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簽,求收藏和鮮花】【已簽,求收藏和鮮花】【已簽,求收藏和鮮花】——看著琥珀輕易躲過那些刀氣,葉純緣心下暗驚,雖然他真元渾厚,但招式身法全是在追殺途中偷師而來,身手恐怕隻相當於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不能和眼前的這些武者相提並論,若是自己身出其位恐怕早已絲縷綽綽了。

見刀氣沒能奈何琥珀,這群人也不氣餒,隨著殺氣暴漲,眼神更加冰冷,狂暴的刀氣暴射肆虐,四周花草紛紛而落,刀氣四周散射,當真驚心動魄,雖是擦身而過,卻也讓葉純緣驚出一身冷汗,縱然這些刀氣能量太低隻能割傷淺淺皮膚。

刀氣縱橫,但其中卻無人能夠真正威脅到她,領頭的刀手雙眼精光一閃,瞬間血紅,反手一拳轟出,琥珀本在蓮中跳躍,眼見他拳力仿若萬斤巨錘一般,卻平平壓來不帶絲毫風聲,隻得輕點腳尖,借著拳勁飄然後退,而那刀手卻如被大力擊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琥珀隨手一招,唰的一聲,一柄刀橫空出現,躍到她的手上,體內磅礴的真元灌入刀中陡地亮起,五色華光狂暴噴灑,耀眼之極,琥珀隱身其後,葉純緣眯著雙眼竟然發現以他的功力看不見他的身影。

全神貫注,捕捉琥珀接下來的動作,因為從她握刀瞬間肅穆的神色,葉純緣知道她要出招了,千萬點光華中,一朵又一朵的蓮花出現,赤橙黃綠青藍紫,在夜中熠熠發光。

七色刀蓮震驚了所有人,那刀法分明和這些守山刀客一模一樣,正到所有人發呆的時候,那七色蓮花忽然爆發開來,無數的七色蓮片向四周散開,落英繽紛,所過之處,直如摧枯拉朽一般,守山刀手的青蓮刀氣頓時崩散,根本無法阻擋分毫。

葉純緣震驚的發現,這些七色蓮花並沒有帶著絲毫的殺意,刀氣暴射而出,仿佛鋼針穿過紗帛,刀手的護體罡氣竟然欲阻無力,一片一片的沒入他們體內,隻是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葉純緣疑惑的看著琥珀不明白她為何如此,琥珀恰好轉過頭朝葉純緣看了過來,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道:“這些人與我有舊,我幫他們而已。”

幫?

葉純緣疑惑的將目光轉移到那些刀手,隻見他們或躺或坐,或行或立,或喜或怒,似乎全部都陷入自修之中,琥珀繼續解釋道:“月夕村是因為對我的一個承諾而存在的,這七色蓮也是我傳他們的,由於當時匆忙隻傳了一小部分,導致他們未能進入修真界,甚至還有些人入了魔,既然我已出來了則要幫他們解脫,剛才那七朵蓮花代表著七色蓮的七種意境,現在隻有靠他們自己了,若悟,則一舉踏入修真界,若不悟,你我二人再出手相幫則是!”

正當葉純緣準備答應的時候,數道身影從空中落了下來,正是郭慕風,墨陽等人。

看著這些守山刀手神態各異的樣子,墨陽疑惑道:“是敵人嗎?”全是這些人的黑衣和渾身的殺意誤導了他。

郭慕風看了葉純緣一眼問道:“葉兄,這是怎麽一回事,你與他們起衝突了。”說完疑惑的看了一眼琥珀,不過卻沒問她是誰.

葉純緣道:“是有些誤會,你們先別驚動他們,留些人守在這裏,我們先回去再解釋吧。”

當下向便向村子飄去,身影忽隱忽現,剛才的觀戰之中,他從琥珀的身法之中悟出了一些東西,當即施展開來,境界已是足夠,又有對真元如臂指使,試上幾次已是掌握其中竅門,身影忽隱忽現間卻是快得不可思儀,反複實驗加上物理知識,依靠奇異的身法在保持高速的同時還能將破風聲減至微不可聞。

回到屋內,等村長以及數位長老聚齊之後,葉純緣開口道:“數天前,我曾經避過守衛,從斷崖處偷偷的上山去了,在山上發現了一個山洞,然後就遇見了琥珀,之後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我們和守衛發生了一些衝突,不過我們沒有傷害他們。”

村長聞言不僅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神色激動的看著琥珀,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其他長老也是異常激動。

琥珀點點頭道:“誓言已破,你們可以現世了。”說完七朵蓮花綻放在她周圍。

村長立即跪下肅容道:“拜見公主!”

屋內其他人見村長和長老們跪下,也紛紛跪了下來,隻剩下寥寥數人站立,琥珀看了一眼葉純緣,連忙道:“你們不用如此,‘公主’隻是當日隻是一聲戲語,說來還是因為我你們才在此地困了千年之久,你們還是趕快起來吧。”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眾人紛紛看著村長,看他如何表示,琥珀心思玲瓏,知道他們的意思,使出暗勁將村長托起,其餘人也紛紛站了起來。

琥珀道:“村長還是先去安排那些守山刀手吧,從此以後再也不需要他們了,至於七色蓮卷我已刻於山洞之內,你們可自行學習。”

等村長等人離開之後,葉純緣怔怔看著郭慕風,發現他體內真氣已經化為真元,郭慕風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吧,因禍得福,這三個月的追殺,我已經突破了,不止是我,還有墨兄也快突破了。”

葉純緣道:“恭喜!”

軒轅淩霜看著葉純緣問道:“你的封印已經解除了嗎,我現在感覺不到你體內的真氣。”

葉純緣點點頭說道:“封印已經解除了,修為也增加了許多。”接著說道:“江湖上有什麽消息沒?”

墨陽道:“現在江湖完全陷入瘋狂之中,死了太多人仿佛更加證明軒轅訣的存在,現在巫江上數百條船來船往在搜索我們的蹤影,我們什麽時候出去?”

“軒轅訣?是軒轅蘇那老小子的**麽?”琥珀忽然問道。

“大膽,竟然直呼聖祖名諱!”軒轅淩波怒聲道,連軒轅淩霜也微微皺起眉毛。

“哼,隻不過是個薄情寡義的小輩而已,直呼其名是看得起他!”琥珀冷笑一聲,言下多有不屑,似乎對軒轅蘇極為熟悉。

“我不管你是誰,聖祖豈是你能玷汙的!”淩波橫劍直刺琥珀胸口訊若閃電。

雖然軒轅一家為家族所棄,但聖祖在他們心中仍然高不可攀,這是他們心中對家族最後的一點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