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失眠的白洛羽

看著林因雪詫異的表情,路希笑著說道:“今天晚上咱們總裁算是一戰成名了,肯定會有人調查總裁的,所以幹脆不回醫院了。”

林因雪點了點頭,看著白洛羽走在了前麵,自己也跟了上去,一路上有些震驚,這棟別墅周圍竟然有安排四五個保鏢在那裏站崗。

房子很大,應有盡有,林因雪隨便找了一個房間便住下了,看著手裏麵這對耳墜,林因雪真的覺得很美,便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這個晚上終於不是在精神病院度過的了,門外又有保鏢,她終於是可以睡一個好覺了,林因雪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

二樓白洛羽的房間裏麵,白洛羽站在窗邊點燃了一支煙,望著窗外密布星辰的天空,一雙眼睛泛著幽幽的孤寂,清冷的表情總是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總裁,你找我什麽事情啊?”路希半夜三更的都快睡著了,結果被白洛羽打電話叫醒,趕緊跑上來問道。

“給我去弄點安眠藥過來。”白洛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冰冷地說道。

路希聽白洛羽這麽說,頓時反應過來白洛羽除開在精神病院根本就睡不著,他今天忙前忙後的,居然把這回事兒忘記了,連安眠藥都忘記給白洛羽準備了。

可是這大晚上的,要去弄安眠藥很那難啊,他也不是那麽想要出去,路希眼珠子轉了轉,小聲地說道:“總裁,老是吃安眠藥也不是辦法,其實要是睡不著的話,還有一個辦法是可行的。”路希眼神曖昧地說道。

“什麽辦法?”

“總裁大概不知道吧,抱著女人睡是可以助眠的。”路希笑得一臉賊兮兮的。

反正他一直為自家總裁可惜,沒有嚐過**真的是一種莫大的損失,剛好這棟別墅裏麵多了一個女人,也應該讓自家總裁邁出第一步才是。

白洛羽聽路希這麽說,眉頭微皺。

“總裁,你就試試吧,要是不行你再打電話給我讓我去給你買藥。”

白洛羽思索了一會兒,終是點了點頭,而路希則是帶著一臉得逞的笑容,那男女在一起幹茶烈火以後,男的不是基本都呼呼大睡嘛,所以能助眠絕對是沒毛病的。

林因雪睡得很香,整個人就好像被柔軟的棉被包裹著一般,忽然好像有什麽抱著自己,並不像棉被那麽軟,林因雪迷糊中有些奇怪,然而一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邊,林因雪嚇得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然後借著月光看見了一雙冰冷的眼睛望著自己。

林因雪嚇得剛想要尖叫,卻一下子被男人的手堵住。

“是我。”白洛羽沉聲說道。

林因雪渾身都在微微顫抖,不清楚白洛羽怎麽會跑到自己的**來,該不會是要對自己做什麽吧,想到這裏,哪裏還有一絲睡意,連臉色都慘白了,不過房間裏麵光線昏暗,她臉色如何也沒人可以發現。

“閉上眼睛,睡覺。”白洛羽微皺眉頭,那雙驚恐的眸子盯著他讓他很不爽。

林因雪趕緊閉上了眼睛,然而渾身都是緊繃的,身體的感官也跟著敏感了許多,特別害怕白洛羽做出什麽禽獸的行為。

這些天,白洛羽根本就不怎麽靠近自己,難道是突然獸性大發了?

白洛羽眉梢一直微皺著,伸出手把林因雪抱在了懷裏,柔軟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就好像是小時候抱著貓的感覺,鼻息裏麵傳來林因雪身上清新的香味,他微微詫異,原來抱著女人並不討厭,煩躁的情緒似乎也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白洛羽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漸漸得到了放鬆,呼吸淺淺,沒過多久居然是睡著了。

林因雪感覺到白洛羽根本就沒有亂動,隻是單純的抱著自己,這才睜開眼睛偷偷看了白洛羽一眼,月光下,白洛羽的睫毛長而濃密,好看的眉眼讓人忍不住細細打量,睡著了的白洛羽整個人看起來很純淨,和平時那個陰鬱的模樣有很大的差別,也算是一種反差了。

可是看了一會兒後,林因雪有些欲哭無淚了,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抱著睡覺呢,連動都不敢動,生怕弄醒了他。

所以白洛羽是睡著了,林因雪卻失眠了,一直到快要早晨的時候才睡著。

等林因雪醒來的時候,**哪裏還有白洛羽的影子啊,望著鏡子裏麵自己的黑眼圈,林因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因為不敢動的關係,現在自己全身都有些酸痛啊。

林因雪出了房間門,整棟房子就隻剩下她和幾個保鏢了,看來路希和白洛羽已經走了,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麽了。

林因雪閑著沒有事情做,幹脆自己做起了早餐,又在別墅四周觀望了一下。

昨晚回來的時候沒有仔細注意,現在看看,這棟別墅占地麵積真的很大,比她家還要大一些,而且雖然所處的地段很不錯,可是周圍卻沒有別的地段了,還有一個私人的高爾夫球場。

這不是一點點錢就可以買下的房子啊,按照昨晚白洛羽捐款的架勢來看,林因雪對白洛羽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了。

周圍看得也差不多了,林因雪也打算回去了,卻看見別墅門口停著一輛奔馳,而一個男人站在那裏。

許茗山來這裏幹嘛?林因雪皺眉,卻見許茗山扭頭,視線剛好對上了她的視線。

林因雪恨恨地望著許茗山,許茗山大步走到林因雪的麵前,陰沉著臉,渾身散發著戾氣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讓人查過白洛羽了,然而得到的信息幾乎算是沒有。

“是誰和你有什麽關係?”林因雪冷笑。

“就是他把你弄出精神病院的?林因雪,你那麽下賤,居然成了男人的附屬品。”許茗山微眯眸子,眼睛掃過林因雪的臉,嘲諷地說著這樣的話。

“嗬嗬,那又如何,許茗山,難道你就要我在精神病院裏麵等死?我曾經那麽相信你,沒有想到最想讓我死的人卻是你。”林因雪手掌緊握成拳,一提到這件事情,胸口便像刺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