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結局 內含2更

王櫻櫻起身走到病‘床’前,眼神‘陰’冷的看著我道:“你在笑什麽?”

就在這時小李打了電話回來,從外邊推開‘門’就見著王櫻櫻爬在我‘床’前,眼神‘陰’冷,快步的走上前來抓住王櫻櫻的手吼道:“你幹什麽呢?想要襲警嗎?”

“我……”王櫻櫻像是剛回過神來似得,頓時變成了一副模樣。說“我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麽?”王櫻櫻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頭喃喃自語的說著。

小李放開了王櫻櫻的手臂,皺了皺眉頭,又看了我一眼說道:“阿彪那邊已經去學校了,著王櫻櫻是怎麽回事兒,怎麽不過一會就變了一個模樣?”

“我怎麽知道!”我翻了一個白眼回道。

“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王櫻櫻又轉變了畫風說道。

“算了。你回學校吧!證詞已經拿到,要是公安局傳召,記得要來局裏老實‘交’代。記得不要再撒謊了。”小李提醒道,把王櫻櫻推出了拷在凳子上,以免她跑出去給李白梅報告,讓阿彪那邊抓人落空!

王櫻櫻小聲的嘀咕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這果然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還是說王櫻櫻真的是被鬼上身了,我看著手上的輸液袋留著黃‘色’的**。“呐!沒有**了,你幫我按一下‘床’頭的鈴,我實在是不想動。”

“恩!”小李按了一下鈴,不一會兒個護士小姐就來到病房了,她推著一個推車然後又另外拿出了一瓶鹽水換上,加了‘藥’就推著車走了。

半個小時以後,小李幫我辦理了出院的手續,拿了‘藥’,不過我還是要在輪椅上待個幾天,因為傷口還沒有愈合,我走路的話是很容易把傷口拉裂的,為了盡快的恢複這是很捷徑的一種方式。

走之前小李把王櫻櫻手銬解了,讓她自己回學校。我和小李則是叫了一個出租車,剛到‘門’口小李給了錢,然後從出租車的後備箱脫出輪椅,抱著我坐上了輪椅。跟師傅到了謝,推著我進了警局的大廳。

十分鍾前,阿彪已經把李白梅逮捕,而現在我和小李正好趕上審訊,所以我們現在正事奔著審訊室去。路過走廊,那些我沒見過的生麵孔都把小李盯著,曖昧的笑了笑。

“小李!他們都在笑什麽?”我問。

“沒什麽,不要在意。阿彪等著我們呢!”小李輕聲回著。

話說劉局其實‘挺’器重小李的,不然之前是一個搞內勤的做了幾年,突然就掉到重案組來了,而且看他和阿彪配合的‘挺’好的,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手。剛見見麵時,不過是有些輕浮,不過一個月阿彪也改變了不少!

“咦!來了啊!”阿彪靠在審訊室的牆上,掐了手裏的煙,看著小李推著我過來。

小李把輪椅‘交’給了掐了煙走過來的阿彪說:“恩!”

“走吧!李白梅在裏邊!”

阿彪讓小李走在前麵去開‘門’,而他則推著輪椅進了審訊室,李白梅雙手放在桌子上,身後立著兩個警員緊緊的看著她。

見阿彪推著我進來,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我會在這裏出現。驚訝的長大了嘴說道:“阿楚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去醫院輸液去了嗎?”

“抱歉!已經輸完了,我是警察派去的臥底!”我笑著對著李白梅說道。

阿彪把我推到前麵的審訊做的位置,然後他和小李依次坐下,我掏出自己的警徽,拿出手機把錄音調到3分十六秒。

王櫻櫻的聲音隨即響起“我……我看見她們在廁所勒死了左曉倩!”

李白梅的臉‘色’變的很難堪,有些驚恐,又有些不相信,還帶著點‘陰’狠的模樣。“你們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個……”李白梅指了指我手機的錄音。

“就在一個小時前,王櫻櫻在醫院說的。”小李說道。

“左曉倩呢?你們也把她抓了嗎?”李白梅問。

阿彪掏出自己的筆,拿過小李的筆記本翻了一頁,寫了幾個字說道:“應該是陸晴安,你說錯了哦!在兩天前我們已經把她繩之以法了。”

李白梅指著我和阿彪還有小李道:“你們……”

“我們怎麽了?”我撐著自己的頭,看著前麵的李白梅,好笑的看著。

就在這時小李‘插’嘴道:“我們敞開肚皮說百話吧!難的兜兜轉轉,拐彎抹角的。”

李白梅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小李,又看了看我,接著阿彪抬起頭來。李白梅啊的一聲,做到凳子上,像是受了什麽刺‘激’。

“你是跟陸晴安殺死了左曉倩嗎?”

“我不是有意的,誰叫她沒事諷刺我?”李白梅冷笑的說著。隨後又道:“她死了真是活該,不過整天看著陸晴安頂著左曉倩的臉也怪難受的,她倆怎麽不都早點去死?活著多費勁啊!”

“真是歹毒!”小李說道。

“哈哈……陸晴安沒有跟你們說嗎?她是怎麽讓左曉倩死的?”李白梅突然‘陰’冷道。

“怎麽?”突然阿彪感興趣的抬頭問。

“哈哈!陸晴安那個小妮子就為了一個男人,居然敢殺人!”

“你這麽說,陸晴安很膽小嗎?”我問。

李白梅嗬嗬的捂著嘴笑了起來,樣子很是可怕:“不!她可是親手把左曉倩的皮給扒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說著說著李白梅開始說起了自己的戰績:“我們先是把左曉倩騙到寢室,恰好那天晚上王櫻櫻去看她母親了,沒回來。然後我們在半夜的時候悄悄的用了一根繩子把她勒死了。再這之前陸晴安那個小蹄子居然收買了法醫,用一張人造皮就‘蒙’‘混’過關了,還得多虧了那滿牆的符咒。那也是陸晴安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後麵殺了左曉倩我問她哪裏來的她說從一個糟老頭哪裏買來的。”

說完李白梅嗬嗬的笑起來,跟那王櫻櫻有的一拚。

“你說的這些可都屬實?”小李又問道。

“當然,你知道為什麽警局裏的屍體明明一開始還好好的,過了幾天就變成剝皮屍了嗎?”

“為什麽?”我們三個人一起說道。

李白梅得意洋洋的說著答案“因為她買通了法醫啊!”

“是張醫生嗎?”我看著阿彪問。

“不可能是張醫生,他是什麽人全局裏的人都知道。”阿彪回著我。

小李用筆頭敲了敲桌子,沉思了一下猛的抬頭:“是不是哪個新來的法醫助手?”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學校,局裏的事阿彪是跟我一起來的也不會太清楚,那麽小李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

我們三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李白梅,阿彪問:“你見過那個法醫嗎?”

“我怎麽可能見過!這都陸晴安辦的事兒,我隻管把左曉倩騙到寢室然後找根繩子,使勁的捏住她的脖子。別提了,把那個賤人殺了可爽了。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爽的事情。那個小蹄子,簡直是不要臉,不僅學習成績好,還勾引男人,學校裏有錢的公子哥都看上她了。她裝的冰清‘玉’潔的,可不知道跟李澄良那個不要臉的在哪裏滾過‘床’單呢。”

記得那次李白梅也這樣罵過頂著左曉倩臉的陸晴安,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麽當時的左曉倩為何要那麽氣憤的打傷李白梅。

“你這樣憤青,你媽知道嗎?”小李幽幽的來了句。

“你說什麽?”李白梅嗬嗬的笑著。

“不!”小李答。

“你可知道陸晴安為何要這麽做?”阿彪問。

“我不都是說過了嗎?你們警察真麻煩對吧阿楚!不!不!現在你也是警察了。”

“剛才你說的不夠清楚,我想你應該可以說的可以再詳細一些。”小李道。

李白梅大聲吼道:“陸晴安買通了法醫,和我聯手殺死了左曉倩,這樣夠清楚了嗎?你們這些警察真麻煩。”說完李白梅用手‘摸’了‘摸’頭發。

“陸晴安為何要殺左曉倩這得有一個合理的阿哥理由吧!”小李問。

“陸晴安那個小蹄子嫉妒心太強了,左曉倩學習成績比她好,自己的前男友還那麽喜歡她。所以就殺了她了,至於我嘛!嗬嗬……”

“你什麽?”阿彪問。

“你們又在聽人話嗎?”李白梅罵罵咧咧的說道。

“咳咳……好了,你們把她帶下去吧!”阿彪咳嗽了兩下,對李白梅身後的兩個警員說道。

李白梅被帶出了審訊室,室內頓時安靜了。

阿彪觀了錄音筆問我:“阿楚,你見到李澄良,說了些什麽?”

既然大家都為了案子而奔‘波’我也道理隱瞞或者說謊,雖然我知道阿彪之前害我受傷,還是開口道:“李澄良說他想來警局看看左曉倩,她很愛左曉倩。”

“隻有這些嗎?”阿彪問。

“那你還想知道什麽?”我如之前受傷後,他硬是要求我回到寢室繼續監視時一樣的憤怒,簡直不可理喻。

“你不是有錄音麽?”

“哈!就是這個嗎?”我問。

阿彪點點頭,算了就不計較這些了,以後我還得靠他幫我辦事。我‘摸’出自己的手機扔給阿彪,阿彪拿過手機。轉頭對小李說:“你去讓劉局把那個新來的助手,拉去與陸晴安認識認識。然後再讓李白梅跟陸晴安見個麵,我不信她啥呢麽都不說了。

“那我呢?”難道又要幹等著?

“你回學校給校長打個招呼,說是案子破了,然後整理行李回警局。等著這個案子結案,就讓後勤的給你安排宿舍。”阿彪說著。

“找個人幫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輪椅。

“恩!一會兒讓之前那個‘女’警的表妹來接你。”

說完我們都出了審訊室,阿彪把我推到走廊上,我就在這裏等著他說的人來。

幾分鍾一個短發帥氣的‘女’子,風塵仆仆的就來了。

“啊!原來我要照顧的人是你啊!咱倆真有緣!”

是之前放我從廁所裏出來的學姐,可不是嗎?真有緣。我點了點笑了笑。

她上前推著輪椅,我倆出來警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學校。然後她直接待我到了校長辦公室,我跟阿彪的表舅說明了情況。見我負傷有些過意不去,一個勁的說要補償,我笑了笑拒絕了。

回到寢室,我收拾好了行李,讓學姐放在我的膝蓋上,跟王櫻櫻打了個招呼。剛走出寢室‘門’,阿彪就發來短信說,左曉倩的父親突然暴斃死了。

我走出了學校以後,突然感覺有人輕輕的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過頭,卻沒有半個人影。

一陣‘陰’風,涼颼颼的吹過。

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覺得全身涼颼颼的。

“阿楚。”一個甜美的聲音叫了我一聲。

我再回頭時,好像掉進了一個冰窖裏似的,我仔細一看,卻發現我已經處在了太平間裏。

再次飄來了一陣怪風,白‘色’布像是被撩開了似的。

我分明看到,陸晴安的那張臉緩緩的從左曉倩的臉頰上脫落,血淋淋的。左曉倩突然轉過頭,對我一笑,連牙齒上都沾著血液。

她對我猛然一笑,“阿楚!”

猛地感覺有人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再次回頭的時候,阿彪吊著煙看著我,“愣著幹嘛,趕緊走呀,你還想住下去啊?”

我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仍覺得手腳冰冷。

在上車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帶著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兒,漸行漸遠。

而在學校‘門’口,李澄良麵‘色’悲戚的燒著紙錢。他似乎感受到了什麽似的,猛地抬起頭,望著‘女’孩兒和老人漸行漸遠的方向,神‘色’更加悲戚。

“曉倩!”李澄良開口默默說道。

我從他的‘唇’形,看出了李澄良說得字。

“哎,不知道我死的時候,有沒有人記得我……”我突然間有點感傷。

“那個,李茉莉就是……”阿彪開口嘟嘟囔囔的說了半句,我沒有聽清楚。

“李茉莉怎麽了?”我抬頭問道。

阿彪神‘色’微微的變了變,咳了一聲,“阿楚呀,我這幾年攢了點小錢,給你治治耳朵去吧。不然治治腦子也成!”

“滾!”