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川揉了揉太陽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玥名花殺了他?”

銀池夫人搖了搖頭,道:“玥名花若是動手殺他,未免太便宜他了齊天侯是自己將自己氣死,因為,當他走進玥名花的房間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仆人,躺在玥名花的**。”

任何一個男人,若是遇到這樣一個女人,恐怕都要被活活氣死。

不過,這也要怪齊天侯,明明都已經一大把年紀,居然還去招惹年輕美貌的玥名花,也難怪會被玥名花報複。

任何一個女人,若是被一個糟老頭子奪去貞潔,恐怕都會心裏扭曲,都會想著報複回來。更何況,玥名花當時還是那麽心高氣傲的女人。

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

寧小川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飲下,道:“玥名花這麽糟蹋自己,作踐自己,真的值得嗎?”

銀池夫人輕輕抿了抿嘴唇,道:“值。”

寧小川不想做一個大仁大義的衛道士,也不想去教別人該怎麽做,不過還是說道:“玥名花就算報複回來了,自己又得到了什麽?自己真的就滿足了?曾經冰清玉潔的玥名花已經死了,活著得隻是還沉浸在墮落中無法自拔的銀池夫人。”

銀池夫人的五根雪白的玉指,藏在寬鬆的衣袖下,緊緊的扣住,晶瑩的貝齒,咬著嘴唇,手臂將桌上的酒水都給掃在地上。

“嘭”

她將**的桌子也給掀翻,“假仁假義的話,我已經聽了太多。我不信,你就不想跟我睡覺?”

銀池夫人優雅的站起身來,寬鬆的衣袍,從細膩如玉的身體上滑落下來,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嬌軀銀池夫人的身體,絕對是天下最具誘惑身體,豐滿的雙胸,平坦的小腹,修長而筆直的,凸翹的豐臀。

她的胸前裹著粉紅色的胸衣,纖薄如紗,讓胸衣下的雙峰若隱若現,而胸衣的上方則擠出兩團飽滿的形狀,雪白晶瑩得就像剛剛剝殼的蛋清

她很懂得女人的身體如何才會最吸引男人,不會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剝光,要的就是一種朦朧和神秘。要誘使男人主動去剝下她身上的屏障,這樣男人的心中才會有成就感。

像銀池夫人這樣誘人的尤物,就連修為達到地尊境第九重的齊天侯尚且無法下手殺她,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最後死在她的手中。更何況是年輕氣盛的寧小川?

要說寧小川真的能夠完全壓製住心中的邪念,那才是真正的怪事

“夫人,告辭”

寧小川可不想步齊天侯的後塵,緊緊咬著舌尖,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以莫大的意誌力戰勝心中的欲。念,立即就要逃出車廂。

“莊主為何要那麽急著離開,莫非是奴家招待得不周?”

銀池夫人將寧小川的手臂抓住,整個嬌軀就順勢倒在寧小川的身上,一雙柔軟的玉臂摟住寧小川的脖子,一對碩大柔軟的玉峰便壓在寧小川的胸口,一股觸電一般的刺激感從胸口的位置,傳遍寧小川的全身。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寧小川從未遭遇這種程度的刺激,更何況還是一個如此典雅美麗的女子。

這簡直就是在勾他的魂

“還想逃?嗬嗬凡是被我盯上的獵物,就不可能逃得掉”銀池夫人見寧小川渾身**了一下,就知道寧小川已經無法逃出這一座車廂,今天又將有一個男人會被她征服。

隻要這個男人被她征服了,就算這個男人乃是幽靈山莊的莊主,在她看來也隻是一個比奴隸還下賤的玩物,可以隨意的踐踏他的尊嚴。

銀池夫人的玉指觸摸在寧小川的胸膛上,解下紐扣,手指從胸口一直摸到寧小川的臉頰,就要去將寧小川臉上的麵具給解下。

“嘭”

寧小川一把將銀池夫人給推了出去,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好險

這種誘惑力根本不是男人可以承受得住,就算寧小川在最後關頭將銀池夫人給推出去,但是,他的眼睛依舊盯在銀池夫人的身上,根本無法挪移開眼神

凡是成為銀池夫人的麵首,最後全部都死她的手中,無一例外,寧小川可不想招惹這一隻劇毒的女王蜂

銀池夫人也微微詫異,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主動將她推開。

“哎呦你弄疼奴家了”

銀池夫人倒在床榻上,嘴裏發出柔媚的叫聲,嬌軀上的胸衣滑落下一角,露出半個雪白飽滿的玉峰,渾圓和堅挺,僅僅隻是看了一眼,都知道若是捏起來,肯定充滿手感和彈性,讓人心眩目馳。

寧小川緊咬著嘴唇,手中凝聚出一柄鋒利的玄氣短劍,冷冷的盯著銀池夫人,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意。

銀池夫人感覺到這一股殺意,臉上的笑容卻未減半分,鳳眸含煙,笑容漣漣

她根本不相信,寧小川舍得對她下殺手。

“噗”

寧小川一劍刺進自己的大腿,鮮血如注的流淌出來,灑落在毯子上,一股劇痛傳遍他的全身,也讓他逐漸清醒過來。

銀池夫人也怔住了,一雙美眸中閃光一絲異樣的光芒。

寧小川收起短劍,盯了銀池夫人一眼,道:“我見過齊嬋兒。我現在終於明白,她為何不願意留在齊天侯府修煉?為何那麽討厭自己的母親?就連你的女兒,都看不起你。夫人,你自己珍重吧”

說完這話,寧小川便一瘸一拐的跳下車廂,獨留銀池夫人怔怔的躺在香毯上,盯著地上的血液,腦海中回蕩著寧小川的聲音。

“夫人,公子川……他……啊”侍女走進車廂,看著滿地鮮血,驚呼了

銀池夫人將衣袍又裹在身上,穿戴整齊,坐在床榻上,平靜的道:“公子川,他走了?”

“嗯”侍女點了點頭。

銀池夫人的眸光看了看車廂中央的那一尊青銅香鼎,眼眸迷離,朊媚一笑:“他以為已經逃出了我的手掌心,卻不知道這才是剛剛開始。可是……嬋兒明明在天帝學宮中修煉,他為何認識嬋兒,難道他也是天帝學宮中的人?”

銀池夫人對公子川有一股很深的恨意,因為公子川臨走時候說出的話,狠狠的刺中她的心口,將她刺得很痛。

她最不願意被人揭穿的一麵,卻偏偏被公子川無情的揭穿。

同時,這也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失手,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公子川給征服,不然她的心便絕對不能平衡。

“莊主,你和銀池夫人在車廂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司徒鳳舞很好奇的問道。

司徒鳳舞自然知道銀池夫人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更知道她對付男人的手段,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就越是好奇寧小川在車廂裏麵到底做了什麽事?為何還將自己給弄傷了?

“不該問的東西,我勸你最好別問。”

寧小川從銀池夫人的車駕上麵逃下來,體內就憋著一團浴。火,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在燃燒,就連看見司徒鳳舞扭動的腰肢,心頭都會產生邪念,生出想要將她剝光蹂。躪的衝動。

寧小川比誰都清楚,這種想法相當危險,所以,在努力克製自己。

司徒鳳舞被寧小川的眼神給嚇住,於是便不敢再多言。

寧小川運轉武道玄氣將大腿的傷口給修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著司徒鳳舞從秘密通道進入劍閣侯府。

“什麽人?”

兩個老者在看守通道,見到寧小川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來,便立即散發出強大的武道玄氣,玄氣中包裹著一柄青銅戰劍。

寧小川將青玉令給取出,道:“我要見侯爺”

兩位老者見到青玉令,立即將戰劍收起,躬身行禮。

寧小川直接的走進劍閣侯府,向著老侯爺的書房行去。

“進來吧”老侯爺的聲音,在書房中響起。

寧小川讓司徒鳳舞在外麵等候,獨自一人走進書房。

老侯爺坐在書房的上手位置,盯著從外麵走進來的寧小川,一雙蒼老的眼睛微微的一眯,關心道:“你受傷了”

“剛才和太子交手,受了一些傷勢,現在已經沒有大礙。”

寧小川將臉上的麵具給摘下,向著書房的另一角看去,微微躬身一拜,帶著疑惑的神色,道:“二伯,你不是已經重返軍營帶兵,為何又回來了?”

在劍閣侯府,寧小川隻將老侯爺和寧馨兒當成是親人,其次,就要數這位二伯。寧千城。

雖然,寧小川和寧千城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卻也知道這位二伯對自己關愛有加,就算在外領兵,依舊會每年將尋找到的寶藥寄回來,幫他醫治胎疾。

所以,寧小川對寧千城自然有對長輩的敬意。

寧千城的身上還穿著鎧甲,從甲胄上的布袋囊中取出一隻玉瓶,交給寧小川,粗獷的道:“什麽叫沒有大礙?體內的血脈都要斷完,居然還給我強裝沒事。這是一瓶斷續療傷丹,你先服下一枚,等傷勢完全穩定下來,我們再談正事。對了是太子將你打傷的對吧?他奶奶的,看來當年還沒有將他揍狠,得找個時間再揍他一次。”

寧小川可是聽說過,這位二伯年輕時候在皇城稱王稱霸,就連太子都被他揍過,原來傳言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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