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靜自然涼。

同樣,心燥也會熱。

雖然天氣還不到熱的時候,雖然小樹林的夜風比其他地方更加涼爽,雖然建國身上穿的衣服並不多,並不厚,可是此時心急如焚的建國還是出了一身的大汗。

裏麵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體上,全身皺巴巴的好不舒服。

“嗯,哈,好舒服,好爽,好刺激,你就像一個猛打猛衝的大將軍,把我弄得好舒服,隻有你才有這樣的本事,隻有你的那玩意才這麽有衝擊力,拿出你在球場上不要命的勁頭來,狠狠地……我吧!啊……啊……你好厲害,你好有本事,你是我經曆過的所有男人中最棒的一個。”

“以後不準你再找其他男的。”

“還說我,你不是經常找別的女的嗎?隻要你不招惹其他女的,我也不再找別的男的……啊……你壞……啊……你好壞……你……好舒服……”

就在林飛和曉燕跟前的建國看著倆個人這血脈賁張的動作,聽著這『露』骨的不能再『露』骨的野『性』對話,放之以前,如果建國有了現在這樣的隱身能力,早就不知道會給兩個人鼓搗出多少令人叫絕、驚天的花樣來。

可是現在的建國顧不得濕衣服貼在身上不舒服,顧不得好好地品味隱形帶給自己的驚奇和神秘,顧不得欣賞曉燕玉碗倒扣、不停晃動、讓人歎為觀止優美的弧度和因為林飛那張飛般的衝擊而帶給曉燕的“波濤胸湧”,顧不得林飛、曉燕倆個人一味地奮勇向前,毫無藝術『性』的衝殺動作,顧不得繼續聆聽倆個人充滿野『性』、令人噴糞的挑逗對話,像一陣風,從林飛和曉燕兩個人身邊輕輕飄過,穿出小樹林,向校園的其他地方掠去。

小雪他們這個時間出校園不太可能,一定就在校園內。

建國無暇多想,一路疾奔,忽然聽到了從路邊成人高的草叢中傳來的男女對話聲。

“俺還是第一次,你慢點,會不會疼?”

女的聲音好小,好細,好柔,是不是小雪,耳朵與武功一樣厲害的建國真的無法辨別得清。

應該不是小雪,在建國心中純潔得如同純淨水一樣冰清玉潔的小雪如何會做出這等醜事?如何會說出這等隻有“雞”才會說出的話語?

可是,如果小雪被挾持呢?如果小雪被『逼』無奈呢?如果小雪被灌了什麽什麽春『藥』呢?

建國心頭又是一緊,一個大鵬展翅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掠去。

“我是誰?我是這方麵的藝術大師,你盡管放心,你如果感覺到一點點疼,你把我生吃了,你遇到我,是你的造化,你就放寬心好好地享受吧……”

是張強,那聲音、那身材、那模樣不是情場浪子張強又會是誰?

像一陣疾風似的建國還沒有飄落到兩個人說話的地方,就認出聽出了張強。

可是被張強壓在身下的年輕少女,會是小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