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寄生蟲的痕跡?”

趙元嗤笑了一聲,拿起一支鑷子,用酒精棉球消毒後,從鬆下川的瘡口上,夾出了一條黑色的、仿佛絨毛般的東西。一看書·kanshu·

“那你們來說說,這是什麽?”

那個漢方醫高撇了撇嘴,說道:“能是什麽?病人衣服上的纖維線頭,被瘡口裏的膿血黏下來了唄,你該不會是想說,它們就是寄生蟲吧?”

趙元回答道:“它們當然不是寄生蟲,而是寄生蟲的排泄物。”

漢方醫高樂了,譏笑道:“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種寄生蟲的排泄物,會是纖維的。”

趙元反唇相譏:“你沒聽過,是你見識短,你該感到慚愧才對,而不是沾沾自喜。”

漢方醫高臉色一沉,正要反駁,卻聽趙元繼續說道:“其實,排泄物為纖維狀的寄生蟲,在我醫的不少古籍都有記載。你們漢方醫,不是自詡把我醫的古籍都研究過的嗎?怎麽連這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所有的漢方醫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醫的古代著作,有這些記載嗎?”

“好像沒有吧?反正我沒有看到過。”

“這小子不會是在詐我們吧?”

他們對趙元的話,均持懷疑態度。然而,不需要趙元親自開口,楊敬博就冷哼了一聲,替他說道:“怎麽沒有?無論是明人張潔編著的《仁術便覽》,還是宋人朱肱撰的《類證活人書》等書,均有類似的記載!”

在場的漢方醫高,有不少都曾看過這兩部醫書,當即便湊在一起回憶,最終發現,在那幾部醫著作,還真是有著‘蟲糞如線頭’之類的描述。壹看書·k要ans看hu·

這個發現,讓漢方醫高們有些臉紅,也有些懊惱,因為他們今後,怕是都不仔細’的評價了。而且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驕傲的宣稱,把所有醫古籍都給掌握。

同時,他們的心也充滿了疑惑。

“難道這些纖維狀的東西,真是寄生蟲排泄的糞便?”

“不可能是寄生蟲!我們曾經對鬆下川,進行過長時間的監視治療,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寄生蟲的蹤跡。”

“再說了,這個怪病在歐美醫學界裏,都被不少專家認為是精神病。他趙元就算再厲害,還能強過那些歐美專家嗎?”

“咱們也別提醒他,就讓他按照寄生蟲去治。他把鬆下川的病,治的越糟糕,形式就對我們越好。”

漢方醫高們的議論聲雖然小,卻被趙元聽的清清楚楚。

他冷笑著說:“還是不信?好,等我把鬆下川體內的寄生蟲逼出來,看你們怎麽說。”

話雖然這麽說,但他並沒有立刻對鬆下川進行治療。因為問診還沒結束,具體病情,也還未作出最終的診斷。

接下來,趙元又向鬆下川提了幾個問題。雖然語言不通,可在經過了米多比鎮久的翻譯後,鬆下川還是被他的提問牽引著,回憶起了自己最初患病時的情況。

“這個怪病,是在半年前發作的。發病前一天,我和幾個朋友在海邊上,看到一條擱淺死掉的大魚,肉都腐爛掉了。我們幾個湊上去拍了幾張照片後,就把它推進到了海水裏,讓大海淨化這具腐屍。可沒想到,從那之後,我就患上了這個該死的怪病!”

“你的那幾個朋友情況如何?有患病嗎?”趙元問道。

“沒有。”鬆下川搖頭說道,“就我一個人患上了怪病,也是因為這個緣故,讓許多醫生都不認同我體內被傳染上了寄生蟲。他們都說,如果真有寄生蟲,我那幾個朋友也該生病,不可能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趙元嗤笑道:“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在接觸到了寄生蟲後,都會被傳染上。根據望聞問切四診收集到的資料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