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敢肯定自己的帳篷比其他人的都要好得多,因為劉泳成轉了一圈回來之後說,隻有吳良的這個帳篷裏是帶有小chuáng的,而其他人必須要睡在地上。

對於這種照顧吳良自然是坦然受之,既然龍行對自己有所期望,那麽自然是不能太過於客氣了,隻要能夠占的便宜就不要錯過了。

不過吳良現在想的仍然是如何把那個猿人嵐山救出來,雖然剛才他和嵐山說了幾句話,但是因為吳良使用的是神技潛意識烙印,所以吳良肯定嵐山不知道那些話是誰跟他說的。而且那種場麵下,幾乎每個人都在爆粗口,嵐山即便是有一定的思維能力,但是估計也且糊塗著呢,但是吳良確保他可以知道接下來養足體力準備逃走就行了。

吳良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劉泳成翻了個身,吳良以為他醒了,所以隻是坐在那裏沒有動,今晚的計劃不能讓任何知道,即便是這個反應很慢的劉泳成,吳良也絕對不能讓自己冒這個險。

不過劉泳成那個家夥卻啪嗒啪嗒嘴巴,然後說了兩句夢話,吳良心說這個家夥能吃能睡,心裏沒事兒倒是好養活。

吳良站了起來,然後顛著腳尖往帳篷外麵走,可是他剛剛掀開簾子,就看到外麵站著一個人,吳良臉上的表情陡然變化,換做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然後身體一擺詫異的看著對方問道:“你是誰?你想幹嘛?”

那人其實吳良見過,是龍魂小隊的成員,也就是龍行的手下,可是這個時候這家夥站在帳篷外……難道是龍行那老狐狸發現自己的破綻了?

不過對方卻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小聲說道:“別這麽大聲,隊長派我過來給你看mén,附近野獸比較多,怕萬一那個不長眼的跑過來傷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哦,是這樣啊……”吳良沉思著,他在辨別對方說話的真偽:“那還真多謝龍叔這麽細心照顧了。”

“哪兒的話,今天你和驚魂小隊的戰鬥,兄弟們都看到了,你年紀輕輕的就敢和那些家夥鬥,大家都很佩服你的膽量。”那人好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對了,這麽晚你怎麽出來了?這裏的晚上ting冷的,而且還危險。”

“撒niào……”吳良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裏麵有個夜壺,但是你知道我有個朋友在裏麵,就那麽……有點不方便。”

對方一副理解的模樣,他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吧,正好我也要去方便一下,剛才正想著這件事兒呢。”

“這都能想到一起去?”吳良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邊好像人少點,我們到那邊吧,省得萬一被哪個妹妹看到了,那就有點丟臉了。

“這個點兒該辦事兒的都在辦事兒,誰會注意到我們?”那人做了個自我介紹,他是龍魂小隊的田放,到這個小隊裏不過是三兩年的時間,而且田放還自嘲說他不是核心人員,否則又怎麽會被派到這裏來呢?

“你們經常來這裏麽?”吳良一邊和對方走著,一邊打聽道:“能夠帶這麽多東西過來,而且還能找到這個地方,應該對這裏很了解吧?”

不過田放說他還是第一次來這裏,不過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五六天前了,龍行和龍戰給他們找了一棟靠近鎮口的建築讓他們住,並且明令禁止到其他地方去,特別是晚上的時候,說是周圍野獸橫行,一個不好就會掛掉。

吳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接著問道:“那你們真就不往外麵跑麽?這樣一個地方,會有一個這樣的鎮子,你們就不好奇麽?”

“怎麽可能不好好奇啊,這裏有這樣稀奇古怪的建築物,就說明這個世界是有智慧生物的,剛開始大家來的時候,si下裏都說要mo黑到周圍看看,萬一能找到什麽新奇的東西,拿回去也能賣一大筆錢啊。”

“有人去了?”吳良可以肯定,隻要有人敢動,那麽肯定就是一死,即便能夠逃脫科迪族的追殺,肯定也要被龍行和龍戰滅口。

田放說確實有兩個膽子大的家夥mo黑出去了,可是他們卻一去再也沒回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也沒人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活著。雖然後來報告給龍行和龍戰知道,但是那兩個人卻勒令其他人,絕對不可以出去尋找,因為這種危險的境地,出去了隻會賠上更多的人命。

對此田放說他可以理解,因為他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見過各式各樣的不同怪物,這裏的怪物比起地球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正因為親自對戰過,所以田放他們才乖乖的聽話,龍行、龍戰怎麽命令,他們就怎麽做再也不敢造次了。

“那……”吳良還要問問題,可是卻聽到一陣輕微的嬌-喘聲從旁邊的帳篷傳了出來,田放微微一笑將右手食指豎在嘴邊,然後兩個人輕手輕腳的從帳篷旁邊走過,而裏麵的那個男的顯然不知道外麵有人,而那個nv的正叫的厲害,自然更加不知道外麵走過了人。

吳良雖然臉上沒有什麽反應,可是身體卻漸漸的起了變化,此刻他無比想念慕容楠,如果有那個nv孩兒陪在身邊的話,此刻他的帳篷裏就不會是劉泳成那個家夥了。

“我說什麽來著?”田放笑眯眯的說道:“今晚這種事兒多得是,要知道我們處在什麽樣的環境裏,過了今天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所以有條件就及時享樂吧!”田放說的吳良心裏確實癢癢,可是這種地方、這種時間到哪去找妞兒?難道回去掀人家帳篷問:“哥們,3p不?”

“我不擔心,我肯定會活著回來的。”吳良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就更不用擔心了,不是麽?”

“我們肯定是能回去了,這種競賽是針對你們新人的。”田放似乎想起了什麽,他嘟囔了一句:“媽的,不知道誰想出這個缺德的主意,老子那年差點掛了。”

吳良其實對這個生存競賽也有些懷疑,因為這樣nòng不就是在殘骸那些幸存者聯盟的新人麽?實力本來就不行,還投放在這種環境下,每年百分之二三十的傷亡率,在吳良看來已經算是低的了。

於是吳良對此還特意詢問了一下田放,看得出這個家夥對於生存競賽也有些不滿。

“這個倒也不能怪聯盟高層的。”雖然剛才滿是埋怨,可是此刻田放還是說出聯盟這樣做的原因。

田放說幸存者聯盟是由在一場災難之後幸存下來的人組建的,這些人不論是個人實力還是意誌力都要比其他人強很多。

於是在幸存者聯盟成立之初就已經規定,即便是今後再有人加入,必須要用殘酷的方法來考驗他們,隻有符合實力強大、思想堅韌的人,才有資格進入聯盟。

而且幸存者聯盟做的都是一些危險xìng比較高的任務,反正實力差的話也有可能在出任務的時候掛掉,還不如在最初期的時候淘汰掉這些家夥,以免今後任務給其他人拖後tui。

真是嚴酷的組織啊!如果這樣看來的話,那麽吳良的父母肯定也參加過幸存者聯盟舉辦的生存競賽,否則怎麽可能將他們的身體和意誌磨練的那麽堅韌,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特別是吳德每次下手都那麽狠,大有要把兒子打死的架勢,難道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有意培養吳良的抗擊打能力了?

說著說著,吳良他倆已經走到了帳篷群的邊緣,吳良之前已經記下了大概的路線,或許是龍行有些不放心這些人,有些地方都安排了卡哨,這些人應該都是龍魂小隊的底層人員,他們看到田放之後就不再理會吳良,不過吳良的心裏卻在計算著怎麽走能夠避過他們。

而且今晚注定是個狂放的夜晚,吳良這一路上起碼聽到有十幾個帳篷裏麵都傳出奮戰的聲音。如果一兩次還行,聽得多了把吳良nòng得渾身不舒服。

看著大概有四五十米外的那個鐵籠,吳良發現那邊有四個人把守著,而那個猿人此刻則非常的安靜,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吳良的話之後積攢體力,還是剛才喊累了,沒勁兒再喊了。

吳良和田放分別掏出自己的家夥,然後對著麵前的一顆樹施起féi來。

“對了,剛才抓那個家夥的時候,你在場麽?給我講講,是怎麽抓住他的?”吳良一直對這個過程表示懷疑,因為很明顯嵐山是早就被抓的,此刻讓人鎖在這裏不過是當一個替罪羊而已,也是龍行栽贓給猿族的一個工具。

“那時候我們正準備晚宴呢,聽到有人出事了,我們本來想去幫忙的,可是龍隊長卻下了命令,除了他點到的人之外,其他的一律不可以靠近,否則按照叛徒處置。”田放哆嗦了一下,然後晃了晃手:“龍隊長對下屬非常好,可是卻也賞罰分明,我們見過幾次不服從命令的下場,而且那麽危險的事兒,龍隊長不讓我們去也是護著我們,怕出危險不是?”

看來,這件事兒確實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吳良轉過身向著自己的帳篷走去:“走吧,天兒有點涼,該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