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愕然一愣,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贏姬很詫異,苦笑著說:“老祖,這都什麽時候了,您老怎麽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贏家老祖搖了搖頭,表情嚴肅的說:“我還沒有老糊塗,分得出輕重緩急。傲因雖然長得像人,可本質上還是妖獸,每隔十八年,便會**一次。為了成功的繁衍後代,在**前,它們會有選擇性的,捕捉合適的人類,豢養在自己身邊,以供**期到了後,繁衍使用。”

趙元的表情越發凝重。

如果真如贏家老祖所說,餘珂是被傲因抓去,準備當作繁衍後代的工具,那她的處境,真的是極其糟糕、極其危險!

贏家老祖繼續說道:“這兩天,在蓉城裏失蹤的人,絕對不止你老師一個。因為傲因不會隻抓一兩個人,而是會抓多個符合條件的人備用。普通人是很難承受住傲因摧殘的,不管是公傲因還是母傲因,在那種事情上,都非常暴虐,很容易就會弄出人命來。隻有廣撒網,才能保證受孕成功,能有後代繁衍。”

趙元眉頭一挑。

多人失蹤?這倒是一個重要線索。從這方麵著手,說不定真能查出更多、更有用的線索!可問題是,這需要時間。而現在,最缺的便是時間!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頭該死的傲因,到底還有多久**!若是在找出它的行蹤之前,就發了情,那麽餘珂以及其他被抓的女人,可就完蛋了!

即便沒有被傲因在那個事情上弄死,懷上妖種,精神和身體也都將崩潰!

那真的是比死,還要慘!

贏姬聽的嘖嘖稱奇。

雖然她從小到大,也看過不少記載妖獸的書籍,可在那些書籍中,一般隻有寥寥數語,描述一下妖獸的外貌、習性、特點等等,像贏家老祖講的這些隱秘,可是不會記載在書冊中的。至少,在她看過的書冊中,就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但她還是有一個疑問:“這麽說來,趙元的老師,是被一頭即將**的公傲因給抓走的了?可是那頭公傲因,為什麽不找母傲因,而是抓一群女人來給自己繁衍後代?還有,這物種都不一樣,也能受孕成功?”

贏家老祖解釋道:“不是公傲因不找母傲因,是找不到。今時今日,與上古時代可不一樣。當今世界,靈氣稀薄,就連我們人類修行者,修行的難度,都要比以前高出千百倍,這些妖怪的情況,又豈能好得了?更何況,在我們人類千萬年,一點點的擠壓下,這些妖怪的生存空間,已經是越來越少。傲因想要在**期內,找到一頭合適的,同樣也在**的異性傲因,難比登天!”

稍微停頓了一下後,贏家老祖繼續說道:“至於物種不同的問題,在妖術麵前,並不是什麽問題。不過普通人類,畢竟承受不住妖氣。所以,被母傲因給用過的男人,最終都將****。而僥幸沒死懷上了妖種的女人,下場更是淒慘,她們的身體,會在妖種成熟的過程中,飛快蒼老、枯竭。當妖種誕生時,她們就將變的形如枯木,比死都不如!”

趙元和贏姬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必須要盡快找出傲因的下落!否則,一旦它**,被它擄去的餘珂等女人,可就完蛋了!

可要怎麽找呢?

現在的線索,還是太少了,也不夠直接啊!

贏家老祖看出了趙元的擔憂,開口說道:“趙元,你也不用太擔心,這個事兒,我們贏家管了!怎麽說,我們贏家在蓉城這個地方,也是生活了上千年的。傲因在這裏害人,我們要是坐視不理,不滅掉它為民除害,讓憋的修行者知道了,非得笑話死我們不可!身為修行者,保護幼小庇佑百姓,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有句話說的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趙元聞言大喜。

作為修行世家,贏家不但人多勢眾,也的確有幾分過硬的本領!而且,看贏家老祖現在這胸有成竹的模樣,定是有了穩妥計劃!

事實上,就算贏家老祖不主動攬下這個活兒,他也打算動用自己號令贏家族人的機會,請他們幫忙。現在,他們主動站了出來,自然是最好不過。

“老祖,您打算怎麽做?”趙元迫不及待的問道。

贏家老祖說道:“我們贏家作為巫祝世家,別的本事或許不怎麽樣,但招魂馭鬼的能力,自問還是拿得出手的。我打算把受害者的鬼魂召來,這些人被傲因所害,對它定是充滿了怨恨。這恨意,正好能讓它們鎖定傲因的行蹤。”

趙元卻搖頭說道:“這個辦法,恐怕不會起到作用。”

傲因的身上,可是有一種特殊的秘寶或者秘術,連尋蹤術都被幹擾,無法確定它的蹤跡,那些被它吃掉的鬼魂,又怎麽可能找得到它?

贏家老祖卻說:“有沒有用,先試試再說。要真不行,我還有第二個方案,不過那要等到晚上才好用。”

沒等趙元詢問第二套方案是什麽,她就念誦起了咒語,雙手一揮間,靈氣湧動,在地麵上凝聚成型,化作了一道玄妙的符文。

這是贏家的拿手絕技——招魂術!

房間裏麵的光線、溫度,都在瞬間起了變化,變的陰暗寒冷。同時陣陣徹骨寒風,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呢喃聲,在眾人身邊吹動、響徹。四周一片影影倬倬,仿佛有什麽東西在這裏飄動、徘徊。

異象雖然多,可地上的符文中,卻始終沒有鬼魂湧出。

贏家老祖的招魂術居然失敗了!

趙元沒有想到會這樣,他隻以為受害者的鬼魂無法鎖定傲因。

不過這個情況,卻也說明一個問題——受害者的靈魂,不是被傲因吃掉了,就是被它奴役,成了它的倀鬼!

贏家老祖眉頭一皺,收起了術法後,沉聲說道:“還真是讓趙元你給說中了,看來隻能用第二個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