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 畏懼

天墨說的話,眾人心下皆戚戚然,任何一個還能站在這裏的人,背後文明都付出了無數犧牲,有無數血淚在後麵支撐。

而地球人看起來也是這樣的文明特質,他們的曆史,天極人自然早就調查清楚,犧牲之慘烈,在那些小文明中,也是居於前列的。

談論一陣後,愈發覺得地球人是個不容小覷的文明勢力,隻不過是現在發展時間還短而已。

但真要說成為心腹大患,要迫使天極人全力對付他們,那還遠遠不夠資格。畢竟現在的大敵,是要將全宇宙打造戰場的帝宇。

談完地球,話題又轉回卓川身上。

“這人實在是桀驁不馴,我已經拿出最大誠意,又是這個節骨眼上,還不稍作讓步,真是不懂事啊”人前對卓川還算可以的陽寒,在卓川不在之時,卻對他進行詆毀起來。

其他幾人,卻沒有貿然接話,卓川實力之強,是他們親眼所見,那是壓倒性的實力,別管對方是不是借來的,隻要能利用,能發揮出來,就不是他們可以隨意置喙的。

陽寒有著大背景,能成為領袖人物,沒有上麵支持是不行的。他們大多則隻是靠個人能力出眾,有特點才被選入。

可是這樣的人物,也對卓川感到束手無策,可見對方硬實力之強,已經超過陽寒掌控的範圍之外。

倒是天墨原本就對卓川頗有妒恨之意,隻是之前礙於獲取輪回之主的力量,才暫時熄滅心思,現在見到卓川和團隊領袖都有了隔閡,哪裏還有不上眼藥的道理?

他當下就跟道,“這些地球人出身貧瘠。自然是一點東西都要看在眼裏,拿到手裏,惟恐被人騙了去。吃了虧,也倒是不能全怪他”

聽到這看似開脫。實則貶損的話,陽寒倒是臉色好了一些,畢竟同是天極人,還是相對一心的。卓川實力再強,也是外族,隻可利用,不能信賴。

“那接下來的任務,狙殺那些帝宇的分體。我們就要好好安排了”陽寒環顧一周,眾人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這看似公正的隊長,也要玩弄手段了。

果不其然,當卓川回來之後,接到自己的對戰表時,發現他的對手,都是傳聞度很高的家夥,在帝宇的分體中,個個屬於頂尖一流的人物。

畢竟他這些天搞外交,也詢問過不少人競技會的事情。

比如他第一個被安排的對手。是帝宇分體321號,一條蛇形怪物,靈魂屬性是木。演化出的戰鬥天賦就是毒,凡是生靈,沒有它不能毒倒的。而且它的毒,是深入靈魂的,一旦中了一點,就如同附骨之蛆,難以驅除,而且極為歹毒,會讓人的靈魂實力逐漸消耗。最終衰竭而死。

就算是本源級強者,也對其頗為畏懼。輕易不願與其正麵對抗。

第一輪就碰上這樣的對手,卓川不相信是自己的運氣太差。應該是那些帝宇的分體們。特意將他們這一群人挑選出來對付的。

畢竟他們這些天來的合縱連橫,對方也不可能一無所知。不可能任由他們這樣逍遙下去,隻不過礙於帝宇主體定下的規矩,競技會之中,隻能在競技場中動手,而不能私下毆鬥。

卓川想得沒錯,他們這些人,第一輪碰到的對手,都是帝宇分體中頂尖的一批,當然這是指本源級之下的那群分體之中的頂尖人物。

不過卓川沒有想過的是,他之所以會碰上其中的這條最為難纏的毒蛇分體,卻是隊長暗中操縱安排的結果。畢竟個別的次序他是有辦法通過報備出賽人員來進行微調的。

卓川看著第一輪的對手資料,那條盤踞在星球之上的毒蛇,分外讓人感到恐懼猙獰。本來毒蛇在地球文化之中,就是可怕的代名詞。人們往往會畏懼於毒蛇,因為對方隱藏在暗中,而且有致命的能力,這是人們所恐懼的。未知+威脅,就構成了恐懼的全部。

卓川倒不懼怕那條毒蛇,他有辦法應對,不過也是眉頭不展,因為這意味著他會有很大的消耗。

不過想到消耗是可以報銷的,最後還是由天極人付賬,他也就釋然了。

他的這種表現,落在其他人眼中,就變成了胸有成竹。

要知道其他人碰到的對手,雖然沒有這麽難纏,但也是厲害非常。

“看來,我們這次是特意被針對了。或許之前我們獵殺那519號分體的行動,被對方察覺了一些,他們不想我們刷功勞,先給我們安排了最強的對手,這下我們有不小的麻煩”隊長陽寒雖然出於私心,將卓川的對手調換成最難纏的毒蛇分體,但其他人麵對的對手,也是極為強大,極其難以應付的。

這讓他也有點頭疼,總不能第一輪就被清出場,那他這個帶隊領導就出大笑話了,創出曆史最差的戰績也說不定。

“應該是這樣的,帝宇分體之間自然是有感應的,他們少了一個分體,再去查詢當日情形,應該是能發現是我們下的手,這樣的話,他們肯定會和以前不一樣,畢竟這次他們這個分體是被我們徹底滅了,不像以前,說是殺了,實際上不過是毀掉肉身,靈魂還在,頂多是拖延個幾十年的成長時間罷了”天墨畢竟知道的東西更多,他一下就猜出了真正原因。

卓川這才明白,為何對方一輪就給他們安排最強的對手了,看來就是不想讓他們多毀滅一些分體。

想想也是,明知道對方有刷小怪的能力,怎麽可能還送一些經驗值上門?自然是派出最強者,將他們的威脅驅逐。

畢竟天墨說的明白,被他們這些人殺死,是有可能靈魂也不存的,是真正的死亡。

想到這,卓川卻是一笑,“沒想到這些帝宇的分體們,也有畏懼我們的一天,真是好笑”

聽了卓川這句話,其他人臉色一變,沒想到在其他人眼中是非常難的一件事,卻在卓川的眼中有了別的含義,敵人在畏懼他們?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