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純緣冷哼一聲將氣勢收了起來,三人這才好過一些,那名元嬰期的修真者上前一步道:“前輩何故為難我們?”

看得出來,眼前這人修為遠超自己三人,恐怕和隱修塔有點淵源,難道說聖祖的事敗露了?

不說幾人心裏暗自惴惴不安,葉純緣收了氣勢之後,指著淩波道:“此女與我有師徒之緣,我帶走了。”

淩波聽他胡說,暗自惱怒葉純緣定下所謂的‘師徒名分’,雖然知道隻是權宜之計,不過他明明有能力教訓這幾人卻不教訓卻不幫自己教訓他們,心中十分氣惱,不過想到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肯定還有後策,又不由開心起來。

那幾人紛紛道:“不敢不敢。”勢比人強,不得不尊。

“嗯,這有幾顆定青丹,你們拿去分了吧。”葉純緣微微一笑,甩出幾顆定青丹。

三**喜,這定青丹的名頭雖然沒有聽說過,但看那上麵氤氳環繞,一股仙靈之氣撲麵而來,看那樣子就知道是好東西,紛紛探手接下,略一查看,就知道定是妙藥,連道:“多謝前輩賜藥。”

葉純緣給他們的定青丹是真的,這隻不過是最下階的丹藥而已,不過軒轅星基本上是武修,對丹藥,製器,陣法之類極為生疏,這顆普普通通的定青丹在他們眼裏都算的上是極品丹藥。

“嗯,那這個小女娃,我就帶走了。”葉純緣麵無表情道。

“她是晚輩之後,我等幾人極為喜歡,既然前輩想收她為徒,那是她的福氣,不知前輩何處潛修,晚輩閑暇之時也好前驅探望。”那名元嬰期的武修一臉‘慈祥’地看著淩波。

探望是假,攀上交情才是真,幾人雖然皆已踏入修真界,但修為乃是強行提升而來,根基不穩,時常為心魔所侵,數次竭盡全力才免於為心魔控製,若能攀上此人,靈丹且不說,若能讓他指點一翻,修為自然改天換日。

他們為心魔若擾,早已苦不堪言,數百年來甚少離開此地,需要什麽皇帝自然會為他們尋來,若不是皇帝告訴他們軒轅絕有可能補齊了,後輩之中有一個依靠軒轅絕塔上道途,一聽軒轅淩霜居然背叛了軒轅家,他們又豈會隨便離開此地去將軒轅淩霜抓回來,背不背叛叛無所謂,隻是那軒轅絕必須拿到手,否則豈不要永遠困在此地,心急之下也未打聽軒轅淩霜會為什麽背叛家族,更不知有葉純緣這麽一個人。

恐怕就算他們知道,也不會在意,在他們看來,除去隱修塔,這塵世又有哪個人能入他們法眼。他們以為葉純緣真的是為收徒而來,又賜他們丹藥,見他修為高絕,還以為是隱修塔的人。

他們又哪裏知道葉純緣給他們靈藥根本就沒安好心,定青丹是極下品的丹藥,根本就煉製一品丹藥的藥渣,品質雜而不純,隻適合那些剛剛築基的弟子,眼前他們根基不穩,若是吃了這定青丹,簡直就是火上澆油,當如砒霜。

不過這幾人又哪裏知道,還對葉純緣感激涕零。

“唔,也罷,我就留在這裏幾日,助你們脫離心魔之苦!”葉純緣知道他們的意圖,遂笑道:“我先將這女娃送回去再說。”

幾人點頭稱是,也不管淩波反抗,將她提在手裏,一個瞬移就離開了皇宮!

隻留下幾人麵麵相覷,他們心中震撼,瞬移那可是大乘期修為才能施展的啊!

“壞蛋,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救我姐姐!”淩波被葉純緣抓住後脖子的衣領,嚷嚷道。

“你是怎麽看出我的。”葉純緣好奇道,在進入軒轅城的時候他就已經易容了,現在的樣子和他本來麵目相差十萬八千裏,就算是他的父母再生都認不出他。

“哼,認得就是認得,就算是你化成了灰我也認得。”淩波自然說不出理由來,她一見到他心中就浮現出葉純緣的樣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怎麽解釋。

葉純緣氣極,難道自己的換形術這麽容易被人識破嗎?

葉純緣見她不說,也不惱,道:“你姐姐自然是要救的,不過我已經和她商量好了,我們要玩票大的!”

“玩票大的?”淩波眼裏冒出金光,興奮地說道:“怎麽玩?我也參加一個!”

葉純緣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淩波聽了眼珠一轉,知道他為什麽不告訴自己,但自己確實不好解釋,嫣然一笑,走到葉純緣身邊,一副天真Lang漫,人畜無害的樣子,道:“葉子哥,告訴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葉純緣的冷汗一下子就從背上冒了出來,心道:“好厲害,又給我來這招,不過現在我已經免疫了。”

冷著臉道:“你不用給我來這套,大人的事,別瞎摻合,小孩子一邊玩去。”

小丫頭眼珠兒一轉,忽然親熱的挽住葉純緣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道:“好哥哥,你就告訴我嘛,大不了我讓你摸摸。”

“隨便你想摸哪裏呦!”下丫頭媚聲道,另一隻手竟然悄悄滑進衣服,撫摩在葉純緣的胸膛之上。

葉純緣身體一僵,手臂上傳來一陣柔軟,溫潤的感覺,轉過頭望向淩波,發現那初具規模的胸部正在手臂上輕輕摩擦,下丫頭抬起頭滿含春情的看著她,一雙眼睛裏情霧濃得化不開,不由大吃一驚,這丫頭居然學會勾引男人了。

若是以前,恐怕還真會著了她的道,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和諾夜**,抵抗力已經大大增加了,更何況淩波此時才十七歲而已,在他眼睛還隻是個小丫頭罷了。

“不要胡鬧,你好好呆在客棧裏,我救了你姐姐就來合你回合!”葉純緣掙脫她的手臂道。

淩波訕訕地離開他的身邊,道:“大壞蛋,占了人家的便宜還不告訴我,哼,以後不理你了。”

走到床邊悶悶不樂的坐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忽然站起來道:“哼,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告訴他們,把你的身份告訴他們,看你們還怎麽玩!”

說著就往門外走去。

葉純緣連忙拉住她,怒道:“你想害你姐姐嗎,虧了你姐姐為了你還答應嫁給太子!”

淩波道:“哼,不用你管,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告發你們!”

這丫頭知道葉純緣肯定會救出她姐姐的,在她的心裏,葉純緣無所不能。

“信不信我將你禁錮在這裏!”葉純緣無奈道。

淩波瞪著眼睛,氣勢驚人地說道:“你敢!”

自然不敢,要不然以後有苦頭吃了,葉純緣納悶了,自己對上她,似乎從來都沒贏過,隻得無奈地說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我就告訴你吧。”

“哼,諒你也不敢。”淩波得意地笑道,她心裏又哪裏不知道葉純緣根本就舍不得禁錮自己。

雖然禁錮她的對身體沒什麽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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