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此去,必當竭盡所能!”楚淩又向掌櫃的作了一揖,以作告別。拿著圖紙藏在懷中,走出門去。

經過大堂之上,不經意間聽到有儒生在討論,燕皇將要在三月十五舉行生辰大宴的事,不由得心生一計。

或許這正是自己的機會,仔細掐算日子,還有十多天,離自己策劃救出高景成老前輩時間充裕,還尚可仔細思量思量自己的刺殺大計。想到開心之處,不由得泛上笑意,殊不知正有人盯著她看。

“這位公子,從未見過,不知來自何方?”身前不知何時矗立了一位幹瘦卻挺拔的書生,一身白淨的衣服,儒雅淡然。

楚淩這才回過神來,“在下姓楚,不知先生有何貴幹?”

說著書生鞠了一躬“在下項燕,今日有幸得見公子,故來問候一聲。”說著又離去了,回到了桌上和其他儒生一起討論者“國家大事”。楚淩不由得蹙起了柳梢眉,這人是撐飽了吃的沒事做麽。

待楚淩走後,項燕才又抬起頭來,望著那離去的身形,此人長得怎如何俊俏,像個女兒家一樣,自己今天怎麽會去如此突兀的冒犯人家,真是不該啊!

夜黑風高,一輪彎月掛在天際,發出皎潔的月光,照亮了黑暗中的世界,一抹身影在月光下越過高高的圍牆,隨即消失在樹影中,是楚淩,一身夜行衣,今晚就是來就出高景成前輩的,經過幾日對地圖的仔細研究,楚淩已對宮中的地形十分熟悉,除了正殿之外,隻有後宮那幾處荒僻的地帶可以囚禁人,楚淩想那高景成前輩想來也是被關在那幾處。

一隊整齊的護衛隊巡邏走過,楚淩將自己的身子陰藏在花叢之中,待他們走後,四周又安靜了,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不巧不遠處又聽到有腳步聲走來,楚淩趕緊一閃躍上房梁之上。來人是兩個太監,帶著微弱的燈籠,一邊走一邊似乎在謾罵著誰。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要不是皇上宴會上還需要他來擊缶,咱家真想現在就毒打那個死瞎子一頓,讓他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