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貪欲的,但是好人與壞人的區別就在於好人隻是去想,而壞人卻是去做。

第一次做壞事的建國,當時心裏麵的緊張程度完全可以用“把心提到嗓子眼上”來形容,建國在彎腰低頭的時候,也想過把筆撿拾起來就算了,可是被手抄本折磨的y火焚身的建國實在是忍不住,還是低著頭把那罪惡的眼光盯向了小雪的兩條大腿,盯向了小雪兩條大腿的中間部位。

女人如花,千嬌百媚;女人如水,溫婉柔媚。女人中的女人、冰清玉潔的小雪此刻那兩條修長、白嫩、細膩、渾圓、健康、充滿彈『性』、冰肌玉骨的美腿,在建國的眼裏卻成了風情萬種、引誘犯罪的野『性』挑逗,特別是小雪兩腿中間,那花格小褲包裹起來的微微隆起,誘『惑』的建國熱血沸騰、鼻血狂噴,由於手抄本的刺激,建國那本來已經堅硬如鐵、到了高二已經不能算小的怪東西,此時更加堅硬,堅硬的幾乎破褲而出。

建國全身震顫著,一隻手顫抖著,忍不住就要向小雪的兩條雪白大腿『摸』去,就要向小雪的兩腿中間那誘人的部位伸去。

“建國,你在幹什麽呢?”小雪輕柔的一句話,停止了建國罪惡的延續,建國趕緊撿拾起筆,把頭從課桌底下探了出來,“我的筆掉了,我在撿拾筆呢。”說話的聲音還算沉著、還算鎮定,可是那滿臉的通紅,狂噴而出的鼻血卻是如何也掩飾不過去。“啊,你鼻子流血了?啊,你沒有事吧?你到底怎麽了?你不是得了什麽病吧?你不僅鼻子在流血,而且你的臉特別、特別的紅。”關切的話語過後,一隻如玉般的小手遞過來一個潔淨如洗的香帕。“我沒有事,一低頭就流鼻血,是老『毛』病了,臉紅可能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吧。”心虛的幾乎虛脫的建國,勉強說完這幾句話,不忍心用這麽幹淨的手帕來擦拭自己那肮髒的鼻血,接過香帕隻是在自己的鼻子跟前聞了一下,又交給了小雪,“我用這個吧。”說完話的建國,從衣兜裏拿出了手紙。“嗯,沒有事就好,處理幹淨趕快學習吧。”小雪看了一下臉『色』已經恢複原來的建國,不再說話,埋頭做自己的功課去了。

還好,建國那張平淡無奇、老實平庸的臉幫助建國渡過了一次難關,還好,小雪隻是關切自己,並沒有多想,還好,其他同學也沒有發現自己那肮髒的動作,但是長長噓了一口氣的建國並不能把精力用到學習上,小雪那白花花的大腿,手抄本中那刺激的描寫再也無法從建國的腦海中揮去,以至於建國渾渾噩噩地上完自習課,渾渾噩噩的回到家,渾渾噩噩的應付著媽媽,直到吃完晚飯,躲到自己的那間小屋,才重新有了精神,恢複了生機。

有了獨處機會的建國迫不及待地從書包裏拿出手抄本,埋頭忘我地看著,想象著小雪那美妙的身軀,熊熊燃燒的y火如同幹柴潑上了一桶汽油,再也無法克製……

發泄,必須發泄,否則自己的身體一定會爆炸,一定會難受的要死!

終於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終於等到爸爸、媽媽上床休息的那一刻,建國熄滅電燈,躺在**,心裏想著手抄本中的情節,嘴裏輕輕地呼喊著小雪的名字,大手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十六歲的建國睜著眼睛有了自己的第一次夢遺……

“好閨女,大媽我應該好好地謝謝你,我聽建國說你在生活上非常照顧他,好小雪,大媽知道你學習好,建國已經是個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了,在生活上你就不要管他了,在以後的時間裏,如果你有時間多幫幫建國學習吧,我真希望你們倆個人在今年的高考中能夠同時考上名牌大學。”

媽媽好聽的聲音打斷了建國令自己都臉紅的回想,看了一眼純潔如玉的小雪,心中罵了自己一句“混蛋”,對著小雪說道:“媽媽說的對,以後生活上的事我來照顧你,你多幫助一下我的學習好嗎?”沒有上過大學的建國此時突然有了上大學的渴望,好想圓媽媽、也好想圓自己的一個夢,因為建國知道自己在接到高考成績的那一刻,雖然媽媽沒有說什麽,沒有埋怨自己半句,但是媽媽好失望,失望的心都涼了,因為建國知道,沒有上過大學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一生,是殘缺的一生,重新活過的建國不想自己的人生不完整,不想自己的人生有殘缺。

或許是小雪在建國的媽媽跟前不好意思距離建國這麽近,也許是建國媽媽的話語觸動了少女的一顆萌動了的愛心,小雪往距離建國遠的地方稍微挪了挪步子,並沒有看建國,而是看著建國的媽媽輕聲地說道:“大媽,其實建國的學習基礎並不錯,人也很聰明,隻是我感覺建國近一個時期好像有點精力不集中,思想老是開小差,好像……”

教室外此起彼伏、山呼海嘯般“四中、加油”的聲音再起,這震耳欲聾的聲音淹沒了小雪輕輕柔的說話聲。

就在這此起彼伏、山呼海嘯般加油的聲音中,從教室外跑進來一個人,一個渾身是汗,身穿運動短褲背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