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覺得自己很無奈,因為這是他今晚第三次在酒吧裏麵看著別人喝酒了。

第一次是刺魂小隊報道的時候,在那裏不但遇到了一些很臭屁的家夥,而且還看到了何可人和黃思齊頗有曖昧。

後來受到了刺激的肖乾硬拉著吳良到學校附近的酒吧買醉,那種架勢就不像是在喝酒,分明就是要把自己喝死。

再後來吳良中了楊雲川的計策,被他引到學校附近的河堤上,得知慕容楠身處險境,特別是被最親密的好姐妹艾佳背叛的時候,吳良帶人到女生寢室把慕容楠撈了出來,可是這個身心俱疲的女孩兒也遭受到了打擊,竟然自己跑到酒吧裏來喝酒。

吳良生怕這個女孩兒喝醉了出事兒,所以即便是此刻已經困得不行了,但是也隻能陪坐在她身邊,今晚連趕了三個場子,吳良覺得自己都成了‘三-陪’的了。

不過唯一讓吳良稍感安慰的是,在解救慕容楠的過程中發現何可人也在寢室裏,按照時間上來推斷的話,何可人應該在吳良他們離開寢室不久就回去了,而且她和黃思齊的關係也可能沒有吳良、肖乾想的那麽曖昧。

所以肖乾才會興致那麽高的帶何可人她們幾個女孩兒找住處,按照慕容楠的意思就是,既然她已經成為大家無法容忍的人了,那麽她也不想再回寢室去住了,而這件事正好可以讓肖乾表現一下,別的不說,單論想要在這個城市裏找住的地方,沒有任何人比肖乾更勝任這份工作。

“行了,別喝了!”吳良看著慕容楠麵前堆滿了啤酒瓶子,他這個時候才相信,有的女人確實比男人還能喝。

吳良一把奪過慕容楠手裏的瓶子,而慕容楠則扭頭一臉不爽的樣子看著吳良。

“幹嘛,是不是你現在也討厭我啊?”慕容楠回手想要奪回酒瓶,可是吳良卻將它扔在一邊,雖然現在慕容楠沒有肖乾喝多了那麽醜態百出,但是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並且行為有失控的傾向。

能力越大的人就越要控製飲酒,因為他喝醉了之後的破壞力和影響力也是普通人的數倍。

“你喝醉了。”吳良握住慕容楠的手腕,他發現這個小妞兒的力氣屬實不小,怪不得能夠壓住那些小太妹,並且還做了一年的大姐頭。

“少說廢話,我沒喝多!”慕容楠厭惡般的甩了甩手,可是以她的力氣還很難擺脫吳良的束縛。

慕容楠的身體已經歪歪斜斜不成樣子了,而她的高音調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吳良很討厭那些喜歡多管閑事兒的家夥,於是他用冰冷的眼神環視了一圈周圍,果然不少人看到他這副樣子紛紛低頭或者將目光轉到其他地方。

“走吧,你需要休息。”吳良想要把慕容楠帶走,帶到隨便一個地方,一個沒有酒精的地方,因為慕容楠已經喝得不少了,一個女孩子即便是心中有再大的苦痛,也不用如此的作踐自己。

可是吳良拉了兩下之後,慕容楠卻直接趴在桌子上,看樣子應該是睡著了,吳良搖搖頭離開位置準備買單,可是當他結賬之後回來,發現慕容楠竟然手裏又握著一支啤酒,在她身邊還有兩個穿著花裏胡哨的男人,一邊『摸』著她的肩膀和腰肢,一邊不斷的給她灌酒,顯然是看到慕容楠獨身一個人,過來占便宜的。

吳良什麽話都沒說,直接走到桌邊,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吳良直接一腳踢在慕容楠左邊那個男人的肚子上,那人正伏在慕容楠的耳邊不知道是在低聲說著什麽,可是下一刻卻慘叫一聲飛了出去,身體掠過一張台子,將上麵的酒水果盤全都帶下了桌子灑了一地。

而另外那人左手還在慕容楠的腰際輕輕的撫『摸』著,臉上滿是『**』邪的表情,當他看到同伴被打飛出去陡然一驚,但是與此同時這人也站了起來,右手握著的酒瓶子也向吳良甩了過來。

吳良側頭躲過了酒瓶子,而他的背後則傳來一聲慘叫,很顯然那酒瓶子誤傷到了別人。

慕容楠眼神愈發『迷』離,隻是機械的喝著酒,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周圍發生的一切,而此刻吳良已經和另外那人交手了,那個家夥本來想要故技重施用酒瓶砸吳良,可是吳良一拳過去將酒瓶打得稀碎,玻璃碎片飛濺出去,紮得那人鬼哭狼嚎,整個右手都被刺破流了不少血。

“別用你的臭手碰我的朋友!”即便是對方受傷吳良也不會放過他,吳良雙手抓住那人的左手,用力一反、一剪直接把那個家夥的右手腕扭斷了。

與此同時,剛才被吳良踢飛的那個家夥已經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使得他的痛感變得有些麻木,此刻那人手握著破碎的酒瓶子直撲吳良後心,如果被紮到的話肯定是個重傷。

就在那人的酒瓶即將刺中吳良的時候,剛才一直伏在桌子上的慕容楠突然暴起,她將手中的酒瓶直接砸到那個家夥的頭上,酒瓶破碎之後裏麵的酒水混雜著血水,淌了那個家夥一身。

吳良扭頭看著慕容楠微微一笑:“你這個妞兒,終於清醒一點了!”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來自身後的攻擊了,不過慕容楠卻比吳良出手早了一刻,畢竟她的位置處在吳良和那個人中間。

有人打架立刻引起了酒吧裏的躁動和慌『亂』,吳良看到兩名保安從裏麵走出來,他知道如果被抓會很麻煩的,說不定又得去警局旅遊幾天。

於是吳良拉著慕容楠就往外跑,那個女孩兒雖然腳步開始有些踉蹌,可是到後來速度還算勉強能夠跟上,隻是當吳良他們好不容易跑出兩條街之後,慕容楠一把甩開了吳良的手,然後蹲在路邊抱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吳良雙手『插』在褲兜裏,迎著海風矗立在那裏,風把他的短發吹得飄散起來,而吳良的目光正看著那個蹲在身邊的女孩兒。

慕容楠的長發完全披了下來,蓋住了她的肩膀和雙手,在吳良的角度隻能看到慕容楠的肩膀微微的聳動著,卻無法看到她那張埋在長發下的臉。

“吐了啊?”吳良想開個玩笑,可是慕容楠卻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不過吳良卻發現在慕容楠麵前的地麵上多了幾個水滴。

吳良無法理解慕容楠的想法,雖然他知道這個女孩兒之前為那些姐妹做了很多,但是在吳良的角度來看,慕容楠作為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而且還要出入那麽多危險的場所,還要得罪那些幫派的老大,吳良遇到一次羅強對慕容楠的報複,他知道此類的事情應該不在少數,單從慕容楠的反應上就能看得出來。

盡管後來有過很多次的接觸,但是吳良對於慕容楠的印象仍然停留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覺得慕容楠穿的這麽男『性』化根本就不是她應該有的風格,那種長裙、披肩長發的純美感覺,才應該是慕容楠應該有的。

所以談到什麽背叛啊,什麽利益啊,吳良覺得慕容楠根本就不用介意,所謂無事一身輕,如果換做是吳良自己的話,高興還來不及的,哪裏會感到悲傷啊?

吳良掏出一包麵巾紙,然後抽出一張遞給慕容楠,慕容楠微微抬起頭,吳良順著她的長發依稀看到那張布滿了淚水的臉。

慕容楠推開了吳良的手,然後站了起來,她直接用袖子在眼睛上抹了一下,這個動作雖然有點男『性』化,但是吳良卻很欣賞這種爽朗的『性』格,起碼比那些扭捏作態的小女人強多了。

“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慕容楠雖然嘴裏這麽說,但是吳良發現這個女孩兒腳步卻有些輕浮了,本來是想向前走的,可是身體卻沒有保持住平衡,又向後退了兩步。

吳良上前一把扶住了慕容楠的胳膊,本來慕容楠想要推開吳良,可是腳下一軟卻直接伏在吳良的懷裏。

“我想回家……”慕容楠重複說了幾句,而她的眼淚也開始止不住了,劈裏啪啦的往下淌,吳良的身體有點僵硬,他也不敢做出什麽動作來,生怕刺激到這個女孩兒,他就這樣直挺挺的站著,任由慕容楠的眼淚將自己前胸的衣襟打濕。

吳良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慕容楠是不是還在哭,因為那個女孩兒已經沒有了聲音,而吳良的胸前有點麻木,他已經感覺不出來衣服是不是比之前更濕。

吳良想給肖乾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把女孩兒們安頓在哪裏了,畢竟今晚她們是不可能再回寢室去睡了,可是當吳良掏出電話才想起來,那個該死的肖乾電話進水壞掉了!

什麽事兒都趕在一起了!吳良撓了撓頭有點不知所措,他低頭看了一眼慕容楠,發現那個女孩兒的意識有點不清楚,嘴裏正在輕輕的喃喃自語著什麽,吳良可不想把慕容楠帶回自己的家,因為都這個時間了,他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吳良四周環顧了一圈,發現距離自己站的地方不遠處有個鍾點房,雖然慕容楠沒有像是肖乾那樣把自己吐得一塌糊塗,但是吳良覺得她還是需要休息一下的。

吳良攙著慕容楠走進了那個鍾點房,雖然老板看了吳良兩眼,可是轉瞬間就把頭低下去了,似乎這種情況他已經習以為常了。

兩個喝了酒的年輕人,其中還有一個喝的爛醉的年輕女孩兒,到鍾點房裏的目的幾乎不言自明,而吳良也懶得和對方解釋,直接拿了鑰匙找到房間,然後將慕容楠輕輕的放在**。

“媽媽……”慕容楠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她的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我好冷啊,媽媽,你去哪裏了?”

吳良看著慕容楠楚楚可憐的表情,他心中不由得一酸,然後走到床邊將被子蓋在慕容楠的身上。

當吳良坐回到椅子上的時候,發現被子裏一陣鼓動,接著慕容楠將兩條潔白、光滑的手臂探出被子,吳良記得剛才還有衣服的,難道剛才在被子裏她把上衣脫了?

吳良想到這裏不由得覺得心跳加速,並且他覺得房間裏似乎有點變熱了,他本來想去看看空調是不是出了故障,可是吳良剛剛站起來,卻看到慕容楠直接一個翻身,將剛才壓在身上的被子翻了起來!

吳良隻掃了一眼,他發誓自己隻看了一眼,可是那副畫麵卻在他的腦中揮之不散,而且吳良的身體此刻更是燥熱難耐,隨著慕容楠口中喃喃自語的喊著媽媽,吳良覺得房間裏的溫度再次提升了兩度!

慕容楠向內側翻了個身子,她將左腿壓在了被子上,而整個身體都暴『露』在空氣中。

如果換做之前的話,即便是翻個身也沒什麽,但是慕容楠竟然將外衣和圍胸都脫掉了,此刻她赤『裸』著光滑充滿曲線的後背,而那條『裸』『露』在外麵的修長富有彈『性』的左腿在燈光下顯得相當奪目。

慕容楠此刻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小巧可愛的粉紅『色』內褲,可是那塊不到巴掌大的布料,是無法包裹住全部東西的。滾圓充滿彈『性』的肌膚從那條小內褲下『露』了出來,而兩腿-之間夾住的位置出現一個小突起,鼓鼓漲漲的煞是可愛。

吳良雖然轉過了身子,可是他的呼吸仍然愈發的急促,之前看到的畫麵就這樣映在腦子裏揮之不去,而且吳良的心就像是被小蟲子不斷的爬過一樣,癢癢的非常的難受,耳邊似乎回『蕩』著一個聲音:轉過去盡情欣賞、享受吧,反正那個妞兒喝醉了,醒來之後什麽都不會知道。

雖然那聲音充滿了誘『惑』力,讓吳良的身體一點點的轉向床邊,可是吳良還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慕容楠是個可憐的女孩兒,自己不應該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再去踐踏她的尊嚴。

可是當吳良緩過神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麵對著床的方向,慕容楠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光了,而她那青春曼妙、完美玲瓏、充滿了爆炸般吸引力的正展現在吳良的眼前!

在吳良的眼皮底下,慕容楠微微蜷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她還在呼喚著母親:“媽媽,我冷,你到底去了哪裏?”

與此同時吳良隻覺得脊椎一陣驚涼,並且這種感覺沿著脊柱傳到頭頂炸開,吳良突然意識到並不是屋子裏的溫度升高了,而是因為慕容楠對她母親的思念,在她的身體周圍凝聚了一層厚厚的愛的力量。

而吳良的身體在自動吸收能量的同時體溫也開始明顯的升高,伴隨著心跳加速呼吸過快,這一切並非全是吳良的本能,而是源於慕容楠對於母親的愛!

吳良不知道慕容楠和她母親之間的故事,但是那種深深的眷戀和慕容楠囈語間流『露』出來的深深的感情,還是讓吳良有些動容的。

吳良歎了口氣,心說這個女孩兒的睡相還真是難看,他彎下腰將壓在慕容楠腿下的被子輕輕抽了出來,而與此同時吳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類似蘭花般的香氣,近在咫尺之下慕容楠的那條腿更加令吳良目馳神懸,近距離之下皮膚仍然是那樣的細致、光滑,就像是羊脂白玉更像是景德鎮的瓷器。

吳良並非正人君子,雖然他不像肖乾那樣博愛,但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更何況此刻的慕容楠在粉紅『色』的燈光下顯得如此誘人,加上一點酒精的刺激,吳良知道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麽狀況呢!

輕輕的將被子覆蓋在慕容楠的身體上,此刻吳良也不由得鬆了口氣,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楠卻突然翻過身來,然後一把拉住吳良將他拽倒在**。

吳良以為慕容楠醒了,他想到之前所做的有點羞愧,可是吳良的身體下一刻卻被慕容楠纏住了,那個女孩兒緊緊的貼在吳良的懷裏,嘴裏還在小聲的說著:“媽媽,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