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家,趙元沒有遇到什麽意外,一路和林雪說說笑笑,很順利的,在下午三點多,抵達了金華村。

隔著老遠,趙元就看到了父母和妹妹守在村口處。

他們早已經在這裏翹首期盼多時了。

昨天下午,趙元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會在今天,帶著女朋友回家。這個消息,讓沈麗君激動的一晚上沒睡好,今天更是起了個大早,開始收拾屋子,張羅晚上的飯菜。

畢竟這是趙元頭回帶女朋友回家,而且那女孩子,還是大城市裏的人,沈麗君不想給對方留下壞印象,從而影響到自己兒子的感情大事。

相比起來,趙世全就要淡定許多。他相信兒子的眼光,相信兒子找的女朋友,絕對不會因為他們是窮山溝裏的鄉下人,就瞧不起他們。

車裏,趙元衝林雪說道:“我爸媽和妹妹來迎接你了。”

“啊?”林雪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埋怨道:“叔叔阿姨是長輩,怎麽能讓他們來迎接我?這不是搞顛倒了麽。”

趙元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這可不是我安排的。我爸媽都是很熱情的人,你作為我的女朋友,頭一回來我家,所以他們就出來迎接你了。行了,你也別緊張,醜媳婦終究是要見公婆的。”

“你才醜呢。”林雪剜了趙元一眼,但她緊張的心情,也因為趙元的這句玩笑,減弱了許多。

骨女將車停在了村口處,林雪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下緊張的心情後,推開車門,跟著趙元一起,走向了趙世全、沈麗君和趙靈。

“爸媽,這就是我的女朋友,林雪。”趙元拉著林雪,笑著介紹道。

“叔叔阿姨好,你們叫我小雪就行了。”林雪微笑著說,她的長相本來就甜美,這一笑,更是顯的乖巧喜人,讓趙世全和沈麗君一下子喜歡上了她。

緊張歸緊張,林雪的表現卻是落落大方,無可挑剔。

“好好好,我們就叫你小雪了,真是個漂亮的好閨女。”沈麗君拉著林雪的手,笑的都要合不攏嘴了。

在林雪來之前,沈麗君有過許多的擔心。但現在,看到林雪既漂亮又有禮貌,她的一切擔心都煙消雲散,對林雪也是越看越喜歡。

趙世全也對林雪很滿意,隻是礙於身份,沒有表露出來,暗暗點頭道:“好漂亮的一個女娃,性格也不錯。”緊接著又把目光投向了趙元,讚道:“不愧是我兒子,挑媳婦的眼光,跟我一樣的好!”

他這一句話,把四個人都給誇進去了。

林雪是既高興又害羞,俏臉兒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姐姐你真漂亮。”趙靈湊了上來說。

“你就是靈兒妹妹吧?你也很漂亮啊,比你哥好看多了。”林雪笑著說,還不忘打趣趙元一句。

趙元苦笑連連,女朋友拿他開涮,他還能說什麽?隻能忍了。

“叔叔阿姨,還有靈兒妹妹,初次見麵,我帶了些禮物給你們。”林雪一邊說,一邊轉身,要去車上拿禮物。

“哎呀,你這個孩子,來就來嘛,還帶什麽禮物?”沈麗君笑嗬嗬的埋怨了兩句,扭頭衝趙元和趙靈喝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去幫忙呀。難不成,看著小雪一個人拎東西?”

趙元和趙靈對視了一眼,笑著應道:“是是是,謹遵太後諭旨。”

兩人追上林雪,幫著從後備箱裏,將她準備的那些禮物,一一拎了出來。

在村口處,還圍了不少村民在看熱鬧。

趙元現在可是金華村的英雄,他帶了女朋友回來,自然也是村子裏的頭等大事!

這不,就連老村長,都來到了村口處,好奇的打量著林雪,想要看看趙元帶回的女朋友,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這就是元哥兒的女朋友嗎?真是好漂亮啊!”

“人漂亮,性格也好,也沒有瞧不起咱們這裏的意思,元哥兒這個女朋友,真是找對了!”

“可不是嗎?我記得去年,劉老二的兒子,在縣城裏麵找了個對象,帶回村子裏來後,那女孩兒的臉,從頭臭到尾,當真是一點兒笑容都沒有,回到縣城,就跟劉老二的兒子分了手。為什麽?就是因為人家覺得,我們這個地方太窮了。”

“也不能怪別人,以前我們村子的確很窮。不過現在,在趙元的幫襯下,我們的生活有了很大改變。相信再過段時間,等中藥材種植基地那邊的房子建好後,我們的生活更會有個翻天覆地的大改變!到時候,咱們村子裏的人,想找對象,再也不怕沒人看上了!”

在人們的議論聲中,林雪被沈麗君和趙靈,一左一右的挽著,往趙家走去。

至於林雪帶來的禮物,全都被趙元一個人給拎上了。

鬼知道林雪給沈麗君和趙靈灌了什麽**湯,竟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和未來的婆婆以及小姑子搞好了關係。

走在村子裏,林雪還在沈麗君的介紹下,熱情的和村民們打著招呼。她的親切表現,讓村民們有些受寵若驚,也讓沈麗君和趙世全倍感有麵子。

回到家,剛把大袋小袋的禮物放下,四個小身影,便從外麵飛奔進了院子。

領頭的正是幾天不曾見麵的白貓,跟在它身後的是兩隻小當康,以及皮毛紅似火的小赤狐。

看來在最近這段時間,小赤狐跟著白貓它們,已經玩的很熟了。也因為它經常出現在中藥材種植基地裏,見多了人,不再像以前那麽膽小怕人。而金華村的人,也對它很是熟悉,知道它是白貓的朋友,都對它很友善。

“小白,好久不見。哇,這兩隻小豬好可愛,還有這隻小狐狸,好漂亮啊。”林雪和大部分女生一樣,見到乖萌可愛的小動物,就雙眼冒星星。

白貓領著兩隻小當康,到她腳下蹭了蹭,算是打招呼。

小赤狐卻沒有過來,而是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著她。這目光中,帶著幾分嫉妒,又帶著幾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