在這些情緒中，很快恢複過來。

清算自己手上的籌碼，以便在將來時機到來時，重新翻身，卓川現在是殫精竭慮，當然沒有功夫將時間浪費在無謂的情緒發泄中。

地球時空的老白這邊確定，自己還有“權限代替力量”的執行資格，仙境世界相關的事情也基本確定，雙方近期很長時間是要合作，而不是貿然衝突起來。

地球現代世界社會中，自己還有科技勢力在做基本盤，也不是對方短期能撼動的。

卓川又想了想，發現還有一個地方自己能咂摸出一些力量出來。

老白雖然和主時空斷絕聯係，但卓川自己和主時空卻還有著聯係，雖然不能再進行靈魂時空穿梭到主時空去。

但當時，卓川去了靈魂空間後，還是能在那裏與大川取得聯係的。

以前卓川進入靈魂空間，要借助小川和大川這兩個靈魂碎片的渠道，但從仙境世界回來後，卓川對靈魂的掌握有了極大進步，除去勇氣之外，另外兩個屬性智慧和堅韌已經到達10點的臨界點，這讓他自己就能發出空間律動，連接上靈魂空間的存在了。

卓川就按照以前大黑的說法，進入了靈魂空間。

進入靈魂空間後，看著散發微微白光的土地，還有繁星漫天的熟悉場景後，卓川才徹底放鬆下來。

“王座出來”

一個高大，金碧輝煌的寶座憑空出現，卓川在這裏是有著“心想事成”的權限，就是這裏的唯一主宰。

“果然還是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力量才能放心使用，依靠別人，總會有失去的那一天”卓川再一次地體會到這個道理。

卓川身形一動，整個身體就落到寶座之上，顧盼之下，找回了不少威嚴。

做了這一番舉動之後，卓川才開始聯係起大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