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鬧的街頭,吆喝聲,打鐵聲,鏗鏘有力,一位年輕秀氣的公子身帶佩劍,一手牽著馬走在北黃街頭,滿臉的悠閑,隻有那雙眼中流露出的悲傷蓋過了一切,就在這裏住著滅亡她的國家的人,也是在這裏陳伯丟下她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去了那個未知的世界。

在這裏曾經有一大堆小孩欺負她,打她,辱罵她,可是也是在這裏曾經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抱過自己,給了自己那一刹那的溫暖與安心,即使是如指間沙般那樣快速的流失掉了,可是卻在她的心裏變成了無法抹去的那一片淨土。還有那塊留下的絲帕自己一直留著。

不知不覺的走著,楚淩突然想起臨行時,師傅曾告誡自己要來北黃找到一家叫做“祥和”的酒家,去向掌櫃的借一樣東西,那是有利於此次進宮將高景成前輩救出的有力工具。

楚淩繼續往前走著,突然看到前麵走過來一位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子,白色的衣袍,高高挽起的發髻,顯得一副貴公子的模樣,若在平時,楚淩是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隻是今日竟覺得那公子是那麽的熟悉,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卻也沒有多想,還是師傅交代的事比較重要。

楚淩走過去的時候,那位擦肩而過的公子回過頭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沉思著什麽。

“公子?”身邊的小廝為羽勝突然地轉身發呆感到詫異。

回過神來,羽勝擺擺手,又繼續前往將軍府,不知今日王勝將軍突然請他來所為何事。

走了不多久,楚淩總算見到了那個叫做“祥和”的小酒肆,雖然隻是小小的一家酒肆,但是裏麵卻擠滿了高談闊論的儒生。

楚淩讓小二牽走馬後,踏入了這家酒肆打量起來,空間不大,三三兩兩擺放著幾張桌子,卻擠滿了人,好一副繁鬧景象。一路旅途勞頓,楚淩要了一間客房,安置了下來。下一步是找到掌櫃的,可是自己剛剛進門的時候似乎並未見到掌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