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老人家是明教的教主?是武當的掌門人?”

“要說是也是,要說不是也不是。要說是,那是因為為師八十年前的確是明教的教主,的確是武當的掌門人;要說不是,那是因為為師自從1907年遇到革命先軀、中華之父孫中山先生之後,被其高尚的人格和宏大的誌向所吸引,從此以後,什麽明教,什麽武當,什麽武林,什麽武林盟主,為師撒手什麽都不再管,而是追隨先生戰『潮』州黃岡、戰惠州七女湖、戰欽州防城、戰鎮南關,先後發動欽州、廉州起義、雲南河口、黃花崗、武昌等等數也數不清的起義,雖然屢次失敗,但是屢敗屢戰……1912年,先生當選為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之後,為師成為先生的第一貼身護衛,在戰與火的考驗中,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機四伏中,數次讓先生化險為夷……先生逝世之後,為師我隱名瞞姓,隱居在上海,是周恩來總理聽從國母宋慶齡的建議,力挺我出山,力薦我重出江湖,正是這位偉人與我七天七夜的促膝長談,讓為師我踏上了真正的革命道路,成為了一名真正的有用之人……從此以後,為師我跟隨在開國元勳們的身邊,成為了負責偉人們安全的第一警衛,成為了刺探敵情的第一特工……在那戰爭紛『亂』的年代,隻要有偉人出現的地方,就有為師的影子,每次大戰前夕,都是為師我深入到什麽日軍司令部,什麽國民黨總統府……獲取情報,取得第一手資料……五十年代,國家成立安全部,為師我出任國家安全部長顧問,一直到如今……”

我的媽啊,怪不得偉人們屢屢在危難之時,仿佛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保護著他們,怪不得偉人們屢屢在危機關頭,總能轉危為安;怪不得偉人們總能決策、決勝於千裏之外,在戰場之中,在戰場之外總能步步先機,總能把握主動,這裏麵一定會有師父他老人家的蓋世功勞,不是嗎?

怪不得曆屆『主席』稱師父為紅總,怪不得曆屆總理稱呼老人家為紅老,對於這樣一個為共和國成立,為共和國建設,為共和國安全做出傑出貢獻的一個曠世奇才,不應該有這麽一個尊稱嗎?這尊稱的背後又付出了老人家多少的心血和汗水啊?

無語,無聲,可是此時無語勝有語,無聲勝有聲,此刻的建國正在接受心靈從未有過的洗禮,正在接受自己活到現在從來沒有過的深刻反思……

自己重生穿越之前的人生,那算什麽?什麽也算不上,如果非要算,以前的自己,以前的人生那隻能是共和國的敗類,人民的敗類,父母的敗類啊……

還好,自己在重生前已經有所覺悟,還好,自己重生後正在贖回自己的罪過,還好,冥冥之中,仿佛上天有意安排,讓自己遇見到了師父……

師父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你相信嗎?

低頭,抬頭,此時此刻一雙更加堅定的眼睛直視著對麵空空如也的木椅子……

建國的師父仿佛知曉建國剛才的心理活動和想法似的,一開口就讓建國吃驚的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