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緣一看軒轅固的神色便是他十分為難,心中也未有諸如憤怒,難堪的感情,知道軒轅固對家族忠心耿耿,豈僅靠是外人一句話就動搖的,其實以他的修為要治療軒轅淩霜手到擒來,隻不過好奇想要看看而已。

正欲開口,便被軒轅固打斷:“敢問仙師現在已經到達什麽境界了”

葉純緣不了解他為什麽這麽問,便開口道:“我現在已經是合體期了。”

軒轅固大驚,他沒料到葉純緣居然已經是合體期的修真者,暗道一聲慚愧,說道:“既然仙師有求,那我便將《軒轅絕》默下下來便是,隻求仙師一定要救救小女。”

葉純緣心思玲瓏,略一想就明白了軒轅固的意思,暗道一聲聰明,若自己境界過低,恐怕軒轅固再疼愛女兒也會為家族犧牲掉。

一刻鍾後,軒轅固已經拿著一張寫滿古漢字的卷軸來到葉純緣的麵前,恭恭敬敬地遞給了他,葉純緣接到手中神識一掃便將全文記下,在心間略一思索,便覺此卷端的是奧妙無比,這居然是一測鍛煉神識的心法,頓時心喜,自己的神識已遠遠高出一般合體期修為,但煙雨樓的心法並不適合自己,而這《軒轅絕》極為適合自己,頓時見獵心喜在原地推演起來。

葉純緣捏著卷軸,心中不停的推演著,一個時辰之後已經將這半卷心法完理解其三,越往下推演越覺的心法神妙無方,再往下即便以自己的修為也不是短時日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就放棄了,而且就是這半卷都是殘缺的,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全卷中的下半卷,下半卷淬煉神識,那麽上半卷應該是錘煉肉神。

由於葉純緣獲得神龍傳承,強度已經是大大超過一般修真者,堪比普通仙人,再加上龍甲,就是遇見普通仙人,哪怕打不過,跑路是絕對沒問題的,所以他對上半卷也不怎麽熱心。

想了想從推演中出來,對軒轅固說道:“我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救醒淩霜小姐了,給我準備一間靜室,我即刻解救,我怕拖長了會對小姐的身體不好。”

“是,是,仙師稍等!晚輩立即去準備。”

葉純緣看著躺在玄玉**的軒轅淩霜暗讚一聲,收拾好心情準備救治,探出一絲神識侵入軒轅淩雪。

“什麽人!”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葉純緣的身邊響起。

“不必緊張,我並無惡意,是你父親請我來救你的?”

葉純緣轉過頭去,望向虛空中,末幾,從虛空中走出一個身影,雙十年華,眉若遠山,煙波流轉,唇似點絳,與昏迷中的軒轅淩霜一般模樣,更多一絲生氣,神情十分堅毅,眉間似愁似憂,與淩波活潑,刁蠻更多一些成熟豐韻。

“有何憑證?”軒轅淩霜清冷的聲音傳來,仍然戒備著沒有一絲鬆懈。

葉純緣聞言苦著臉說道:“這是在你識海之中,就算有什麽證明的東西也拿不進來啊。”

“那麽便請閣下離開這裏吧。”雖然十分外表鎮定,但顫抖的睫毛抖露出內心的緊張和害怕。

看著那誘人如沾清晨露珠的鮮豔玫瑰櫻唇,葉純緣苦笑一聲,正準備強行製服她的時候,靈光一閃道脫口道:“內斂於神,循心練氣,氣化神,神化虛……”

果然不出葉純緣預料,軒轅淩霜大驚,不複古井不波的境界,心神失守道:“你哪來的《軒轅絕》,你把我爹怎麽了?”

“我當然沒把你爹怎麽樣,說了我是你爹請來救你的,否則以你爹的脾氣,就算我施以酷刑也不見得會考問出軒轅心法啊。”

“也是。”軒轅淩霜沉思了一會,終於抬頭說道:“那麽還請前輩出手,淩霜不勝感激。”

葉純緣點點頭,強大的神識將軒轅淩霜包裹起來,一絲一絲的滋潤,修補著她殘缺的神識,半個時辰之後,葉純緣退出淩霜的識海,說道:“好了,我已經把《軒轅絕》修補版給你了,你先鞏固一下你的境界吧。”

說完,就退出靜室,軒轅固帶著緊張的神色立即迎了上來,“仙師,小女怎麽樣了。”

“已經完全好了,而且修為我也給她提了一個境界,已經是金丹前期,現在她正在閉關,過幾天才會出關,你們不用擔心。”葉純緣微微一笑道。

“謝仙師成全!!!”軒轅固說著就要跪下。

葉純緣趕緊扶住他:“好了,好了,舉手之牢而已。”

以他的修為的確是舉手之牢而已。

想起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已經暴露,已經不再適宜用獵戶的身份,“另外,我還有點事想請你幫忙。”葉純緣接著說道:“此次出世,我想曆練一番,關於我是修真者的事請你不要泄露半點出去。”

軒轅固猶豫了一會,本來這件事他是準備上報家族的,可是考慮到自己將《軒轅絕》泄露了出去,加上又是女兒的救命恩人。又恐惹怒了他,點點頭說道:“好的,晚輩必當緊記仙師的教誨,決不泄露半點。”

“還有,給我一個證明身份的東西。”葉純緣知道在古代戶籍管理是十分嚴格,甚至苛刻的,想到自己並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行走,開口求道。

“是,晚輩馬上去辦。”

“以後有人的時候不要再叫我仙師,也不許自稱晚輩!”葉純緣頓了頓,說道:“這是命令!”

軒轅固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那我該如何稱呼仙……”

“隨便!”葉純緣知道軒轅固對自己的畏懼和尊敬是決不會叫自己的名字的。

“那我尊仙師為先生吧。”軒轅固想了想,提出一個折中的稱呼,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似銅非銅的令牌恭敬地遞了過去說道:“這是我軒轅族的客卿令牌,拿著他可隨意出入軒轅領地,希望前輩收下。”

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令牌當然不僅僅是作通行證用的,撫摩著冰冷的令牌,葉純緣似笑非笑地看著軒轅固,說道:“你倒是對家族挺忠心的。”

軒轅固老臉一紅,那是被人看破心事的尷尬,嘿嘿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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