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四年八個月零八天的兵,最後的幾天,我來到這個地方,這裏絕對沒有仁慈,因為這裏允許真正意義上的死亡,被流彈擊中死亡是合理的,因自然條件惡劣死亡是合理的,因為它們代表敵人,指望敵人仁慈的軍人不如後悔自己的出生……我很遺憾,我遇上的甚至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戰爭,但戰鬥卻是真的戰鬥,隻是戰鬥不是故事,故事是人的事,人的事比戰鬥要複雜……
我的故事是什麽呢?
每個人的故事,其實都是如何長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