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俞和沈陽嘉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十分尷尬。』』『

玲子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後退了兩步,旋即笑了起來,問道:“你們在這裏偷看,是不是想要跟我做些什麽羞羞的事情?”

川島春人的元氣,已經越來越弱,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便將主意,打到了這兩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身上。

“他們的元氣,一定很美味。”玲子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嘴唇,表情無比期待。

晏子俞和沈陽嘉被她的表情和話語,搞的臉紅心跳。

他們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曆啊?下意識的覺得,這是一場跨國豔遇。可該怎麽回答玲子呢?直接應是?會不會有些太過直接?萬一讓對方生氣怎麽辦?婉轉點兒?以退為進?可要因此而錯過了機會,那豈不是得後悔死?

兩人很糾結,很困擾。

玲子看出了他們的心理活動,嘴角微微一勾,就想要進一步的引誘。可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中傳來。玲子扭頭望去,看見趙元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負責監視他的日方人員,其手中,還舉著一個攝像機。萬一趙元有什麽作弊舉動,他可以攝錄下來,免得事後沒有證據。

“你怎麽在這裏?”

看到玲子,趙元眉頭一挑。

他之所以會在深夜跑到這裏來,是因為剛才,他感覺到了附近有一股異樣的炁的波動。

趙元現在的實力,在洗髓巔峰,半隻腳已經踏入了聽炁境,對炁的一些比較強烈的波動變化,他還是能夠感知到的,隻是感知的不是很清楚罷了。

見到趙元,以及那個扛著攝像機的日方人員,玲子在心頭歎了一口氣,幽幽的嘀咕道:“可惜呀,今天是吃不到更多的元氣了。”

明麵上,則是裝出了一副楚楚動人的神情,說道:“我來看望川島君呀。”

“真的隻是來看望他嗎?”趙元問,把‘看望’兩個字咬的很重。

玲子嬌媚的眼睛裏麵,閃過一抹精光,但很快又給掩飾了下去,嬌笑著說:“除了看望,還好好的慰勞了一下他。你如果想知道,我是怎麽慰勞他的,我可以把詳細情況描述給你聽。又或者,演示給你看。”

她的笑聲,她嬌喘的語氣,以及這番充滿了暗示性的話,讓晏子俞、沈陽嘉以及那個日方人員,不約而同的紅了臉,都伸手捂住了褲襠。

唯有趙元沒被她引誘。

因為從一開始,趙元便認定了玲子非比尋常,心中對她充滿了戒備,又怎麽會受她引誘呢。

“免了,我沒有興趣!”趙元哼了一聲,盯著玲子,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麽企圖,也懶得管你做了些什麽,隻是要奉勸你一句,別害我的朋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喔?”玲子依舊在笑,隻不過這回,她的笑容有些泛冷,讓人不寒而栗。“不知道,你要怎麽來讓我後悔呢?”

麵對她略帶挑釁的話,趙元毫不猶豫的回擊道:“你要試試嗎?”

玲子眉頭一挑,原本妖豔的臉蛋,瞬間變的寒冷如冰,甚至就連附近的溫度,都被她散出的氣勢,給帶的降低了幾分。一抹殺機出現在了她的眼睛裏,一閃即逝。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樣挑釁、威脅過呢!

不過,她最終還是忍了下去,勾人的豔笑,再度爬上了她的嘴角,嬌嗔的說:“哎喲,真是嚇死我了,我可不想被你欺負。算了,既然這裏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吧。”她轉身,衝晏子俞、沈陽嘉一伸手,說道:“我的手機呢?可以還給我了嗎?”

“可以,可以。”晏子俞急忙從兜裏拿出玲子的手機,遞還給了她。

“你們有在我的手機上,留下你們的電話號碼嗎?”玲子問道。

“這……”晏子俞和沈陽嘉對視一眼,都有些後悔。這麽好的機會送到麵前,居然沒有珍惜利用,簡直太傻了。

他們慌忙說道:“我現在把電話給你可以嗎?”

“算了。”玲子搖了搖頭,抬手一指趙元,“他不會同意的。”

隨後,她轉身走到了電梯間,搭乘電梯下了樓。

晏子俞、沈陽嘉以及那個日方人員,都用無奈的目光看著趙元,不約而同的在心裏麵嘀咕:“這小子,怎麽就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他們哪裏知道,憐香惜玉,趙元是懂的。但這個玲子,很明顯不是什麽香花美玉,而是一個會要人命的黑寡婦、美人蛇!

玲子走後,趙元衝晏子俞和沈陽嘉問道:“兩位師兄,川島呢?”

“在診斷室裏麵睡覺呢。”晏子俞指了指診斷室內。

趙元探頭看了一眼,又問:“他情況怎麽樣?”

“不怎麽樣。”沈陽嘉說道:“他一直沒有想到有效的治療方法,之前都還在轉圈煩惱呢。剛才那女人來了後,他們那啥了一下,完事後才睡著。”

沈陽嘉在說‘那啥’的時候,用手‘啪啪’拍了好幾下,其意義,趙元和晏子俞都懂,就是那個日方人員看的一臉懵逼,不解其意。

“今天晚上辛苦你們了。”

和晏子俞、沈陽嘉道別後,趙元轉身返回醫生值班室。

路上,他在心頭嘀咕:“川島的元氣,似乎比之前又要弱了許多。難道這個女人,是來吸取川島元氣的?可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川島五十多歲的人了,元氣根本就沒多少,與其吸他,不如找個年輕人吸。這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與此同時,玲子出了醫院門診樓。

深夜的醫院,靜悄悄的,除了幾盞路燈外,其餘地方,都被籠罩在了黑暗中。

一個聲音在玲子身邊響起:“這小子竟然敢威脅您,要滅了他嗎?”

“先不著急。”玲子搖了搖頭,回身,望著趙元所在的樓層,冷聲說道:“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從川島的口中,盤問出寶物的下落。至於這小子,就讓他再活幾天。等到我們目的達成後,再滅他也不遲!這世上,還沒有人敢威脅我呢。他,算是頭一個。我必須要從他身上,拿點兒東西做紀念……嗯,就拿他的心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