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辟邪符,倒有些像是保平安的護身符,又或者是安家定宅的法器。』”趙元點評道,他本來是想要試著做一個辟邪符出來看看效果,可惜沒有必須的材料五行錢,隻能作罷,轉而開始製作起了定神香。

兩個多小時後,密密麻麻的香線鋪滿了整個房間,隻等晾幹,就裝盒給方義送過去。

收拾好東西,趙元離開出租屋,看到左鄰右舍站在走廊中做深呼吸狀,不禁很是納悶。

“什麽情況?大半夜的健身?腦子有病吧?”

他哪裏知道,這些鄰居半夜跑到走廊裏麵來深呼吸,並不是在健身,而是為了多吸一點兒定神香的氣味。

這幾天,鄰居們四處尋找,也沒能夠找到定神香的蹤影,隻能無奈作罷,但每次定神香氣味飄出來,他們都會跑到走廊裏吸上幾口。但以往,氣味吸上幾口就沒了,可今天不同,因為趙元大量製香的緣故,氣味凝而不散,怎麽也吸不完,所以當趙元出來時,才會看到這頗為古怪的一幕。

搖搖頭,趙元走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鄰居們也在搖頭。

“真是不懂得珍惜!”

“可不是嗎?以往神奇的香味吸上兩口就沒了,今天難得量多,他居然不吸,就這麽走了,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瞧著吧,他肯定會後悔!”

鄰居們交頭接耳的嘀咕著。

要是讓他們知道,這神奇香味就是趙元搗鼓出來的,真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回到宿舍,已經到了熄燈的點。

劉著難得的沒玩電腦,正抱著手機聊微信,見趙元回來,好奇問道:“老三你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連今天的訓練都沒有參加。”

“抱歉,遇到一些事情,耽誤了。”

趙元沒有把協助警察抓毒販的事情講出,因為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

劉著也沒有多責備。這幾日,趙元訓練的刻苦和進步的神,他是瞧在了眼裏的,一兩天不訓練,也沒什麽關係。

說話間鈴聲響起,宿舍裏的燈隨之熄滅。趙元摸黑去了陽台,簡單的擦了把臉洗了個腳後,回到宿舍點上一根定神香,在沁人心脾的幽香中,躺到**,開啟凝神術,攻讀起了信息葉上中醫理論中最後的兩大板塊……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中午。

難得周六,宿舍裏麵的三個兄弟一大早就出去了。

劉著和王嶸峰在這些日子裏,跟林雪宿舍裏的齊霞、羅丹打得火熱,周末到了,這兩對熱戀中的情侶,自然是要去好好的恩愛一番。至於吳岩,雖然在楊紫那裏碰了壁栽了跟頭,但3o1情聖的名頭也不是浪得,立馬轉移目標,泡上了一個藝術學院的妹子,也出去約會了,宿舍裏麵就剩下了趙元一個人,他也樂得清靜,點著定神香,開著凝神術,悠哉悠哉的學習著。

忽然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方義打來的。

“方哥,什麽事?”摁下接聽鍵,趙元問道。

“你昨天不是讓我打聽靈蛇九探針法嗎?有消息了。”方義說:“旌城的名醫何成偉,會這種針法,據說是他們何家祖傳的。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這針法失傳了一部分,據說何成偉隻會四探。”

趙元皺了皺眉,問道:“知道是那四探嗎?”

治療屍心症,倒也不需要九探全會,隻要有‘靈蛇探月’和‘靈蛇探海’兩招便行。就是不知道,何成偉會的那四探中,有沒有這兩探。

“這個就不清楚了,何成偉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使過靈蛇九探針法。”

這個回答讓趙元有些失望,想了想,他說道:“方哥,麻煩你把何醫生的具體地址,短信給我。”

他決定了,不管何成偉會的是那四探,先帶餘珂過去看看再說。

“行。”方義應道,掛斷電話後,立刻把何成偉的具體地址了過來。

趙元則撥打了餘珂的電話。

電話接通,餘珂的聲音傳了出來:“什麽事?”

趙元說道:“餘老師,我托朋友打聽到了,在旌城有一位姓何的醫生會靈蛇九探針法,你今天有空嗎?我們去一趟,請他給你治療屍心症。”

餘珂答道:“我在解剖樓,還有點工作。這樣吧,你要是不忙的話,就來解剖樓等我一下,我處理完這些工作就走。”

“行。”趙元答應,掛斷電話就去了解剖樓,正好順便給白貓換藥。

和以前一樣,白貓來換藥的時候,依舊給趙元帶來了一筆‘診費’。這次被它叼來的,是一隻可憐的小烏龜,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的,被它嚇的四肢都縮進到了龜殼裏。和以往一樣,趙元還是讓白貓將它給放了。

給白貓換好藥時,餘珂也將工作處理完,走過來摸了摸白貓的腦袋,問道:“現在走?”

“走吧。”趙元點頭。

“你在西校門等我,我去開車。”餘珂說道。

“行。”趙元答應,旋即衝白貓說道:“去吧,明天再來換藥。”

以往,在聽到了趙元的這句話後,白貓都會乖乖離開,但今天它卻沒有走,反而衝著趙元‘喵喵’直叫。趙元搞不懂它想要做什麽,也沒理會,轉身便走。沒曾想,它居然亦步亦趨的跟了上來。

“它不會是想要跟著咱們一起去吧?”餘珂看了眼白貓,說:“要不帶上它好了。”

“這不好吧……”趙元的話還沒有講完,白貓縱身一躍,竟是直接跳到了他的肩膀上麵,就此賴著不走了。

“看樣子它是賴上你了,你現在就是不帶它也不行了。”餘珂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無奈,趙元隻能帶上白貓,心裏麵忍不住犯嘀咕:“上次白貓的異常舉動,讓我現了餘老師邪氣不減反加重的情況,現在又來一個異常舉動,是不是預示著又有什麽事兒要生?”

很快他又搖頭,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推測:“想多了,上次的事情,應該隻是個巧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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